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望着那个中年男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敢肯定这个人我从来没有见过,这就意味着他不是村里人,而且从他给我的感觉来判断,应该不是一般人。
这时候能来村子里的,而且不是普通人的,我想应该就只有风水岭的人了吧!
“你......是从风水岭来的?”我试探性的问他。
这话一出来,村里人一下子就换了副嘴脸,看着那中年男人的眼神,就仿佛看到了救星一样。
那中年男人倒是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然后回头冲村里人说,“麻烦大家帮忙先把尸体抬到祠堂里去,后面的事情我们风水岭的人会处理的。”
村里人这次自然都没什么异议了,毕竟风水岭的名头在那里摆着,更何况他们也知道村里的事情还是要人家来解决才行。
等村里人抬着尸体走了之后,那中年男人看着我笑了笑说,“看来,这里发生的事情,我只需要问你就够了,我叫马四海,马家班子排行老四,你叫余枫是吧?”
“对,马先生好。”我连忙客气的点了点头。
其实我心里很奇怪,他们班子里的人死在了这里,他竟然一点都不难过,就好像,死掉的人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似的。
“你觉得我比较薄情是吧?可能是我感情不够丰富吧!当年我爹去世的时候,我也没有掉一滴眼泪。”他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微微笑道。
我有点吃惊,甚至都不敢再去乱想,因为我怕自己的想法被他看穿,那种感觉,可不怎么舒服。
“咱们换个话题吧!阿成是怎么死的?”他走过来很随意的问道。
很显然他所谓的阿成,就是死去的那个阴阳先生。
“我......我不知道,昨晚我回来的时候,他就死在我二叔的房间里。”我有些慌乱。
“可以带我去你二叔的房间看看吗?”他看着我,似是在征求我的意见。
我点了点头,然后领着他走进了屋子里。
进屋之后,马四海在屋子四处打量起来,我指了指屋子里的那张桌子说,“当时他就是趴在那张桌子上的,而且......而且我以为是我二叔。”
听到这里,马四海挑了挑眉毛,然后若有所思的说,“我来到这个村子之后,不止一次的听人提到你二叔,怎么没有看到他的人?”
“这我......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他一向都这样的。”我有些不自然起来。
“看样子,这事跟你二叔脱不了干系。”马四海眯起眼睛说道。
“怎么会?”我有些急了,“我二叔跟你们风水岭的人又没有仇,怎么会害你们的人?这肯定有什么误会。”
马四海一摆手说,“你别着急,我说这事跟你二叔脱不了干系,又没说人是你二叔害死的,再说了,以阿成的本事,一般人想害他也没那么容易。”
说到这里,马四海忽然话锋一转,“对了,你之前说一开始你以为阿成是你二叔,你该不会连你二叔都认不出来吧?”
“那当然不是。”我连忙摇了摇头说,“当时我看到的的确是我二叔,可是我跑去叫来村长之后,就变成了你们风水岭的人,还是村长认出来的,不然我也不知道那人来自风水岭。”
“是这样?”马四海眯起眼睛,沉思起来。
半响之后,他脸色一变说,“除非,阿成自己易容成了你二叔的样子,他有这门绝活,但前提是,他一定要见过你二叔,又或者跟你二叔相识。”
说到这里,马四海的眉头皱成了一块,“我怎么感觉,阿成好像是替你二叔死了一样。”
他这么一说,我还真感觉好像这么一回事,阿成很显然应该是死在韩先生手里的,但是他死前可是二叔的样子,会不会韩先生把他当成我二叔了?还是说布局的人本来就是阿成?
我感觉有点乱,好像抓住了什么重要的线索,但是等我仔细去分析的时候,又都乱成了一团。
阿成是风水岭的人,照理说他没有害全村人的理由,我二叔就更不用说了,虽然他这人比较神秘,但是我跟他一起毕竟生活了二十年,我还是了解他的本性的,他不是那样的人。
可是现在种种迹象表明,这事就是跟我二叔脱不了关系,我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
“马先生,这人的确是死在我家里的,但是具体情况我真不知道,你看这事要怎么办才好?”我有些无奈的看着马四海问道。
其实我可以说阿成是死在韩先生手里的,但是我不能说,第一我不敢确定,毕竟这种玄之又玄的事情,我不太懂,加上我也没有亲眼看到韩先生杀了阿成,所以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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