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玲雅饶有兴趣地指挥着他。
他爬向了蒲垫,她拉起他命令他跪在两排钉子上。
她知道他膝下的钉子给他的感受并不好受,这似乎也刺激了她。
她从前从来没有像这样地主宰着一个男人的痛苦和快乐。
她将镣铐套在教士的手腕上,并上了锁。
他丝毫没有反抗,很显然,欧玲雅对他动了邪念的怀疑完全正确。
他乐意接受这种惩罚,他是一个非常好色的男人,他不想停止去犯这个可以接受惩罚来赎回的罪过。
那好,欧玲雅也不想令他失望。
她退下来,长长地,严厉地盯着她的牺牲品。
他看起来极不舒服,甚至有点窘迫,但却看不出极端的痛苦。
她深深地注视着他的眼睛,她仅仅看到了一点淫邪,那是一种急待满足的欲望。
好吧,在欲望满足之前必须忍受痛苦;只有经受了地狱的煎熬才能得到上帝的宽恕。
另一个玻璃箱子里放着一把闪闪发亮的尖刀。
欧玲雅用它割开了他的衣服,并用刀尖肆无忌惮地轻划着他的皮肤,她相信特斯提先生看到并感受到了这一切。
但是欧玲雅还在控制着他,她沉浸在她的威力带来的每一丝快感里。
最后一刀割开了他的长袍的最后一道线,欧玲雅看到,教士里面穿着一件棉衬衫,她脱掉了它。
她意识到,如果想要刺激他并奴役他,她不得不多动动脑筋。
她用鞭子摩擦着他,这激起了他的痛苦和欲望,她毫不怜悯地戏弄着他。
随着皮鞭的摩擦,他的yīn茎变得越来越挺直,似乎在乞求着她。
“首先是犯罪,然后就是忍受痛苦,以求宽恕。”欧玲雅奸地说道。
“可怜我吧!”教士的声音已变调了,不再那么铿锵有力了,他几乎是在呻吟。
欧玲雅不屑一顾地蔑视着这个心虚的伪君子。
“我不会可怜你的,”她叫道。
“我要看看你到底能犯下多深重的罪孽。”她脱掉夹克衫,搭在一张干净的椅背上,她的目光停留在桌上的那副瓷雕上。
一个严肃的收藏者,这位特斯提先生,欧玲雅思忖道,他那么注重他的收藏品,甚至要确保它们无一受损害。
地下室里,空气调节器“嗡嗡”作响,它在为那些艺术珍品提供着良好的空气。
“胜利的维纳斯”像着了火一般洋溢着光彩。
欧玲雅彷佛看到“她”一遍又一遍地用鞭梢摩擦着“他”已经出血的后背。
“他”的眼里充满了奇怪的痛苦和渴望“他”将双唇压向“她”的阴部“她”浑身一震,任“他”的舌头伸向“她”体内最神秘的地方。
欧玲雅幻想着这一幕,不禁仰头大笑。
一个念头在她脑中慢慢生成,她又接着脱衣服了。
教士痛苦地呻吟着,渐渐地,她的美丽胴体一点一点暴露在他的眼前。
他奋力伸出手想去抚摸她那金子般光滑的皮肤;但是他被镣铐限制住了,他是她的俘掳,这个毫无办法的俘掳被欲火煎熬着。
她缓慢地一个一个地解开短衫的钮扣。
钮扣似乎很多,足有一打。
半透明的短衫紧紧地裹在她身上,就跟她的皮肤一样。
短衫解开了,她的上身彻底暴露出来了。
“我的女神”特斯提先生呻吟道。
“别出声!”她用皮鞭制止了他,皮鞭抽打在他的肩上,并不太重,但足以让他吃惊和震动。
他又气又俟怕地盯着她。
“不出声?你明白吗?我不会说一句话的,无论我做什么,也无论有多么痛苦。或者出声的是你,而不是我。”她脱掉短衫,将短衫叠好,也放在了椅子的靠背上。
激动的感受充斥着她的全身,也煎熬着这个毫无办法的男人。
他就像一条狗一样等待着欲望的满足。
接着,她解下了胸罩,露出了饱满、结实的褐色的胸部。
如果他看到她同样是褐色的小腹和臀部,不知他有什么反应,想到这里,她静静地笑了。
她解开了淡蓝色的迷你裙上的扣子,拉开了拉链。
她扭动着臀部,挣掉了紧绷在臀部上的迷你裙,然后将它叠好,也放在椅子靠背上。
现在她身上只剩下一条短裤,一双鞋子和一双长筒袜了。
她走向蒲垫,站在离它几英寸远的地方,刚好让他构不着她。
他挣扎着,渴望着去摸她、吻她、爱抚她;但是她不让他得逞,她喜欢这种感受。
“你饶了我吧,”他乞求道。
“不!”皮鞭又一次抽打在他光着身上,这次,他的双肩和后背都被抽红了。
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但是他的yīn茎依然挺直、发光,欧玲雅禁不住想吻吻它。
其实,她这么做的同时,她自己也在受着折磨。
为了完成任务,她就得不停地逗弄着他。
最后,她向前挪动了几步,以便她的小腹能贴在特斯提的脸上。
然后她将手伸向短裤,将它慢慢地拉了下来,露出了光洁、浅褐色的皮肤。
她蹬掉了短裤,然后将湿漉漉的阴部压向了教士的脸。
教士睁开双眼,同她瞟了一眼,欧玲雅惊奇地发现他哭了。
大滴的泪珠从他的脸颊滴落下来,这一切都是有罪的,然而又那么有诱惑力。
欧玲雅弯下腰,抬起他的下颔,让他望着她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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