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女人都是这个样子,哈哈,我家那个也差不多,不过出门一趟正好小别胜新婚,啊,错了,罗大人还正值新婚呢。”许捕头大笑道。
蒙面首领趁许捕头大笑略有放松,暗使力挣开,罗昊忙道:“不好。”
反应过来的许捕头忙与罗昊动手要抓那蒙面首领,谁知那首领却执起地上的断剑自刎而死。
罗昊近到跟前蹲下扯开蒙面巾查看了一下,摇头道:“死了,真可惜。”
许捕头懊恼道:“都怪我一时疏忽了。”回头还不知该如何向圣上交待。
罗昊拍拍许捕头的肩膀道:“许捕头也无须懊恼,这等事也不是我们愿意发生的,只是刚好这么凑巧而已。”
许捕头听了罗昊的话,就知他必不会背后捅他刀子,忙拱手感激道:“罗大人言之有理。”抬头环顾了一下周围抓到的人,“希望能从他们口中审出点什么?”
罗昊却是心知这首领才是真正知道主使者的,其他那些喽罗没有多少用处,看来这背后的主使者还是颇有权势。
一群人再度启程朝京城出发,罗昊心下倒是希望能赶在乞巧节回到,好与妻子过节。
罗梓杉那天得了生母提点,就时常一个人前来曲清幽的院中坐坐,讨教一下刺绣功夫,顺便与这二嫂打好关系。
曲清幽倒也不排拒她的到来,有这话不多的四小姑做伴她的日子也不会太难挨,好在这安姨娘识趣,自个儿没常来。
这日,唐夫人正约了人来打马吊,把曲清幽唤来在一旁侍候立规矩。
曲清幽一一把茶碗放在众位夫人的面前,其中一人她倒认得,正是下聘之时与木老夫人一道来的太师夫人罗氏。
那太师夫人罗氏抬头看了看曲清幽,笑着与唐夫人说:“还是侄儿媳妇命好,娶的媳妇花儿一样,况且又知书识礼。”
其他几位夫人听闻忙附和了几句。
唐夫人刚出了一张牌,看了看端庄在一旁侍候的儿媳,脸上带了抹笑道:“姑姑可别夸她了,到时轻狂起来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调教了?”
曲清幽笑而不语地一一上果子,这段时日唐夫人待她虽称不上和善,但是却没有刻意的找碴。
其中一个掩嘴笑道:“国公夫人说笑了吧?看你这儿媳的样子哪像个轻狂的人?与那大儿媳一样的贤惠。”
提起大儿媳,唐夫人脸上的笑容更盛,“显儿的身子不好,她也不容易。”
太师夫人罗氏摸了一把牌,道:“明儿个是乞巧节了,皇后娘娘特意颁懿旨要办宫宴,侄儿媳妇怕是不得闲吧?”
“姑姑不也一样?”唐夫人道。
这宴席出席的人最低都要是正一品大员的夫人,像曲清幽的父亲是从一品,粟夫人自是没有这个身份列席。
曲清幽的丈夫不是世子,也还是个三品官,这宫宴与她自是没什么关系的。等到众人的马吊打完都要到晚膳时候。唐夫人照例留众位夫人用膳,她就更不得闲,在一旁上菜端汤把婆母与客人侍候舒服了,方才能暗自喘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