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又盛一盆干净的水给他们擦脸。
三郎和四娘开心得咯咯笑,大眼望着秦瑶,低低唤她:“阿娘~”
秦瑶惊喜的看了三郎一眼,小家伙居然也跟着妹妹叫阿娘了。
心头一软,在这两张可爱的小脸上,“啵唧”各亲一口。
三郎小脸更红了,害羞的躲到妹妹身后,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四娘呆呆摸了下被亲过的脸,咧开嘴,“嘻嘻”傻笑。
本就粘人,这下揪着秦瑶的衣摆,她走哪儿都要跟着,牛皮糖一样要当她腿部挂件。
大郎和二郎对视一眼,偷偷的笑。
再看刘季,进了门就往灶房里钻,拿了白糖出来,自己兑一碗酸甜的糖醋水,一口气喝掉大半碗,打着饱嗝,四仰八叉的坐在灶台前,眯眼就要睡去。
秦瑶没忍住,给了他一记老拳!
跟在秦瑶身边这么久,刘季已经把闪避练出来,拳风扫来时,偏头躲开了脸。
但肩膀结实挨了一拳,一个仰倒,摔倒在地,痛呼出声。
“还不做饭?”秦瑶不耐的催促。
可能是干农活太折磨人,她一见刘季躲懒就更来气。
刘季却顺势躺在地上,哎呦呦叫唤,就是起不来。
最后还是大郎和二郎怕亲爹被后娘揍死,主动承担下来。
刘季感动不已,“大郎二郎,有你们是爹的福气!”
这一个冬天吃得不错,九岁的大郎个子长了不少,站在灶台前不用架板凳了。
大郎让二郎帮忙烧火,两个小少年像模像样的做起饭来。
“阿娘,你累不累呀?”四娘关心的问。
秦瑶和煦的冲她笑笑说不累,走上前把刘季提了起来,扔进堂屋,懒得再管他。
因为她今天也累够呛,没那个精力跟无赖斗智斗勇。
有人做饭,秦瑶心安理得的坐在椅子上休息,三郎和四娘一左一右蹲在她身边,主动给阿娘捶腿。
小手没什么劲,但敲得人心里那叫一个暖啊,秦瑶闭目感叹:
“又是美好的一天呢!”
躺在地上没人管的刘季:羡慕二字,吾已说得倦了!
大郎和二郎煮了野菜粥,咸淡适中,秦瑶喝了五大碗。
吃饱了饭,精神又回来了。
碗筷留给四个小孩收拾,秦瑶抓起刘季来到院子里,把剩下的麦子和杂草做分离处理,明天好摊开晒。
刘季刚刚挨了一记老拳,老实了不少,忍着痛,两人点着灯笼在院子里埋头苦干,直到月上中天,这才清理完所有杂草,把麦粒敲落,回房睡觉。
一天农活干下来,沾枕即睡,睡眠质量都提高了。
接下来两天太阳很好,麦子全部摊在旧席子上晒,秦瑶和刘季一人半天,轮流给麦子翻面,好晒均匀。
比起之前割麦子,现在这个活完全可以用轻松来形容。
麦子晒好,现在就剩下最后一道程序——脱粒。
好消息是,麦子不到两百斤,刚好装满两个箩筐。
坏消息是,脱粒的石磨是人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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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她腰软心野,禁欲权臣日日偏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