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大可放心矣。”
次日,孙策与众将共议江夏守备之事。周瑜道:“主公,江夏是乃孤城,然刘琦去降曹乃是想用此城为攻取我江东之突破口也,为此江夏之重可知。”
孙策想也是。乃令吕蒙为江夏太守,凌操、董袭为副将守备江夏,自领兵押运黄祖等俘将回吴去也。到吴后,令人斩黄祖,献头于先父坟前拜祭,以慰先父在天之灵。
话说刘琦等人行至新野,听闻江夏城破被孙策所取皆悲。刘琦问蒯良道:“现江夏被取,无处栖身矣,应何去何从?”
此时的蒯良病正重,咳嗽不至,口吐血矣,道:“我有负先主矣,主公老身病重一身,命不久矣。想归老返乡去也。”
其弟蒯越扶之道:“江夏乃只一孤城矣,兵少粮缺,被孙策乃迟早之事,大哥又何必自责呢?”
蒯良仍长跪而泣道:“我有负先主所托矣。”原来刘表被兰飞赶出荆州到江夏栖身后,病发愈重,传蒯良道:“子柔,今我败兰飞,我不悔矣,悔自悔我此身优柔寡断,迟疑不决,不肯进军中原,以至错失良机。今我托琦儿与你,望你辅助他。我也江夏难保长久矣,恐不久孙策、兰飞必来取之。万事以百姓苍生为重,不敌可降,但不可降孙策、曹操我乃刘氏,曹操虚为丞相,实为汉贼也”
今走投无路乃降曹,实有负刘表之言也。刘琦扶蒯良起,蒯良再咳嗽不停,吐血数斗。蒯越急矣,扶蒯良入房卧床,立使人去请大夫。蒯良道:“不用矣,我知我命已绝。你等先出去,我有话与主公说。”
见蒯越等人出房后,蒯良对刘琦道:“主公,我知你亦不想降曹。但当时情势危急,是脱身要紧也。先主曾有遗言说,部下将可降曹,唯主公你不可降曹也。主公与公子刘琮(刘表手继蔡夫人之子)若降曹,他日必被其所害矣。”
刘琦道:“那我现今应何去何从?”
蒯良道:“如若刘备刘玄德(刘备正在河北袁绍军中)至豫州,可投奔他。就是降兰飞,也不可降曹啊,主公。兰飞虽曾有侵占主公之领土,但也不失为一位英雄了得的人物也。主公去投奔,兰飞定会礼佳相待。”
刘琦道:“我也正有此意。那为何不们不会荆南武陵?”
蒯良道:“此时去,恐怕兰飞未必肯纳主公。”
“此话怎讲?”刘琦道。
蒯良道:“兰飞刚与孙策结盟,这也是他为何不早日来取我江夏,而让孙策来取江夏的原因。兰飞想借江夏与孙策报其父仇,以此来结盟对抗他日曹操南下,再者为其攻打西川时,荆州无患,更是有利也。所以江夏之战在所难免矣。”
刘琦道:“那我现应如何是好?”
“主公就此候之。我料袁绍定会为曹操所亡,到时刘备一定会来豫州。主公与刘备同宗,刘备不会弃你也。”蒯良道:“如若袁绍亡,刘备死或未来豫州,主公可投兰飞而去矣。”
刚说着又吐血不止,次日晨,蒯越来房呼兄,死矣。刘琦与蒯越葬之枣阳,按其遗嘱面其先主刘表墓而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