讯息给她。
她凝视着手机视窗好久,确定不会有任何简讯通知的讯息传入,才黯然阖上话盖。
三天的时间果然不够让她忘记一个人。
话说她六年的时间都忘不掉了,更何况只有短短的三天。
来到家门口,掏出钥匙,原本打算搬家的意图,在发现无简讯的时候,改变了心意。
他一定不会再来。
在她对着他的未婚妻直接说明两人的关系,还当面呛声说结婚后仍要当他情妇后,他怎么可能不会扔掉她这颗烫手山芋?
这几天的无消无息才是称了他的意吧。
感觉眼眶似乎又发热了,月蕾连忙眨了眨眼,将泪意眨回肚里,钥匙插入锁孔内,开了门。
脱了鞋,直接走向房间,入房的刹那,她才惊觉屋内还有其他人。
惊慌回头,她最喜欢在发呆时眺望蓝天的窗台位置此刻坐着一名男人,头发有些凌乱,脸上胡须乱冒,看上去十分颓废,一种莫名的危险气息在他周边围绕。
“苍琹”他怎么会在这?
“你终于回来了。”他跳下窗台,脸上带着勃然的怒气朝她而来。
“我”她慌慌退后,撞开了房门,跌坐在床上“我不是故意的。”她慌张的喊,双手下意识挡在眼前。
“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他一把抢走她手上的手机“关机了整整三天,还敢说不是故意?”
他在窗台上亲眼见她开启了手机身侧的电源,再打开话盖,凝视视窗许久。
他本来以为是没电的关系,没想到她根本就是直接关机三天。
这女人什么都不会,自他身边逃脱的本领倒是高强。
他是指她关机三天的事,而不是她在他未婚妻面前呛声的事?月蕾傻了。
“你知道我关机?”
“电话怎么打都进入语音信箱,难不成你在地下室待了三天?”最好她编得出这种谎言。
原来他有打电话找她?可他为什么要找她?他应该巴不得她离得越远越好啊脑中灵光一闪,她明白了。
“你需要我跟你未婚妻解释?”牙用力一咬“我不会去解释的,我说的是实话,我的确是你的地下情人,你的婚约就算因此被毁,我也不会去做任何解释的。”
“我看你是巴不得我的婚约被毁吧。”
“是是又怎样?我的确存着这种歹毒的想法,我就是见不得你跟别人在一起。”
“你老实说吧,你就是想独占我一个人。”
“不,”她摇摇头“我决定要离开你了。”
“你敢,”双手用力握住双肩“你不是说就算我结婚,你也要当我的情妇的吗?”
“我做不到。”她捂着脸痛泣“我没有办法跟别的女人共享你,我只要想到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我的心就好痛,好痛”
他终于听到她的真心话了。
他就不信她当真愿意见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那你就大声的说你要我只能跟你在一起,不就得了”
“说了又没用”
“说了就有用。”
黎苍琹霍地拉开她捂脸的小手,捧住泪痕斑斑的小脸“我不准你再逃了,该死的,你要我追你多久你才高兴?你的心真狠,靳月蕾,你总是无视我的真心,擅自的做下决定,毫不在意被抛弃的我心有多痛。这次我学乖了,我不再追着你跑,我守株待兔,总算把你守回来了。”他用力将她抱紧“你敢再消失一次给我试试看,我非用铁练将你练住不可。”
她的脑中一片混乱,她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她只想问他一句“你还爱着我吗?”她紧张的等待他的回答。
“你说呢?”他低头给她一个又狠又辣的吻。
被吻得气喘咻咻的月蕾脑中更是乱了。
这代表他爱着她吗?可是他即将结婚了啊!
“可是你的未婚妻那个很漂亮的小提琴演奏家”
“她是我姨丈的妹妹,也是当年在纽约求学时,同一所大学的讲师跟邻居。以辈分来说,她还是长辈耶。”“讲师?不是同学或学妹?”
“她大了我五岁。”“什么?一点都看不出来。”“我们只是一起去参加音乐会而已,就被媒体写成我们是一对情侣,一起去参加外公的八十大寿,就被写成是未婚夫妻,还被擅自决定了婚期。shit,谁会跟长辈结婚,这是乱|lun。”
一切都是她的误会?
“可是你那个时候什么都没跟我说啊”“我为什么要跟你说?”新仇加旧恨,黎苍琹面色狰狞“我干嘛去跟一个当年抛下我,后来又四处钓金龟婿,完全没把我放在心上的女人主动说明白我跟诺浅的关系?你以为我没有自尊的吗?还是你以为我是黏皮糖转世,一黏上你就死也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