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部的地牢关了起来,幸亏昨天晚上山口大师兄对他动大刑伺候要他交代同伙下落的关键时刻,遇到了陈真哥仨夜闯黑龙会支部,这才将他救了出来。
说到这里,吴大虾和陈真也算是了解到了整个事情的始末。就在这时,霍殿阁也从外面买早餐回来了,当下众人开始边吃边聊。
吴大虾简单的把事情经过给霍殿阁复述一遍之后,又对幸德春水说道:‘我说老幸啊,你们反战的同时争取冥主自由幸福的理念,我是举双手双脚赞成滴,但是,你们的具体操作嘛,我认为还是值得商榷滴!’
‘哦,吴同志有何高见,还请不吝赐教!’听到吴大虾似乎有什么独特的建议,对游行示威失败,正感到有些气馁的幸德春水,立马站起来向吴大虾行了个鞠躬礼问道。
‘来来来,坐下说,坐下说,你怎么又客气起来了?’听到吴大虾的话,幸德春水这才坐了下来,两眼求知若渴的望着吴大虾,等着听他有何独特的看法。
吴大虾放下碗筷,站起身来,开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就在众人都要被丫晃的眼晕,性急的老实孩子霍殿阁都准备发表点啥的时候,吴大虾又走回餐桌前,左手叉腰,右手扶着桌边,用一种深邃的能透过层层迷雾的目光看着幸德春水说道:‘老幸同志啊,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另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丫说到‘暴动’的时候还来了个右手高举,五指齐张再有力下劈的动作。
在场众人一看吴大虾这造型儿,立马都被丫气场给镇住了。这丫现在这状态,至少和小胡子都有的一比了。
幸德春水同志哪见过这个,过了好半晌,才弱弱的问道:‘吴同志果然见识不凡,一针见血的说到了点子上,只是这暴动又该怎么暴动呢?我们这些人都是一介书生,为了革命理想,可以从容赴死,但我们手无缚鸡之力,这怎么暴动啊?’
‘所以这就需要武装夺取政权嘛。当然要武装夺取政权也不容易,毕竟这些既得利益者和野心家们掌握着国家机器,你要革人家的命,还不许人家疯狂反扑啊?’吴大虾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走到幸德春水身旁,无比亲切而语重心长的拍着幸德春水的肩膀说道:‘老幸同志啊,你们的眼界还需要拓展的更加的宽广一点嘛,步子更应该放的更大一点嘛,不要总是局限于大城市嘛。岛国这个国家,虽然自明治维新以来,勉强算是初步实现了工业化,但是占全国近百分之九十的还是农民嘛,这些人大多数没有土地,生活艰辛,而农村也是当局统治中相对薄弱的一环,所以这农村的广大天地还是大有可为滴嘛,同时在军队中,大量的基层官兵还是出身于贫寒的农户,这就是你们渗透发展的对象嘛……’吴大虾这比,毕竟来自后世,结合后世一些众人皆知的成功经验,又从世界潮流,历史必然规律的高度,整出了洋洋洒洒几千言,给幸德春水树立了信心,指明了方向。最后以一句‘前途是光明滴,道路肯定以及一定是曲折滴’作了个‘报告’总结收尾。
这一通胡扯下来,不要说幸德春水了,就是陈真和霍殿阁童鞋对丫的敬佩都‘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吴大虾一看差不多了,最后又借花献佛,慷他人之慨,直接把三天之内,山口大师兄承诺给的一笔财物直接许给了幸德春水,作为实现武装夺取岛国政权伟大目标的启动资金。有了这个实际的好处,幸德春水立刻被刺激的犹如打了鸡血一样,当场承诺,要是将来目标实现了,这就算是吴大虾投资的国债了。
国不国债的吴大虾倒不在乎,丫现在看这老幸同志找到了方向,也是兴奋不已,不管结果怎样,总算是在岛国内部给丫安了颗炸弹,至于是常规的还是带核的,就要看老幸同志的了。反正丫又不出一份力,唯一的付出都是讹的山口桑的,哪怕最后失败了,也是加重了岛国的内耗,只要岛国吃瘪,丫就没事儿偷着乐吧!
这顿早餐足足吃了个近2个小时,要不是吴大虾还惦记着得去学校给山口提个醒,让丫赶紧把组织费给交了,估摸着都能扯到傍晚黄昏时分了。
搞定幸德春水之后,哥仨一看时间差不多了,收拾一番之后,又和平常一样踩着点儿来到了学校。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