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禔,看的过瘾不过瘾啊?”我心里实在是快爽死了。
她动也不动,根本就没脸再看我。
“波波哥表演的好不好呀?你喜不喜欢?”我又问了她一次。
她不言不语,香肩微微抖动,竟然暗暗啜泣起来。我没想到会把她弄哭,不觉慌了手脚,贴着她在她身旁坐了下来,我双手轻轻抚着她的肩,静静等她平静下来。
许久,饮泣的声音停了下来,而她整个身躯竟好似与沙发融为一体,偌大一个房间里,除了窗外夜风的呼啸声外,再无任何动静。
终于还是我打破沉默安慰她:“乖丽禔!不要哭!波波哥又不会笑你。”又是一阵安静,然后模糊的声音总算贴着沙发传了出来:“唔你你比那个什么国的还要坏,这这样玩弄我,我我我没有脸见人了,唔唔怎么办?叫我叫我怎么做人?”话里夹杂阵阵鼻音,她还是真的难过。
我想了想,到底应该如何来开导她“嗯那你说,波波哥这样打手枪自慰又该如何做人呢?”只好拿自己下手。
“你不同嘛你你是男生,男生都会打打手枪,可是人家是女生耶!”模糊的声音幽幽的传来。
“同样是人哪有那么大的差别?不管男生或女生都有追求快乐的权利,况且是波波哥故意逗你的,你根本不知道被我看在眼里。”
“不管啦!人家被你看到那么丢脸的事叫人家以后怎么办!”我难道一定得帮你想办法吗?干脆你就嫁给我好了!我心里好想这样回她,只是嘴里还是温柔的说:“我还看过女孩子拿按摩棒自慰咧,而我根本不会感到讶异,反而很喜欢她,毕竟自己能做的,为什么女生就不能做,不接受就太自私了!”连品瑄都出卖了,再不灵我就没辄了。
半晌,她扭过头来,满脸泪痕的问:“真的?”
“嗯!真的。”我强调的点了点头。
“可是可是你要发誓不笑我还有不准告诉别人。”她一脸哀求的看着我。
无可奈何的我举起右手,大声朗诵起誓言:“我波波以我的贞操发誓,绝不取笑丽禔,也绝不向第三者透漏今晚丽禔淫荡的事。”
哈!她总算破涕为笑,拉起地上的皮包回手就往我头上砸来:“你你还有贞操吗?还有还有什么我淫荡的事!”
我怕被皮包砸到,猛一低头,整张脸贴进白色运动裤遮不住的浑圆粉臀内,鼻间传来新鲜的沐浴乳香味还有浓郁的女人阴户骚味,而眼睛凑巧窥见旁边鲜嫩欲滴的丰厚阴唇,湿褡褡的,缝隙里还淌着淫水,大阴唇边舒密有致的阴毛甚至毛细孔都历历在目。我哪禁受的住,一伸舌头就往缝隙间的水珠撩了过去。
舌头才刚刚掠过,她像是给高压电电到一般,整个人跳了起来:“你你你不可以喔人家今天才刚认识你!”红霞满面的她,直躲到图桌边去。
“才刚认识你,你就偷偷的把人家身体全看光,还看得那么兴奋。我当然多多少少也要捞点好处。”边说我边自在的在沙发坐挺身子。
她气嘟嘟的站了好一阵子,好不容易想到该说什么:“不管啦反正就是要慢慢的来!”
真不知是慢慢的来个前戏,还是慢慢的跟她谈恋爱,我心里好笑,终于把我最后的要求说了出来:“可以是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她秀目微睁摆出愿闻其详的样子,我只好接着说:“嗯!在在这里帮我亲一个唇印!”
左手把裤头拉下,露出浓密的三角地带,右手就指向那片白晰的平原。这一刻钟,不只她羞着脸呆在一旁,我自己脸上也热辣辣的难受。屋子里脸红的人,累积到了两位。
我想她对我的身体已经不再陌生了,每一个器官、每一个不堪入目的原始反应她都已经窥见,如今只不过要她在我身上留下唇印,算算实在是小儿科。
也不多问什么,两条修长挺直的粉腿又迈了回来,就在我身前她袅袅的弯下腰身,把一头乌黑俏丽的发丝洒满我的胸腹,而湿湿热热的樱唇贴上我微微颤抖的小腹。穿过发丝的空隙我看见她潮红的脸颊、优雅阖起的眼皮,双手环过她笔直的大腿,我就轻轻扶在她曼妙的腿臀交际处,没有闪躲,也没有丁点的不悦,这一吻,虽然吻在荒唐的地方,却好像四季交替一样理所当然。
难以言喻的,两人之间好像有了些什么,又抓不住真正多了些什么,在她樱唇刚离开的时候,我听到她感慨的说:“没没想到你竟有这种嗜好!”我看到小腹上头失而复得的艳红唇印,心念电转间不禁脱口而出:“你擦的是持久型唇膏吗?”波光粼粼的美目笑了:“你真笨!现在的持久型唇膏都不会掉色,哪里吻得出口红印呢?”我整个人一震,右手猛拍大腿,心里暗呼好险,差一点就着了品瑄的道,这女人还真不是一句奸诈狡滑可以形容。
我和丽禔间莫名奇妙的多了些什么,接下来的时间与空间中不禁充满了拘束与尴尬,我想她是需要时间来喘息的。于是我让她在衣橱里挑了身满意的衣服逃了开去,未竟的访问就留待下次,在下次她来取回晾在阳台上轻舞飞扬的那一件白色t恤与蓝色低腰紧身牛仔裤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