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陆洋可不象他那么想。在家里在学校她都算天之娇女,人人都宠着她惯着她,虽然她愿意接近英俊率性的萧鹰,但仍不能摒弃长期积攒下来的高傲。
何况,这小子不仅有严重的前科,现在还和那对儿双胞胎不清不楚,绝不能和他搞得太深。
所以她虽每天中午和他泡在宿舍,却总是对他若近若离,让他占不到实质性的便宜。
时间一长,萧鹰有点儿失去了耐性。一个俊男一个靓女,孤男寡女在一起,不搞点那事真他妈没劲,即便对方是个不可多得的小美女那也不行。
这天,萧鹰干脆歪在床上给东子打起电话“小子,进行得怎么样啦吴教练那事儿?”
东子:“靠,不爽,那娘们就是不上我的车,更别说什么吃饭啦!”
“咦,你不是说要一天一朵玫瑰吗?”
“可别提啦,那儿最近的花店也在1公里外,妈的那个小丫头说什么太远人手不够什么的,就是不给送,操!”
“傻玩艺,送花能那么送吗,让哥哥我告诉你送花的最高境界吧。”
东子在电话里急急催他,称呼上吃了亏也不顾了。
陆洋已好奇地凑到他身前,偷听着电话的内容。
夏天。她低下的上身正好将她宽松的领口稍稍撑开,从萧鹰的角度可以轻松看到她穿的罩杯和她白皙的胸部肌肉,未拉窗帘,阳光正炽,一切都那么清晰,他甚至可以看到她身上随呼吸微微颤动的小绒毛
萧鹰清清嗓子,悄悄挪了一下腿,还好她因为头扭的是另外一边,未注意到他的动作。
不这样做,已开始迅速膨胀的下体就要大痛特痛了,晕,瞧这罪遭的!
“我跟你说,”萧鹰眼睛一眨不眨“你别一天一送,你一周送一回,而且一定要挑她心情大好,没有烦心事儿时送,不要那么抠一次送一小把,你一送就要惊天地泣鬼神,玫瑰摆满她的桌子,其他各种各样的花把其余空间塞满,靠,我就不信她是石女,估计立马象小说讲的,下身小溪流水哗啦啦,騒心大动,哈哈”陆洋伸出小舌,做个要吐的动作。
萧鹰真想一口咬住那处小桃红,吸到自己嘴里好好品尝一番。
东子千恩万谢地挂了电话。陆洋立即挺直腰板“萧哥,你的主意也比较老土啦,要是我啊,就给他出这么一主意,让他脱光了全身的衣服,单膝跪在那女的楼下,只要等上半天的功夫,晚上就可以搂着那女的睡觉啦。”
萧鹰看她的目光象瞧史莱克似的。
“新闻看多了吧,我们东子可是出来猎二奶来的,那样一做还不即刻誉满全球,他老婆知道了还不挠死他!”
“原来这样啊!”陆洋一屁股坐到他腿上,撇嘴“原来又是一个迁客騒人,唉,社会发展去吧,我看没两年就回到原始社会去了,连他妈都想上啦!”
你还真敢大放厥词,东子要是听到这话,你不是被抽筋就是扒皮,没跑,你当是我哪,脾气那么好。
然而,虽然她一个小孩的视角偏激了些,真要透视考究一下现代社会,不管是中国还是外国,男人女人们好象还真就确实对性完全开放,过往的性意识和伦理观土崩瓦解,涌现出了很多“动人”事迹。
听说广州等地还有什么换妻俱乐部!?听到那消媳连萧鹰这等久经肉林的老炮手都不寒而栗,换了是他,别说老婆,连刚刚认识的女朋友被人碰一下手他都不能容忍。
那种行为还是人吗?
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