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跑起来,当然是烟尘大作,看起来有上万人马。
魏延笑赞道:“正方随机应变,此举妙哉!不然西凉兵衔尾追击,总是麻烦!”
李严拱手笑道:“都是跟主公学的,还是主公智慧如海,末将学之不尽!”
“你们贵相知,莫要拍马屁!”魏延笑问道:“正方赶来这么多牛驴作甚?”
李严解释道:“末将看道路泥泞难走,恐怕再过六七日也到不了义阳,便赶来这些牛驴,帮忙拖拉辎重粮草!”
魏延笑赞道:“还是正方考虑周到。”
政治力高低有时候就表现在这些细节上了,如果这事换陈到、管亥,他们可能就只会带些人马过来,而不会想到带一些拉车的牛、驴子、骡子过来。
有了这些牛驴以及两千生力军的协助,粮草、辎重车辆行进速度明显加快!
再过三日,应该就可以到达复阳。
跟李严商议后,魏延冲着蒯祺大喝一声:“蒯县令,我想让李严李正方担任平春县尉,不知你有何异议?”
蒯祺看着魏延手中那寒光闪闪的青龙偃月刀,脖子一缩,颤声道:“不敢有异议,不敢有异议,一切全凭魏都尉做主!”
魏延没有问文聘的意见,毕竟按名义上说,文聘是义阳县尉,是自己的下属。
等到一切安定下来,特别是没有蒯祺盯着,魏延再瞧瞧地把文聘的忠诚度和能力提高上去,发展成自己人,而那时李严再把蒯祺给架空起来,如此一来,三个县都是自己说了算。
魏延看着蒯祺的马车后面那辆马车,泛起心思,诸葛梦现在跟蒯祺已经不在同一辆马车里,可见,经过之前那一幕,诸葛梦对蒯祺失望透了,一个妻子对丈夫失望透了,距离红杏出墙已经不远了。
他一手提起胡车儿,来到诸葛梦的面前,朗声说道:“夫人,在下保护不周,使得夫人受惊了,特来赔罪!”
蒯祺在另外一辆马车上听到魏延这样说,连忙掀起帘子,鼓着眼睛,警惕地看着魏延。
马车的帘子掀开,诸葛梦露出美丽端庄的脸庞,美眸流盼,凝视着魏延:“魏都尉,保护妾身实在不是都尉您的职责,何来赔罪之说。”
魏延目光炯炯,跟诸葛梦四目相接,然后拍了一下胡车儿的脑袋,笑道:“全是这个混账东西的下属冲撞了夫人,夫人如若心有不忿,要拿他出气,在下可以为夫人效劳!”
诸葛梦盈盈如水的美眸凝视着魏延的双眼,嫣然一笑:“魏都尉说笑了,魏都尉要拿此人换取五千匹战马和邹夫人,又怎会轻易伤了此人。妾身只希望都尉您赏他几个耳光便好了。”
魏延便抡起巴掌,啪啪打了胡车儿几个耳光。
胡车儿倍感屈辱,暴怒不已,就想破口大骂,怎奈嘴巴被堵住了,骂不出口。
随后,魏延把胡车儿丢到一辆马车上,命人把他身上的绳索再加固几道,再派二十个士卒日夜看顾,告诉这些士卒,只要发现胡车儿有逃跑的迹象,就直接砍他的四肢,特别是他的腿!
除此之外,每天都给他吃小半饱,饿不死他,却也让他无力逃走。
毕竟胡车儿那家伙有着日行七百里的腿力,一旦被他逃脱,可能一天一夜时间,这家伙就跑回张绣那里了,到时候,魏延这边没有人质,张绣统率数万西凉大军兵临义阳,那将是魏延的灭顶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