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作为研究时空力量的切入点。
至于什么甲胄、武器,说句难听的,死界的大佬,什么好东西没见过?这些家伙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只要是死亡之力活跃的世界,它们就能抢他娘。再加上活久见,天材地宝什么的估计都很难入其眼。
当然,武器甲胄上所蕴含的时空术法模型信息,也还是值钱的,但最后价值的还是时空之力本身,以及它跟生命之间的互动信息。毕竟这意味着有一就有二,既然有生物可以跟时空之力高度契合,那么它们未尝不能。
正是试水明白了这些,徐长卿挂了羊头,直接上狗肉。
那四位也没多哔哔,因为徐长卿制止了它们的恶心竞争,并且允许用死能精粹结算,作为商家,诚意不可谓不足。
至于跟进的三位,徐长卿认为对方是有需求,但不是那么绝对的。对于这样的买家,徐长卿的态度是,一份价钱一份货,可以支付死能精粹,但那样就得跟前四位的价格看齐,以物易物,若正好是徐长卿需要的,那么就能平价出。
这三笔交易也顺利达成,其中一位买家明说:“这是在培养商家,因为你不时能上些稀罕货。希望日后能做大做好。”
最后那四位,这都是见有机可乘试图捞便宜的。
徐长卿之前开口询问,它们就琢磨出了其手上拥有的同类货品应该是一批,而不是一个,所以尝试着看能不能趁机拿下这好东西,哪怕自己不用,也可以转卖啊。
徐长卿对它们的开价最是苛刻,必须是以物易物,必须是他看的上眼的,然后就一句:爱买买,不买滚。
徐长卿注明,过了这村就没这店,想捡便宜,可以等其他大佬玩剩下了去交易,这里卖的是现杀肉,不是僵尸肉。
最终,有三个因为徐长卿的恶劣态度而放弃了购买,有一个付款了,有趣的是,这位花费是一系列交易中最高的那个,因为它把那个BOSS级的人形怪物连带武器甲胄什么的都给买走了。
而等到这位支付交易金时,徐长卿一脸古怪,因为如果他判断正确的话,这位冤大头级的购买者,很可能是时空守卫一方的。
对方似乎也知晓他察觉了,问:“怎么,不敢卖了。”
“开面馆的从来就不怕大肚汉,下次再有时空追猎的节目,记得派几个更给力的,正好其他客户对更进一步的2.0版本有研究需求。”
嘴炮交锋至此戛然而止,对方可能是觉得扯这些毫无意义,平白辱没了身份。
徐长卿也不爱靠嘴炮占便宜,毕竟它的另一面是拉仇恨,一般而言,两者是山高海深的关系,嘴上便宜占的有多痛快,仇恨就拉的多深厚。
正所谓越穷越省不下钱,紧急筹措了一笔资源的徐长卿,为了在短时间内把他在这个时间搞到的资产成功回收,可谓不计工本的投入,
硬是把他刚换来的资源砸进去90%,才赶在三名被闪电球困住的时空守卫死亡前,搞定了打包工作。
而在老法师王启年等人眼中,看到的是令他们完全摸不着头脑的一系列操作。
后来他们都同意了某人的说法:“那个怪物的双刃战斧有问题,将怪人劈疯了!”
怪物和怪人两败俱伤,这个说法解释了为什么徐长卿好端端的突然强行收了法阵,结果跟世界的紧密连接断裂崩溃。
王启年他们都替徐长卿感到心疼。要知道别说获取这种亲密度的难度,就算这个获取的机会,都千难万难,比穷小子提猪头像拜访顶级豪门家主都难。
结果徐长卿就作死一般的将之割裂了。
那瞬间山呼海啸、山崩地裂的奇异效果,充分说明了之前两者的关系有多紧密。毕竟也只有足够紧密,才会因突然的大变而引发一系列超常的灾害效应。
而后徐长卿继续展现作死能手是怎么作死的,他直接闪现到矿镇,连矿镇、带想当广、深的一部分山体都给挖走了。
王启年他们察觉到了嶙峋山脉南部因大地缺失而引发的异变,并且用术法看到了宛如被超级巨兽啃了一口的大地。
几千米广和深的超级不规则大坑,感觉比流侯干的还要过分。
事后他们还吧啧嘴:“这圣域发起疯来,还真是可怕!”
他们把徐长卿当圣域了,而且是比流侯都略强一筹的圣域。
这样的一个人类高手,被突然出现的怪物偷袭,后来他们根据附近的时空之力,怀疑这些怪物是时空猎杀者。
并且流侯背了黑锅。
王启年他们认为,时空猎杀者跟流侯是一伙的,或者说是流侯邀请来助拳的。
而徐长卿很可能是流侯的宿敌。
流侯算到徐长卿必然会来坏他好事,于是安排了陷阱。
现用炮灰破坏徐长卿布置的转化混沌之力的法阵,徐长卿出现灭之,这些时空猎杀者先示之以弱,而后突然发动打击。
虽然徐长卿的濒死下的反击成功干掉了袭击者,但他本身也中招了,不可救药的灵魂受损,发了疯,干出一系列与之前行为相悖的事,然后消失了。
没人觉得徐长卿殒落了。像圣域这个级别,汇聚了太多法则和力之精华,真要死,绝对得死出个样来。
但他们也不看好徐长卿的情况,就算日后能压下疯狂,损失也太过惨重了。
一般而言,奇能异士跟世界的超自然关系,属于不做恋人那就朋友的没的做的类型。深深得罪恶劣世界,等于是透支了信用,连路人的待遇都不会有,绝对是喝凉水塞牙,跪搓板三日夜都没用。
而实际上跟世界的关系割裂的真正原因是他被强行带离这个时段,那些附加值自然要断掉,而家产还是分到了一部分,并未让他白忙,只不过都砸进混沌仙府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