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刚像对待孩子般的哄着林紫桐睡着之后,一晃眼三个时辰过去了,对他这种视时间如金钱的人来说,根本是一件极为奢侈又不曾做过的事,但物件是她,他甘之如饴。
从内室走出来,在大厅里看到两个特使正在等着他,他一向冷酷的表情浮现一抹威严。
“府里出了什么事吗?”
“商主,老爷替小少爷安排了一桩婚事。”楚月儿报告,她对睡在商主房里的小姑娘依然兴趣浓厚,不过再怎么好奇,也比不上这件事来得紧急。
司徒刚冷然的俊颜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淡漠的扫了他们两人一眼。
“这种事有必要让你们两个人擅离岗位吗?”
十日前,他离开司徒府,一再交代他们两个要待在府里处理一切大小事务,没想到竟然都因为那老头最宠爱的小儿子的婚事而离开,让他有点不悦。
“商主,老爷一向都没放弃想要削弱你在府里权力的机会,这桩婚事只是给了他一个很好的借口。”
“胡真,你一向冷静沉稳,却也和楚右使一样离开府里,就代表这桩婚事的对象应该是个耐人寻味的对手吧?”
“是的,其实这桩婚事的对象是老爷青梅竹马恋人所生的女儿,在漠北地区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若是处理得不好,会刀刃相见的。”
做生意一向以和为贵,只要能赚得了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是漠北地区出身的黄家马队可都是骁勇善战的汉子啊,弄个不好,只怕会大动干戈。
“那老头真会替我找麻烦,早知道他痛恨我入骨,却没想到竟用这贱招来牵制我。胡真,我问你,现在他们在府里作客吗?”
“是的,我和楚右使打点好府里的一切后,又安排了几个人暗暗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就赶忙把重要的账簿都带出来,也好一路顺道访查我们的商行与收一些重要的账目。”
“嗯,做得很好。”
“商主,难道我们不回去?”楚月儿按捺不住的询问。
“暂时不回去,我倒想看看那老头究竟想搞什么鬼,他以为找来漠北地区的黄家马队做靠山,就能借机逼迫我释放一些权力给他那个败家子吗?简直太过天真!”
“商主,我们当然明白你的实力有多坚强,司徒府里也都是你的人,只是若我们不回去,他们会愈来愈嚣张,还作威作福。”胡真就事论事。
楚月儿点了下头“是啊!商主,我还是希望你快点回去处理这件事,他们根本就没将自己当作客人,怕回去晚了,司徒府要变成他们的了。”
“胡真,你也和楚右使有一样的想法?”
“这次他们的企图心确实十分明显,而且野心勃勃,司徒府里的人惶惶不安,若商主愿意赶快回去处理,或许会比较容易善后。”
“既然如此,你和楚右使就不该离开。”司徒刚语带指责的说。
楚月儿的脸色变得苍白“商主,一切都还在我们的掌控中,所以我们才敢离开,只是我们以为亲自来与商主共商大计,比较容易知道该如何应对,又不怕被人偷听。”
“商主,请你不要生气,这是我和楚右使商讨的结果,虽然司徒府里的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控中,但老爷毕竟是你的亲爹,有许多事我们实在无法”
司徒刚举起手制止胡真“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好好的想想,你们先下去休息吧!”
结果他一想就是半个月,最主要的原因则是在林紫桐的身上。
这段时日,楚月儿只要看到商主对待那傻丫头的宠溺与特殊,双眼便闪烁愤恨的火花。
她十五岁那年,受重伤倒在路边,若不是商主出手救她,世上早就没有楚月儿这个人了,为了报答商主对她的救命之恩,她更加发奋图强,勤练武艺,忠心护主,甚至愿意以身相许。
可惜商主只把她当成一个得力的属下,再无其他,待在他身边几年,她只知道不能违逆商主的一切命令,否则他的冷酷无情绝非她能承担得起。
这样的对待,她毫无怨言,因为早就深深爱恋上商主了,即使为他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何况跟随他身边多年,她发现或有让他发泄欲望的女人,却没有留在身边的侍妾。
商主对待女人极为残酷无情,又不假辞色,这也是令她安心的地方,因为就算商主看不上她,眼底没有她的存在,却也绝对没有任何女人的位置。
可是现在商主竟然会为了一个傻丫头露出如此柔情的模样,一向冷冽的眼眸也隐含着点点温情,让她完全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她假装恭敬的立在一旁,看着傻丫头坐在商主的大腿上,放肆的偎在他的怀里,受尽他的疼宠,让她不甘的紧握拳头,咬牙切齿。
“商主,胡左使昨夜飞鸽传书到书院,要月儿转告你,赶紧起程回府里处理,老爷他们的动作愈来愈大,似乎有想趁商主不在时抢回当家做主的意图。”
“喔?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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