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胆子不小啊。”木金含着笑,用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道。
木木现在只好硬气到底:“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当日我可是救过你的命,那个三角眼要杀你的时候,你还记得吧,你为什么一再要塞男人来侮辱我。”
“你不是一个都没碰么?别打量孤不知道。”木金依旧咬着牙,轻声地冷笑道。
木木的心里打了个寒战,丫的,他竟然都知道。
“你放屁,少推卸责任,还我的清白。”木木忙迅速苦大仇深地抵赖。
两人还准备再说,却已经到了屋子里。
此间,白阮早已经妙语连珠,同那老鸨一起将气氛搞得十分热闹,木金自罚了酒,收敛了些许傲气,也就没有适才那样的讨厌了。
“小青大人,小青大人的叫,怪生分的,大人没有小字吗?”木金的桃花眼微眯。
上官木木淡淡的吐字:“娘。”
“喔,那小的可不可以叫您小娘,或者娘儿,或者娘娘也不错?”木金说得挺顺利,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而且一脸真心实意的样子。
但是那眼神,很妖,很邪魅。
上官木木故意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带着淡淡笑意,倒要看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那边老鸨子已经跟白阮喝起了交杯酒,还故意将自己的唇印弄在杯子上,叫白阮去吃那剩下的胭脂。
上官木木见了暗暗做呕,要是木金也敢这样,她一定马上打得他满地找牙。
木金倒是没这么做,他转身拖着上官木木往院子里走,见上官木木挣扎,还取笑道:“怎么?怕小的吃了你不成?”
“不要总是小的小的的,你自己何曾把自己看成小的了!”上官木木斥道,“再说,我也听不得总有人在耳边喊小的。”
这话倒是叫木金楞了下,他潇洒的大笑道:“痛快,今天倒是碰到最对我胃口的客人了。”
切,戏子无情婊子无意,上官木木暗自提醒自己,这古怪摄政王,换装癖,假惺惺,她可一定不能上他的当。
一出门,只见明月高挂,桃树生姿,倒是景色醉人极了。木金将上官木木送到栏杆上坐定。
自己也飞身上来坐在她身旁道:“里面酒气熏,俗的很,怎能玷污了您这倾国倾城的人儿,还是这儿好,小木木,你不见,这满院梨花都因为你的美貌而感到羞愧么?”
上官木木听出了木金别有意味的话:“什么?这是梨花?胡说,梨花是白色的,怎么会是粉色。”
木金撑着下巴,望着月亮出神,语气有些漫不经心:“谁知道呢?也许这儿曾经死了很多人,所以迈入地下的鲜血把这花儿都染红了。”
上官木木卫听着惊心,不由得惊异的看向木金,却见他一脸邪气的看着自己,分明是在使坏吓人。“
上官木木叹息道:“那摄政王你可要小心了,可别被女鬼看上,带回去当了压寨相公。“
“小木木你担心我,不如将我带出去,我愿意夜夜做你的压寨相公。“木金立刻没脸没皮的回答道,上官木木只当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