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米娜,我想让你家二胖去查一下照片里的地址,那个人死了我没问出来。”
“你该提高一下刑讯技术。”他绝对是好心的建议,“当然如果想训练的话可以找揍敌客家,价钱好商量。”
“找你家还不如找飞坦,虽然这段时间他应该很忙。”说着,里面的声音突然顿了顿,不过眨眼的时间她突然湿漉漉的从浴室里冲了出来,一掌拍在桌面上大叫,“伊尔迷你这家伙洗个头干嘛把洗发水都用光!你的头发有这么脏吗!”
被这么凶狠的表情瞪着,伊尔迷淡定地咬着小叉子,平视着眼前被长浴巾包裹着的雪白身躯,不算身材妙曼却也不错,只可惜被那一道道粉白色的伤疤给硬生生减了分:“这些伤疤你就这么算了?很难嫁的出去的哦。”
她低头扫了一眼,微红着脸直起身,不自然地紧了紧浴巾道:“反正我早就断了结婚的念头,还有你别给我转移话题。”
春光在前,伊尔迷却视若无睹,继续淡定地一边吃蛋糕一边理所当然地说道:“我头发长。”用的洗发水自然也多。
“是啦是啦,你的头发比我长……”
“见识也比你长。”
“……就这么讨厌吃亏啊你。”
他愣了一下,声音有些迟疑:“我以为你会反驳呢。”
“女人不会喜欢说自己老。”对一个从小自己在外面闯荡的杀手说自己见识比他长,不就是在说自己老么。转过身走进浴室甩上门继续洗澡,伊尔迷也重新低头继续吃自己的蛋糕。
过了好一会儿,他突然冒出了一句:“原来你真的是女人啊。”
话音刚落,浴室内瞬间传来摔倒的声音,他淡定地噘着蛋糕。
说起来他从未去想过她是男还是女,整天穿着长衣长裤,偶尔还戴面具或者墨镜,人也大大咧咧的丝毫不像个女人,除非被吓到否则也从未听过她尖叫。
不过也算了,男也好女也罢,反正她只是他的长期客户。
“侠客……”大厅上,窝金咬着玛薇娅特意准备的夜宵,含糊不清地问着那同样喝着糖水的娃娃脸青年,“我们还要这样多久?”今天团长在讲故事,几乎所有的孩子都安静地呆着,所以他的四肢没有几天前那么僵硬了。
“再几天就好了,玛薇娅再来一碗!”
“我不需要再来一碗。”玛薇娅淡定地吐槽他,接过侠客递出的空碗就往厨房走去。
后面,侠客笑了笑,不以为然:“哎呀。我不就是说太快了嘛,哈哈。”说完就转过头对那一脸郁闷的窝金说道,“放心吧,真的只需要再几天,那个教堂虽然开始没落,但是好歹是个收养孤儿的教堂,那些有钱人……”
“玛薇娅再来一碗!”窝金直接举高了比所有人都大的碗。
“我说了我不需要再来一碗。”玛薇娅从厨房内走出来,将碗递给侠客就顺手接过了窝金的碗,进厨房的途中还接过了飞坦的。
见窝金压根儿就没听自己在说什么,侠客也没有恼,因为这已经是很习惯的事情了,要是让窝金乖乖地将这种话从头听到尾,估计他明天就会请假带窝金去医院检查脑子了。
“说起来。”芬克斯喝了一大口的糖水,随意地说道,“这好像是我们做慈善活动时间最长的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