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随着日历的又撕下一页,又到了9月10日这个神圣的日子。这个日子,对老师而言是一个收获的季节,对我们这些已经长大成人的曾经的学生来说,是怀念的时节。如流岁月中,感念恩师,应该是我们永远的主题。
在中国这个具有悠久尊师重道传统的土地上“老师”的涵义远远大过了这个职业称谓的本身“仰之弥高,钻之弥坚”赋予我们的感受实在是太多太多。“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故而,古人的祖宗牌位上写的是“天地君师亲”老师处于仅次于帝王之下的地位,可见老师在人一生中所起的作用是何等的重要!
凡上过学校的人,有谁不会在一生中对那些求知岁月留下深刻的印象?又有谁不是在岁月的许许多多的不经意间涌起对自己老师的深深怀念?我虽已是步入中年很久的人了,许多往事早已淡薄或者遗忘,可对自己求知时代的启蒙老师和各科目老师的记忆依然像昨日般清晰得可见。
还记得五岁那年,崇尚古风的家乡,族人在祠堂的大厅里燃起了高香,外公领着我跪在蒲团上,对着高挂在神坛上的一只梅花鹿画像恭恭敬敬地叩了三个响头,据说那只梅花鹿代表的是至圣先师孔子。然后就是由一个留着白胡子的老人握着我的手拿上一支毛笔,在一张洁白的宣纸上写上我的名字,放一挂鞭炮后就算是启蒙了。
然而,我真正的启蒙老师,却是一个身体微微有些弓背、有着高度近视却一直不带眼镜的中年女老师。女老师姓廖,当时并不知道她为什么总是要眯缝着眼睛看我们,后来才知道,小时候的家乡没有电灯,廖老师的眼睛就是常年累月地在昏暗煤油灯下批改作业熬成的近视。而且由于家贫,没钱去配一副眼镜带上。记得第一次的语文作业是抄写十遍“书包”两个字,那时候的我年纪太小,迷糊得根本不知道什么叫作写字,就对着书包依葫芦画瓢地在作业本上画了个大书包,好在廖老师给了二十分,还加上一句评语:“画的有点像。”拿回家后却让外公外婆哭笑不得。此后,廖老师对我格外地用心,经常握着我的手从一笔一画开始教我怎么写字。那种因材施教,善启心灵的情景在心中至今没有磨灭。
小时候的我十分玩皮,难以忘怀那个宽厚大度的李老师。上小学四年级时,有次课间休息,几个男同学用自制的弹弓互相用折叠纸弹对射着玩,结果我向教室门口的一个同学对射时,同学没打着,反而把夹着讲义夹来上课的李老师的眼睛射个正着!把我吓得跳出窗户一溜烟就跑。打着老师还了得?下午,外公揪着我的耳朵来学校找李老师赔礼道歉,看着李老师那只红红的眼睛,我吓得说不出话来。李老师却笑着说,帆同学别怕,没事,明天就好了。然后对外公说,你家帆儿不是故意的,别为难孩子啊!当时,把我幼小的心灵感动得就觉得天底下就算李老师是最好的人了。
印象最深刻、记得最清楚的,要算中学时代的陈胜老师。陈老师教语文,是我的班主任,心目中的他永远是个温文尔雅的形象。但他对班里的管理十分严厉,处理问题奖罚分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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