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罪难逃……”
景御空说得一本正经,差一点景云霄都真以为自己是回来自首的了。
景云霄目光一凛,打断了景御空的话,道:“景御空,我看你也是老糊涂了吧?在这里说这些屁话?我什么时候说我自己犯错了?我什么时候承认自己罪孽深重了?”
“诛杀同族血肉,滥杀钱多多,这还不够吗?”
景御空眼如鹰凖。
“啧啧,景御空看来你脑袋果然是被门给夹了。我杀的人该杀,而他们也是该死。何罪之有?”景云霄毫不退缩。“说白了,你不就是想让我死吗?你不就是觉得我重回战神府,可能会威胁到你府主的地位吗?你害怕我揭穿你当年告发我母亲,让帝魔宗的人前来战神府,将我爷爷打伤,将我母亲带走,让我父亲下落不明?所以,你千方百计想要害我?”
“笑话,你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我怕什么?”景御空极力反驳。
“不怕吗?不怕的话,你会让我们百战国四大宗门的暗羽殿一直追杀我和爷爷等人,让我们差点丧命。”
“如若你不怕,在我回到战神府,就暗派杀手来杀我,结果杀手不小心错杀了景越?”
“如若你不怕,你会让景夏和景卓等人在古墓对手痛下杀手?让景卓勾结钱多多,从而让我错手杀了钱多多?得罪钱龙山庄?”
“如若你不怕我,那请问你的景琅为何会突然出现在古墓那么遥远的地方,然后一口一个要置我于死地?莫非,景琅是取游山玩水,带着一群精锐武士恰巧到了古墓,又恰巧要杀我?”
景云霄一连串炮语连珠的话语说出去,如同滔滔江水一般狠狠地冲击在所有人的耳膜。
周围不少人听见景云霄的话后内心都是有些颤抖。
当年,景云霄的爷爷景御风在战神府时,德高望重,武道超群,众人都对景御空十分敬畏和崇拜,否则也不会有人封景御风为小战神和百战国第一武将了。
可自从帝魔宗那件事后,景御风受了重伤,修为大跌,在这个时候,景御空却落井下石,将景御风直接赶了出去,这件事当时引起了不少动摇,不少人其实对此事都不太满意的。
可当时景御风说走就走了,之后景御空又用各种手段镇压下去了各种风言风语,从此方才平息了所有心中的疑惑和不满。
如今景云霄这般说出来,不少人心中那道被镇压下去的质疑无疑又涌了出来。
“这小子难道说的是真的?”
“难道当年是府主向帝魔宗通风报信,从而将我战神府陷于危难之中,他的目的是为了将当时名声和德望更高的景御风赶出战神府,这样一来就没人跟他抢夺战神府的位置。”
“这景云霄话里的意思信息量好大,容我再琢磨琢磨。”
所有人心中都有着一把天平,以前这把天平在景御空的镇压下一直处在平衡的位置,可现在,这平衡的天平动摇起来了。
听见周围人的议论之声,感受到一股舆论的压力又要涌起,景御空心中的怒火已经到达了极致,一定要杀了景云霄这个小子,不能再让他将事情继续动摇下去。
“臭小子,你犯下如此大罪,如今更是对本府主出言污蔑,此罪当诛,今日本府主就将亲自动手,让你这个不知悔改的小子知道什么叫做代价。”
景御空怒吼一声,整个身子立即就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