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竟然还有隆埃客栈的掌柜,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果然是表亲,二娘的这个远房表哥跟她没有一点相像的地方。
“大小姐,多日不见,气色可好?”
真不知道这个做掌柜的男人会不会说话,这句话问出来,一下子就冷场。
温芯芮身子弱几乎是所有的人都知道的,他这么一问,似乎还带着诅咒的意味。都知道他们两兄妹盼着温芯芮早死,分不得温家财产,但是不要闹到枱面上嘛!
“甚好,多谢。”温芯芮也不介意,四两拨千斤,然后不再搭理不怀好意的隆埃掌柜。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这个肥胖的掌柜不曾见过她,自从她微笑的卸下面纱,缓步走向有珠帘遮挡的长椅,坐下之后,那双色迷迷的眼睛就一直透过珠帘扫祝她。
温芯芮被他的目光盯得坐立不安,神经紧绷,差点没办法听清楚下面那些管事说的话。
突然,肥胖的掌柜大声嚷道:“来人啊!没见到大小姐在这里坐了很久吗?怎么还没人上茶?”想必是他口渴,故意以她的名头使唤下人。
下人赶忙端了杯茶到温芯芮的手边,喝茶确实能缓解她紧张的情绪,是以她没有计较那个掌柜喧宾夺主的行为,而是小啜了口碧绿色的茶水。
沁香的味道起初萦绕在她的舌尖,接着直直进入她心里。好茶,悦兴的新掌柜比她想象的还能干,单看这茶叶的筛选,就能看出管理者的品味。
也许是那杯茶真的起了宁神的作用,温芯芮终于能稍微泰然的面对珠帘另一边依旧让人无法忽视的目光。
然而过了一会儿,她忍不住用手煽风,额头已经有了细密的汗珠,面色潮红,感觉屋内比刚刚热了下少,抬眼一望,窗户是开着的,屋外的青竹随风摇曳,怎么她还是觉得热呢?
难道是旧疾复发?
“小姐?”绣儿最先注意到她的反应,轻声询问。
温芯芮蹙了蹙眉头,小肮间一股火慢慢流窜。她摇摇头,示意绣儿不要声张,然而越是拚命压抑,那股邪火越不容忽视她眼前的事物开始旋转,想要抓住什么,手却抬不起来。
这令她心惊不已,此类症状以前可没受过啊!
她没有注意到不知何时外面已经没有声响,珠帘被人撩开,清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霍子超看着软绵绵的温芯芮,墨黑的眸子像是着了火。他还是来晚了吗?刚刚听说今天有人要对她不利,他就冲过来了,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那个该死一万递的朱毕闻,他一定要让他为今天的事付出应有的代价!
然而比起那个可有可无的隆埃掌柜,怀中小女人逸出的呻吟让他心中一凛,药性似乎发作了。
“少爷。”霍子超的贴身小厮站在珠帘之外“已经妥当了。”
这时,珠帘外不再有那些管事和掌柜的身影。
霍子超拦腰抱起面色越发红润的温芯芮,迳自从窗户飞了出去。
冷冷的空气打到了她发烫的面颊,她勉强睁开眼睛,身体似乎陷入了热浪当中,迷蒙的看着那张思念至极的俊颜。
“超哥哥”
她已经烧胡涂了吗?为什么眼前会有幻觉?那个只能在梦中相亲的人,为何会如儿时一般亲昵的抱着她?他们似乎只能在幻觉与梦境中才能有这样近距离的接触。
抱着温芯芮飞回自家宅院的霍子超注意到她已经清醒,低头瞧见她眼眶泛红,心疼不已。
“心芮,是我。”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她鼻头一酸,头深深埋在他的胸前,嘤嘤哭泣。如果是梦,就不要醒,不要给她现实,让她在梦境里死掉吧!
她真的好想他。
翻身进入霍府,霍子超尽快来到他的卧房。
他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榻上,然而她的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不肯放开。
“心芮。”他的嗓音无奈又充满宠溺。
温芯芮抓着他,身体的灼热达到了极点,小肮一阵阵闷痛。她是要死了吧?一定是要死了,在他的怀里死掉好不好?她总是被他抛弃,在死之前,她不想再那么甘愿的让他放手了。不要离开她
见到她的反应,霍子超皱起眉头,知晓下在茶水里的药不会是什么致命的剧毒,否则他那身为幽林楼楼主的师兄就不会老神在在的到了最后才通知他。
温芯芮在他心中的位置,所有熟知他的人都知道。可是现在看她这个样子,像是痛苦到了极点。
他抱起她,强迫她抬起头,刚刚他就注意到她的面色不自然的泛红,还当是毒药发作,现在看来似乎不是那么简单。“啊”她死命的咬住下唇,但还是逸出一声难以抑制的呻吟。难道霍子超瞳孔骤缩,拙住她的手腕,细细检查。居然真的是催情散!
这倒是他万万没想到的,那个朱毕闻竟然将主意打到了他的芯芮身上!他的眼神阴狠,恨不能现在将朱毕闻碎尸万段。
温芯芮的理智渐渐被*药吞噬,身体不自觉的扭动。
他隐忍不得,身体几乎是立刻起了反应。
他知道要解她体内的*药,就必须找药师,可是看着她现在的模样,清丽的脸庞散发出魅人的气息,任何男人都不会对这样的她无动于衷不行,他绝对不会让别的人接近她。
那么,就只能
他抱着她上了榻,放下榻前的纱帘,确保不会青光外泄。
微凉的薄唇轻轻覆上她水润的樱唇,几乎是立刻就得到了热烈的响应——生涩,但是急切。
心知她正受着*药之苦,霍子超诱哄似的用舌尖撬开她的牙齿,邀她的小舌与他共舞。
她的味道一如既往的甜蜜,他还记得那日在城主府里与她的吻,甜美的味道让他流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