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有光的祭坛,那道祭坛似乎正在召唤着他,仿佛一个慈母正在呼唤远处的游子,他不由自主的向祭坛走去,祭坛中心悬浮在半空中的‘阴’阳鱼纹‘玉’也出现在视野里。
“血流干了吗?伤受够了吗?”
“想被救赎吗,想结束了吗?”
此时的我却在一座巍峨的山峰之巅俯瞰着整个大地,大地上连绵不断的战火,人族的嘶吼,异族凶兽的狂吠,数不清的残岩断壁,分辨不清的残肢断骸,弥漫着的血腥,让我的在感到触目惊心的同时,也暗暗心惊,这里是哪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探索了半天,我依旧一头雾水,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只是感觉到此刻起风了,从他的身边吹向了远方。
此刻一个秘密依然被他守口如瓶,即使所有的世人都站在最高处眺望,也‘摸’不到这个秘密的一分一毫,以及察觉到他那个心的滚烫。
世人都以为他没有心,他们觉得在他那空‘荡’‘荡’的地方,只有杀戮,只有无尽的征伐。
时间好像静止在了这一刻,无论何时,时间并没有停止奔流,它只是被残酷的血腥给冻僵了,它被下方残酷杀戮下的八月冻僵了。
时间让他还保留着他高贵的头颅和可以用于反抗能威胁到他的一切,他的发丝无风自动,他的舌头‘舔’舐着鲜血,他的汗腺分泌着厮杀的汗水。
时间归零,时间溜走,只剩下我们不愿意屈服于一切的心,我们就是要与自己搏斗,与困境搏斗,与天搏斗,与一切阻拦我们的万物搏斗,让万物都在我们的铁蹄下臣服,让他们跪伏着喊着我们名号!
这就是壁画里的那个人的记忆吗?我默默地看着一切,两行热泪沿着脸颊留下。
当万物被天道所撕碎,当万物被天道所欺骗,当万物被天道所毒害,我们不愿意被天道所羞辱!
对于他们而言,我是废墟之外的宁静。
度与他们而言,我是谎言之外的真实。
对于他们而言,我是他们的甘‘露’。
对于他们而言,我却被当做幻觉,被当做一个双手沾满着鲜血,撕碎了他们一切希望的刽子手,被当做了天道的走狗!
我还记得,我的妻子在我的身后绣满了荷‘花’,我的幼子在我的身后绣满了蝴蝶,我的族人给了我一个美好的不愿意苏醒的梦,天道却我失眠,让我失去了这一切。
如今我两手血腥,家园荒芜。我的爱人被‘逼’退回祖地,族人们只安居一隅,我一个人漂身在外,爱人就是一领竹席,我的前程就是看着这美好的大地,在天道的驱使下变为一地灰烬!
而我像刺猬一样被动的防御,只能眼睁睁看着悲伤的消息,一点一点被送到远方。
我族的悲伤即使被看见了,没有人同情,没有人原谅。
我族就像一只刺猬,我们放过了世界,把自己深深穿透,却只好眼睁睁的看着世界残忍的对待我们的下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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