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亏钱的行当,折腾了五六年,今天去公司,手底下一个能干事儿的下属告诉他,以前投资的农业项目,今年上半年的营业额大多数都是亏损状态,有可能连本钱都收不回来。
孙凯旋当即就怒了。直接在公司摔碎了一个他收藏的元青花,把公司上到管理高层下到前台迎宾都骂了一遍,然后开着他的JEEP早早去红星幼儿园接女儿孙媛媛去了。
孙凯旋结了婚,也有一个三岁的女儿孙媛媛,老婆黎红是汉州市商业银行里的领导,一家三口人住在鸿福巷,熟悉汉州的人都知道,这里是贵人们住的地方。
在外人看来,孙家这一代三弟兄,混得最差的就是他孙老三。
孙老大最牛,现在是省内的大资本家、慈善家,还是政商委员,经常看见他和省领导出现在新闻上。每次回到鸿福路大院,巴结说话的人很多,官商现在是一家,有老太爷的福荫在,孙家也算是汉州本地坚挺的家族。
孙老二也厉害,硬是避开孙老大涉及的行业,在能源化工以及科技方面颇有能耐,现在的成绩也不输给孙老大。
至于孙老三,在外人眼里,还没他媳妇黎红有出息,默默无闻的一个人,二十岁的时候,喜欢玩车、玩女人,被送进部队锻炼了几年,性格收敛了不少,退伍后,从家里拿了些钱开始做投资,听老太爷的话,华夏是农业大国,让孙凯旋涉足农业,做大了有大出息。
但是孙凯旋,没那个天赋,做了几年,不但把资本都亏完了,还欠着银行一屁股债,要不是他媳妇是银行里面说话的领导,他估计就得滚回家混吃等死了。
这还不更被人笑死?
在自己婆娘身上使劲儿造了一个来小时,往常他都是半个小时结束,今晚时间长,让三十如狼的老婆黎红两个月来得到第一次满足,完事儿后,就问他:“是不是公司又亏钱了?看把你弄的,外头不舒服,回来就让我也跟着遭罪。”
最熟悉孙凯旋的就只有床边人了,孙凯旋虽然也玩女人,但是绝对不会和除了老婆之外的任何一个女人产生感情,而且也懂得保持身材,不会成为酒囊饭袋,家里面红旗不倒,外面偶尔飘一次彩旗,也是正常的应酬,而且他的作风,黎红也知道,既然嫁给了他,孙凯旋又没有不要她和女儿媛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他们这个阶层的人,谁没有点见不得人的事儿。
孙凯旋没好气地说:“遭罪还是舒服自个儿清楚。”
黎红白了他一眼,直起身子,大概是想去洗澡,顺便看隔壁房间的媛媛有没有踢被子,说:“对了,上次,由我们商行放贷,在一个贫困县修厂的事儿,你有没有考虑过要是亏本了,我以后恐怕没办法继续给你弄贷款了。现在管得严,资金缺口没办法及时补上。”
“我知道,没看我也烦着吗?”孙凯旋抽着烟说:“谭波给我引荐的一个人,或许能让我翻盘,但是,对方好像特忙,约了几次,都没好好的谈一谈,要是谈成了就好了,以后我们回家,老大、老二,那两房的人,绝对会仰着头看我们。”
黎红理智说道:“你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主见了。谭波能认识什么人?他还要靠你往上面爬,他认识的会有能耐大的?看来真是病急乱投医。”
孙凯旋笑了笑:“女人就是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我问你,你十八岁在干嘛?”
黎红说:“干嘛?还不是在读大学。”
孙凯旋呵呵笑了声:“人家十八岁就有资格坐在甘蓝会所里面喝茶。”
甘蓝会所是汉州亿万富豪俱乐部,也是汉州本地商人每年举办商会的地方。出入那里的人几乎都是亿万身家起步。作为金融行业从业者,黎红如何不知。
“你就吹吧。十八岁亿万富翁,除非他老子现在是华夏首富。给了他足够的钱。”
老婆黎红瞥了眼旁边的台灯,就说:“有人给你打电话来了。”又接了一句:“要是狐狸精打来的,就说你今晚没空。明天是老爷子八十大寿,我们还得去祝寿呢,老爷子也打电话来说,有几天没见到媛媛了,让带着过去。。”
一想到明天又要去老爷子那里,孙凯旋心里面更不爽了:“孙老大和孙老二也要去吧。明天指不定又要拿老子取笑。”
说着,让老婆黎红把电话给他拿过来,按了接听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