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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想不明白,为什么被蛊虫控制的尸体咬死人之后,死者体内也会出现一个新的蛊虫?这可不同于尸毒扩散,而是在死者体内衍生出来了一只虫子,一个生命。
“难道是卵?”
我忽然猛的皱起了眉头,因为这个可能性,似乎最接近现实,比如被蛊虫控制的尸体,在咬人的时候,蛊虫就会将卵产在死者的伤口上,从而进入死者体内。
虫卵在人体内应该是可以快速成长,变成一只新的蛊虫,然后控制尸体。
这个推断,似乎堪称完美,也最为接近事实。
虽然对于一般的虫子来说,这根本不可能,也没有这么快的成长速度,但是对于这种以巫术炼制的蛊虫来说,却也并非不可能。
想在当务之急,自然是找到那消失的村妇尸体,然后烧了它,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村子里不会再有人被咬死,也就能控制这种蛊虫产卵蔓延的趋势。
当然这也仍然是治标不治本,想要彻底解决这件事情,还是得找到那个下蛊的人。
我到村子里去转了一圈,那些村民们已经放弃了寻找那村妇的尸体,全都回家紧闭门窗,所以虽然是大白天的,但村子里却异常的冷清,甚至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表面上看起来村子里似乎很安宁,但实际上,这种紧张的气氛已经蔓延开来了,而且近乎达到了一个临界点,随时都会爆发。
用一句话来形容这个村子现在的情况,那就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我一个人在村子里转悠了好久,仍然一无所获,既没有找到那村妇的尸体,也没有发现奇怪的外来人,仿佛一切诡异,都蛰伏在了暗中。
晚上回到村长家的时候,村长又准备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招待我们,但是我没什么兴致,就只是坐一起陪他们吃饭,只有村长跟黎三,还有王寡妇三个人在那里喝的不亦乐乎。
“小帅哥,你心情不好吗?来我陪你喝两杯。”
王寡妇估计是喝多了,脸红上布满了红晕,举手投足之间,媚态百出,那风情万种的样子,真是让人浮想联翩。
“你们喝吧!我酒量不行。”我以委婉的方式拒绝了她。
但是王寡妇显然不想这么轻易放过我,借着酒劲,她胆子似乎也大了很多,直接伸手搂住了我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是端着酒杯,妩媚的笑着说,“酒量不行才好啊!喝多了我才有机可乘不是?你不会这么不给面子吧?”
王寡妇一边“咯咯”笑着,一边用力将我的脸压向她胸前的丰满。
绕是我脸皮厚,也被他搞的面红耳赤,尴尬的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是我又不能冲她发火,那样反而显得我太小气了。
“行,我喝,我喝,你先放开。”我说着连忙推开王寡妇搂在我脖子上的胳膊,从她胸前丰满的双峰之间逃了出来。
他娘的,这都能把我给闷死了。
王寡妇见我妥协,得意地笑着,直接跟我连干了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