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警惕了起来,甚至有些人试探性地乱开枪。他没有理会,直接又随意地往一个方向扔出了一个炸弹,然后拔腿就往反方向跑:“这边。”
“……恐怖分子啊你……”杀手杀人不都是无声无息的么?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头也不回地淡淡说道:“目标位置不明,这是最快的方法。”
“砰……”
趁众人被炸弹吸引了注意力,他非常快速地跑到了酒店的侧面,将念力集中在脚下,刹那间就跳到了十多米高的位置,左手抓住了窗台,踢破玻璃窗冲了进去的同时扫了一眼这一层的保镖注重观察的房门,右手射出了数十根圆头长钉将电灯泡给打破。
随着灯泡破碎的声音响起,走廊陷入了一片黑暗。他闪身进入了其中一间房间,无声息地将剩余的保镖打晕,大大的黑眸扫了一眼满脸恐惧的青年一眼,确定是目标无误就一个手刃将青年打晕,拦腰抱起走到窗前一脚踩了上去往下看。
下方站着一个女人,她也注意到了他,却收回视线戴上了一个面具,双手一挥竟出现了白金色的光刃,而后毫不迟疑地冲进了酒店外的保镖堆里,只是她的目标不是保镖,而是离开,当然经过他们的时候误伤了多少人,她就不管了。
眼见那抹白金色快要消失在黑夜中,他也夹紧了腋下的青年,无声地跳下楼往反方向离开了花园。
“大叔,醒醒。喂!你给我起来!”
“砰嗡……”
旺达是一个孤儿,从出生开始他唯一的记忆只有一个……他是被人抛弃在教堂门口的。那是一个雪天,要不是有一个神父跑了出来将他抱了进去,恐怕他早就冻死了。
可是教堂一日比一日穷,很多孩子都开始挨饿,后来他实在是受不了,也不想看到其他的孩子继续受苦,所以他跑了去贩毒,可尝到了甜头后,即便教堂已经得到了改善,他却停不下来,不可能停下来。
危险的事不是没遇过,但是像现在这样一瞬间就被人绑架,从昏睡中一醒过来就看到了一把闪亮亮的菜刀,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一个戴着面具的黑发女人走了过来,轻松地拔出了他脸颊边的菜刀,转过身就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把菜刀丢着玩:“终于醒了。”
“……你是谁?”
“绑架你的人,哦不对,是有一份绑架你的人。”她将菜刀扔到一边,走到角落就摸索到一条铁链用力往下拉。
“唔嗯?”旺达只感到脖子处传来一阵拉扯,脑袋被迫地抬了起来,双手刚要动却突然传来撕裂般的痛楚,不用猜也知道是早就被扭断了,“你到底要怎样!”
“别着急。只是问几个问题。”她说的轻松,语气中却有丝嘲讽和蔑视。抓着锁链的手更加用力几分,以天花板中央的圆环作为转折点,圈住他脖子的锁链自然地将他提了上来,直到他整个人都离开了地面,她这才停下将锁链的高度固定住。
背上紧贴着冰凉的墙壁,细微的窒息感以及肩膀上传来的刺痛感几乎让他想要再次晕倒过去。
“首先嘛。很简单的问题。”她重新坐在了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你的名字,出身哪里?”
“你问我的出身做什么?”他不得不警惕,万一她是想要害教堂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