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老娘一巴掌拍死你!
龙锦安哪里会驳秦霏的面子?不但不予否定,看到秦雨霏看自己,还回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让海平更是看得雪上加霜。
可是,他可以肆意侮辱秦雨霏,却不能随意指责龙锦安,因此只好在心里“昏君昏君”的反复哀叫着,脸上也是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这还是商讨军*国大事吗?这简直就是悍妇骂街呀,最可恨的是,主公不但不加阻止,还公然跟这个妖女眉来眼去,而且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简直就是伤风败俗,自甘堕落哪!
看到场面有些变了味,吴凯之赶紧出来打圆场:“海大人,此时出兵,其实也并不是那么的一无是处,趁着现在陈王与吴王还没有结成同盟,先各个击破,也不失为一个稳妥之计。”
哼,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海平一边在心里暗骂,一边冷着脸说道:“老夫可没看出稳妥在哪里,在老夫眼里,只看到急攻进利,只看到妖言惑众!”
海平丝毫不给面子,弄得吴凯之一脸不是一脸的,再加上心虚,只能讪讪的笑着。他那酸死人不偿命的口才,在海平这儿根本没有任何战斗力可言。
秦雨霏虽然恨海平屡屡针对自己,而且态度还不是一般的偏激,但她知道海平这样是出于公心,所以跟他打这种没营养的口水仗,就是赢了也难得有多少成就感。
况且,在一千年前跟人宣讲“妇女解*放”什么的,不仅难于上青天,而且毫无意义。所以她不想再这么没完没了的争辩下去了,还是打个比方来跟他说吧:“海大人,你说是疥癣之疾易治,还是病入膏肓再来根治更容易?”
由于她这个话题转变得太快了,海平明显愣了一下,口中答道:“哼,这还用说吗?!”说完白了她一眼,把头转向另一边。
秦雨霏不以为意,继续说她的:“那么海大人,如果一个人背上长了两个脓包,是趁它只有米粒大小时割除为好,还是待其溃脓作成碗口状时……”
“你是说陈、吴二王仅是疥癣之患?呵呵,秦姑娘,不是老夫要折你的面子,只是你这种想法也未免太天真了吧?”
海平好歹是做过尚书的人,自然不是什么愚笨之辈, 所以还不等秦雨霏说完,就已经明白她的意思了。不过他对秦雨霏的观点却并不赞同,所以才会出言打断她的话,还忍不住嘲讽了两句。
秦雨霏丝毫不理会海平的冷嘲热讽,淡淡的说道:“海大人经世之才,自然不会不知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的道理。在我看来,只要筹谋得当,无论陈王还是吴王,都有可能只是疥癣之患。”
海平道:“你说的都只是设想,单凭假设,老夫可不敢贸然赞同出兵。”
秦雨霏接话道:“我觉得一直纠结是否出兵这个话题根本就是在浪费时间,我们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应该是静下心来好好考虑一下,到底要如何做才能取得战争的胜利。”
海平不服气的说:“看来秦姑娘是胜券在握了?不过可惜的是敌我悬殊这么大,咱们如何能胜?你该不会以为,只要好好想一想,就能够让陈、吴二王俯首称臣吧?”
秦雨霏这会儿不是一般的有耐心,她想既然都已经决定不跟这个倔老头死磕了,那么后退一步也无妨。
因此她微微的笑了笑,心平气和的答道:“现在的形势,的确是敌强我弱。可是纵观历史,以弱胜强的战例数不胜数,我们未必就不能啊,您说是吧海大人?”
这些话任谁都不能说是错的,海平也不例外,所以他只好硬着头皮点头答道:“不错。”
见海平不反对,秦雨霏继续说:“既然我们自己都承认,我们是弱的一方,那么想必敌人也会这样认为。而在这半年以来,我们又一直都在有意识的示敌以弱,那么落在陈王和吴王眼中,我们的实力就比实际还要弱上三分,我认为,这就是我们最大的优势。”
海平道:“你是说,利用对方轻敌来取胜?”虽是问话,可语气却是肯定的。
“对!”
秦雨霏斩钉截铁的点着头,跟聪明说话就是省力气,一点就透。
海平点点头,说:“你所说的,倒是也有几分道理。那既然你这么有信心,想必也是有了万全之策,还请秦姑娘不吝赐教。”
谁知这回秦雨霏却没有如之前那样侃侃而谈,而是一语拒绝了:“这是军师的职责,我也不好越俎代庖。”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