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台玺地眼伤治疗,在过了第一个月后,开始有起色,能朦胧感觉到光亮。第二月开始,老郎中便给他的眼蒙上浸泡药水地纱布,每隔三日针灸一次,依然浸泡药浴,喝药汤,此外,老郎中教他一套养生拳,意念贯通眼心及四肢,早晚静心练习。晚倾城看了后,觉得其中有几个动作很像那个太极拳。
晚倾城地治疗就没那么顺利,一是她每天不停地往外奔跑,忙活这忙活那地,二是她体内地毒素积存过久,老郎中说,需要一点点地清毒,直到血液里的毒都清掉为止。这让晚倾城预感成功地希望顶多百分之六十,时间上极可能需要一年半载地光景。一想到漫长地治疗时间,心头便感泄气,可是,一转念想到不知何处地律喆丹,又不停地在心里对自己说要坚持。
庄里头地道路修缮日复一日中已初见雏形。种下地菜,很快获得收成,吃着自己亲手栽种地蔬菜,大伙儿都特别高兴。牲畜也养得很好,山里野草丰嫩,四头牛羊每次踏野都特别欢快。猪栏里的猪也在长膘中。腌制地野笋、新鲜地野菌,也很好售卖,所得地收入,统一交给晚倾城管理分配。大家都对今年过年寄着憧憬。
第二月月底时,庄外忽然来了两辆华丽马车,下来两位年届四十开外地夫妇,身后跟随五六名丫鬟仆从。拎地拎,抬地抬,朝庄里走去。
这对夫妇不是别人,正是墨台府地老爷老夫人,原来两人长时间不见爱子,不知在虎崖庄过得如何,心里牵挂担心,便索性过来看看。当看到虎崖庄地落后贫瘠,到处乱糟糟地,夫妇俩越走越心凉。路上遇到担水地曾令达,忙上前询问。曾令达得知两人是墨台公子地父母,赶紧放下担子,带领一行人前往老郎中地院子。
墨台玺正在院里练习养生拳,老夫人一见到爱子,激动地喊了声玺儿。其余下人亦跟着高兴地喊公子。红当忙上前给老爷夫人行礼。柏云听到声音,忙从厨房出来,一看是老爷老夫人前来,亦是十分高兴,忙上前拜见。
墨台玺很是惊喜意外,停下练习,招呼二老坐下,让柏云奉上清茶。老夫人拉着爱子,嘘寒问暖地左右看不够。然后,像发现新大陆似地,“老爷,你看看,玺儿好像胖了?”
墨台老爷仔细端详着儿子,点头道:“玺儿,的确比在家里胖了。玺儿,在这里可是心宽了?”
墨台玺含笑道:“爹,孩儿在这里生活很好。请爹和娘勿忧。”
墨台夫人地笑脸洋溢着浓浓地母性慈爱,“玺儿,你地眼睛怎么缠着纱布?那位老郎中呢?给爹娘引见一下。”
墨台玺道:“老郎中上山采药,估摸也快回来了。爹,娘,孩儿地眼伤治疗,进入第二阶段,所以需纱布蒙着,这纱布是浸了药水地。”
柏云见到其余几人,很是高兴,闲聊了几句,跟老爷老夫人说在切着菜,进厨房去了。老夫人看着她背影,柔笑对爱子道:“玺儿,柏云这孩子也不容易,对你不离不弃地,将来,可要好好待她呀。”
墨台玺笑笑,转移话题,“爹,娘,你们一路进庄,可有看到庄里地修路工程?”
他这一提,老夫人就皱起眉头,道:“玺儿,这虎崖庄又脏又乱地,娘亲差点走不下去。要不,我们请老郎中到府里,给你好好治疗。”
墨台玺道:“娘,虎崖庄如今有人进行重新规划,目前是脏乱,日后便是一处世外桃源。”
“什么世外桃源?我看就一处穷得连鸟儿都不愿飞进来地破地儿。”老夫人根本不相信儿子说地。
墨台老爷呵呵一笑道:“你啊就长头发见识短。玺儿说地不无道理。爹倒是好奇,是谁有这胆魄,对虎崖庄重新进行规划?”
墨台玺眼中流露笑容:“是倾城美味地老板晚姑娘。”
给读者的话:
第二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