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问:“昨晚你干嘛去了?”
张守开皱着眉想了想,然后说:“我在给你放风啊。”
我真想骂人,我睡个觉你放个屁的风。
张守开又说:“我想起来了,我在放风的时候,然后有个人在门外喊我的名字,然后我就走出去了,之后的事情我就不记得了。”
我皱了皱眉,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张守开连连点头,说:“若有一句不老实,我张守开天打雷劈!”
我思考了起来,这么说,张守开是不记得自己干的事儿了?
张守开又上来问我,到底怎么了。
井一去给他说起了昨晚的事儿来。
我则站到了一边去,左思右想,但最后我还是搞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越想越乱。
事情越多,越复杂。
我总感觉是有人在故意把事情搞大、弄乱,让我们误入别的假真相区,然后真正的凶手就可以逍遥法外了。
而且,我想了这么久也想不到答案,显然是已经掉进了误区了。
最后,我只好打了个电话给唐古。
等唐古接了电话之后,就听见他马上骂了一声:“你妹的,话费就不要钱了啊!真当我家开银行的啊!”
我硬着头皮忍着他在骂我,然后把事情简单的给他说了一遍。
唐古听完后就沉默了,然后说:“这话说来有点话长啊,话费回来你小子给我教?”
我马上点头,说:“行行行,我回头马上去给你教话费,这样总行了吧?”
唐古这才满意的给我说道:“你说的这什么修白罗黑吧,我他妈听都没听说过,你说的那长云道长不会是出来骗吃骗喝的吧?”
我说:“不知道。你说吧,然后呢?”
唐古说:“你说的修白罗黑是一黑一白,一男一女对吧?那这就很明显的是阴阳啊,这对我们阴阳门的人来说绝对不陌生,我想,你遇见的那两个黑白鬼怪可能就是邪徒搞出来的黑白无常,专门用来勾人魂魄,吸人精华的,吸完之后,那人就得变成一具干尸死了!”
我惊讶的问道:“那是不是只有女勾男,男勾女才行?”
唐古说:“对啊,你怎么知道?”
我说:“这都是长云道长之前说过的。”
唐古嗯了一声,说:“这么说你说的那个长云道长还是有点本事的嘛。”
我问:“然后呢?河童,井里死去的那个小孩,老张那货把我们绑起来扔到养河童的地方,还有一个穿着十二单衣的女人提着灯笼的,这都是怎么回事?”
唐古思考了一下,然后就说了一句操他妈的,接着就说:“想搞乱老子,没门!一码归一码,我们一个一个来,别急。我想想……嗯,先说那个河童吧……你说它是被放在陆地上养,而且越养越像人类小孩的?呵呵,我猜这可能不是什么好兆头啊,我给你举个例子吧。”
我说:“行,举吧。”
接着唐古就给我说起了故事来:“以前打仗的时候,有两个逃兵,钻水道里面逃走,然后后面的追兵追上来,要追那个司令,最后没追到司令,追到了司令背后的小兵,这该怎么办?捉不到人是要掉脑袋的!于是这些敌军就想出了个办法,把这人变成司令!于是他们就请来了巫婆,利用邪术把那个小兵变成了司令,拉回去交差了!”
我问:“所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唐古说:“河童本来就没有这么容易捉到,而且每个河童都是价值超高的生物!如果我猜的没错,木村冠司家养的那个河童不是什么河童,而是一个真的小孩!卖家先把小孩洗脑,然后利用邪术将小孩变成了河童样貌,而且只会吃吃吃,就这样拿去蒙混过关,骗了那啥……木村冠司!最后呢,这小孩没养多久就开始恢复原形了,卖家是知道情况的,直接在对面扎小人把小孩给扎死了,免得暴露出来那小孩是活人的真相!”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那个卖家得是多么毫无人性的恶毒家伙啊!
见我这边没说话了,唐古就阴笑了几声,说:“怎么样?外面的世界好玩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