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州城内,并不显目的主帅房中,浓眉锐眼的两人,冷烈对视着。
“军法如山,花公子可知,你这条条都是死罪。”男子的声音清冷峻寒。
“呵,若是在每条前面都加上‘宁王妃自愿’五字,王爷打算以哪条来定花某的罪?”凤目含笑,悠悠然地对上冷凛地俊眸。
“王府掳走杨婉儿,如今又与她冒名从军,如此费尽心机混入军中,你究竟是何目的?”
“王爷过虑,本少不过是陪朋友来找人。”
“陪朋友,找人?”犀利的目光扫过对面男子的俊脸,寒气逼人。
“宁王妃仗义助人,本少乐于奉陪。”花昊彦回得轻巧。
萧启煊冷哼:“如此简单?”
“王爷觉得,应该复杂到什么程度?”花昊彦气定神闲的回敬。
周围的气温骤降,每句说出去的话,仿佛都会在下一刻冻住。
似乎过了八百年。
“王将军回营。”萧启煊冷然吩咐,“此事本王日后再与王将军细细商讨。”
这话说得,两人好像在密研军事机密似的。
“主帅之令,岂敢不从?”嘴角轻轻勾起,花昊彦优雅起身,推门离去。
花昊彦自然是熟知宁王军中规矩,昨日他单枪匹马杀入战场无非是要造成轰动,在营中产生影响,他此行目的何在,意欲何为?
“林越,你觉得此事该是如何?”徐徐眯起俊眸,萧启煊负手立于窗前。
论智谋胆识,此二人都是少有的心思慎密。林越猜不透,自然不敢狂加推测。
他低头恭敬回道:“花昊彦离开楚州城去华州不过短短三个多月,属下探得他曾查过太后以前之事,甚至是……”未再说下去。
“十六年前之事。”萧启煊接道,“他此行甚是蹊跷,倒让本王想起一个人来。”
十六年前连同母亲月妃一起消失不见的,还有一个萧启琰。那个喜欢同萧启业一起跟在自己身后的四皇弟,他怎会忘记。
尽管自己冷言冷脸,他们俩却丝毫不介意,乐颠乐颠地一口一个‘二哥’,叫得起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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