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对不起2
无形中与日俱增的思念告欣我
其实,早就将你放在我心底v
遗忘原来只是假象
抗拒也显得多余
为什么?
对于贺砚楠的追问,言恬萌开始思考了起来。
回想起在言家的那十年岁月,她明白母亲在那个家过得并不快乐,无法获得奶奶的认同让母亲相当无力与难过,时常看到奶奶都会趁着爸爸不在家的时候,对妈妈抱怨一大堆琐事,而话题不外乎都是脱离不了妈妈未替言家添下任何一名孙子。
那时候年纪尚小的她,并不能理解为什么妈妈会常常一个人偷偷躲在房里哭泣。
每当她靠近正在哭泣中的妈妈时,妈妈总会将还是小小的她抱在怀里,然后对着她说:“妈妈只剩下你了。”
可是那时候她并不能体会妈妈说这句话的意思,只是一径的陪着妈妈一起哭泣,再拍拍妈妈的背安慰她。
直到那天晚上,妈妈在奶奶与爸爸争吵之下,悄悄带着年仅十岁的她离开那个家,她才明白妈妈在言家那些日子活得有多痛苦。
妈妈总是对她耳提面命,要她绝对不能与富贵人家扯上任何一点关系,
最好是连理都不要理会,因为那不是他们这种平凡人可以高攀得起。
而眼前的贺砚楠,正好是母亲一再告诫她别去碰触的那类型。
从联谊之中,她就明了贺砚楠的家世有多么显赫,当她得知这消息时,原本因他的行动而心动的她,立刻要自己快刀斩乱麻的解决这段逐渐萌芽的情愫,不去理会他的行动,也不给他有任何可以找到自己的线索。
“没有为什么,只是因为我一点都不喜欢你而已。”想起母亲在离开父亲之后,身体情形每况愈下的苍白模样,言恬萌便忍不住冷起嗓音,将话说得毫无余地可以转圜。
“我不相信。”他才不信她从来不曾对他心动过。
如果她当真对他一点感觉也没有的话,他在林子里亲吻她的唇时,为什么她会连句怒骂、责怪他的言话都没有?
“你究竟在顾忌什么?”不相信自己的行动怎么可能会打动不了她的心,贺砚楠认为原因是出在她身上才是。
“我没有在顾忌什么,请你不要自己随便猜测别人的想法。”言恬萌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贺砚楠面色一阵青白交错,那简直当他是麻烦的眼神像根刺一样的戳伤了他的自尊。
言恬萌瞧见他眼底那抹难过的神色,心不由自主的抽痛了下,僵凝的脸色忍不住缓和下来。
可恶!她似乎真的在意起他了。
“你”他动了动唇瓣,对于她强硬的态度、冷淡的表情,除了感到难受之外,他无能为力去得知她为什么会对他这么视若无睹。
“请你放手,我得赶快回家了。”她看了一眼依然握着她的大手,口气依旧相当冷淡的对着他开口。
即使贺砚楠很不想没有任何进展就让她离开,但又不能强迫她接受自己的感情,在左右为难、无可奈何之下,他终于松开了手。
言恬萌的身躯僵硬了下,双眸瞪视着握着手把的右手,骤失温热大掌包覆的小手,竟感到微微的失落。
忽略心底升起的莫名感受,纤细的身子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要跨上脚踏车,准备离去。
“给我一个让我心服口服的理由,否则我绝不会放弃你!”就算要将他推上断头台,也要给他一个足以构成他死罪的说词,而不是一再用淡漠来逼退他。
“你你真的很烦耶!”她气得跺了下脚,对这个死缠烂打的家伙相当没辙。
“那就回答我的问题啊!”他相当坚持要得到满意的答复。
她瞪着他写满坚持的脸庞,彷佛有人朝她的胸口丢了颗小石子,那座心湖似乎已经不怎么平静无波痕,这种感觉令她又紧张又慌乱。
“死贺砚楠!你再这么死缠烂打的纠缠我,不让我回家的话,小心我不仅是不理你而已,我还会很讨厌、很讨厌你!”不想承认自己竟被他给影响了,言恬萌凶巴巴的道。
突然被炮火轰到的贺砚楠瞪大眼,直直的望了她许久,终于心不甘情不愿的让开了身躯。
言恬萌气呼呼的小脸泛着淡淡的粉红色,又瞪了他一会儿,才骑着脚踏车离去。
眼巴巴的望着那辆脚踏车上的人儿卖力的踩着脚踏车离去的背影,被丢在原地的贺砚楠则是铁青着一张脸。
这种初次尝到的另类滋味,令贺砚楠印象深刻。
他从来不曾遇过这么难安抚、追求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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