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凄凉,今天经历的事情比她前面十几年加起来还要多,难道这就是自己的宿命吗?
手指爱恋的抚上他的脸颊,“为了你,我会变强。”不是为了怀玉,怀玉对她来说只是她对他杜寒的承诺,经历了刚才在屏风后的一幕,她的心里突然感到满足,杜寒的心里是有她的,这已经足够了。
站起身子,她的脸上扬起了坚强,大步走出了杜寒的房间,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拿起一套干净的衣服,还有解下来放在床头的三尺白布,毅然走进了屏风后,她要做一个完全的杜金玉。
隔壁的屋子传来杜七低低的咒骂声,接着是重物落地的响声,她微笑着扣上最后一颗扣子,挺直了身子,走出屏风,走到铜镜前面,快递的盘起头发,站立在铜镜前的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公子。
杜七把烟雨带回来了,一脸不爽的坐在桌子边上,他好心把人带来了,她却不见了。正在不爽中,房间的门推开了,一身清爽的金玉回来了。
杜七眼前一亮,本来对她还不高兴,一见她换上了男装,嘴巴一努,“带来了,你要怎么办?”这个笨女人不会真的要让下药的女人给杜寒解去春药的药性吧?
“能不能把她弄醒?”金玉站在烟雨的身边,踢了她一脚。
杜七哈哈一笑,用力踢在烟雨的背上,解开了她的穴道,烟雨这才幽幽转醒,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地上,一时间脑子一片混沌。
“你想死还是想活?”金玉冷冽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
她惊愕的抬眼,吓得一股脑爬了起来,“你……”
“想当我的二娘,你用的手段太下三滥了。”没有给她辩解的机会,一记响亮的耳光印在烟雨苍白的脸颊上,“我爹爹中的是什么春药?”
烟雨的脸顿时死灰色,看到金玉怒火中烧的样子,她的身子瑟瑟发抖,“不是我……”
“啪!”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金玉的眼睛里露出了杀气,“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为了他,她真的会动手,“说,是什么样的春药,要是我爹爹有一点的差池,我会让人把你身上的肉一点一点割下来。”
“一点一点割下来太麻烦了。”杜七在一旁开腔了,悠闲的弹弹手指,“江湖上有一种惩罚恶人的办法,割开一个人的血脉,就那么一点点,然后把那个人吊起来,让鲜血慢慢的流光,大概三天左右,人就死了。不过……”他的话头一转,“我亲眼看见过,只要人的鲜血在空气里散开,钻在泥土里的各种虫子就开心的往他身上爬,好恶心啊!浑身上下都是……”说着,皱着眉头,故作恶心的神情。
烟雨尖叫,双腿一跪,“不要,我不要。”
“那就老实的说。”金玉厉声喝道。
“没有解药,只有和女人交合才能散去春药的药性。”烟雨颤颤巍巍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