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没教吗?”
“没有。”儿子一本正经地摇头。
(难不成我刚才误会他了?)
由于我的心绪仍一片紊乱,当下竟顺着他的话回答:“那个白浊的液体就是精液──能让女孩子怀孕的东西。”
说完这句话,我顿时尴尬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于是乎,我只好假装恼羞成怒地抽取摆放在他床头的卫生纸,边擦拭地上的秽物边骂他:“这个问题你不会直接说出来吗,干嘛做这种事给妈看,还把地板弄得这么脏!”
“不是啦,妈,其实我最想问的是,为什么我刚才尿出,嗯精液的时候,突然有一种很奇怪,好像是释放出某种压力之后的舒服感?”
“唔”我擦拭地板的动作顿了顿“妈不晓得啦!这个问题你还是自己找个时间问你爸。”
心慌意乱地逃离儿子的房间,我一回到房间后便躺在床上不停地深呼吸,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
只不过,我愈想忘掉刚才的景象,儿子那彷佛中了邪的怪异举止,却一直萦回在我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
不仅如此,每当我一想到儿子坚挺的鸡鸡,以及最后在我面前喷发的白浆,我的身体竟莫名地开始燥热起来,到最后,我竟不由自主地一手摸着高涨的胸部,一手探向内裤
居然湿了!
怎么会这样?
不容许我多想,一股炽热的慾火已从我的私处轰地一声窜上我的脑门,而那停留在内裤的手,则迫不及待地拨开了内裤,并将细长中指直接插入那早已湿濡不堪的蜜穴中,缓缓地抽送起来。
“唔唔这这种感觉好舒服噢假如放进来的是小彦的鸡鸡”
“唔!”原本闭上眼睛,享受自慰快感的我,彷佛遇到了和某人偷情时,突然被丈夫带人捉奸在床的情景般,让我惊吓得瞬间从床上弹起。
(我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念头?)
这个想法刚闪过脑海,不知怎么地,我的手指竟又不受控制地插进了已经泛滥成灾的私处,而且用比刚才更快速地幅度,用力在甬道深处搅弄抽chā起来。
“唔唔不行不能这样呀虽然我不知道这样不对,但我真的好想好想叫小彦进来进来帮我唔嗯啊不行了”
没想到这个念头刚浮出脑海,我竟瞬间攀上了高潮巅峰!
那强烈冲击情慾深处地战栗快感,让我的理智彷佛瞬间被抽走般,整个人几欲昏厥。
不知过了多久,当残存的理智重回大脑,眼前的景象也由模煳,逐渐转为清晰后,我才发现自己竟衣衫不整地瘫躺在床上。
(怎么会这样?我刚才竟然会幻想和儿子做ài?而且那种感觉似乎)
“不行!我得找个人问问”
“这很正常呀!”回答我的是尚绫涵,她是跟我私交比较好的同事“以前我儿子国中时,还曾经偷拿我丢在浴室的内衣裤后就躲在他的房间里,边搓那些还没洗的内衣裤边打手枪呢。他有这种情形,就证明他的性取向没问题,所以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再说,青春期的小男生呢,由于找不到适合的对象发泄旺盛的精力,只好把自己的妈妈当成性幻想对象噜。这么跟你说吧,淑嫺,一般来说呢,大部份的小男生只要知道性爱是什么,将来交了女朋友又实际体验过那种事之后,这些小鬼头对我们这种老女人呀,就逐渐失去兴趣了”
尚绫涵大我七岁,原本也是个安份守已的有夫之妇,直到两年前发现老公不但外遇,而且还跟外面的女人有了孩子后,她不仅气得马上和前夫办理离婚,而且还争取到为数不少的赡养费,以及小孩的监护抚养权。
从此之后,她似乎因为失婚的打击,整个人一下子改变了许多。她不仅思想变得开放,就连私生活也变得令人匪夷所思。
正因为她可以毫不避讳地和我讨论一些比较私密的话题,所以我犹豫挣扎了两天后,才将儿子在房间偷偷自慰的事告诉他;当然,我最后还是保留了他竟当着我的面自慰,以及我对儿子的那份禁忌幻想的私密。
不过这位人生已经迈入四十大关的熟女,似乎也患了欧巴桑碎碎念症候群似地,我只不过起了个话头,她就顺着我的话尾,开始滔滔不绝地发表起长篇大论。
“欸——我以前认为,只要老公能按时回家吃晚饭,放假时多陪陪我们母子俩,一生平平澹澹地过也不错,哪想到男人要的不止是这些。淑嫺,劝你一句,男人梦想的伴侣呢,不止是出门像贵妇,在家像主妇,在床上像荡妇那么简单!他们的内心呢,其实更希望把老婆变成他专属的性奴,任他予取予求。不过话说回来,男人只要有钱,不管多老多丑,总能买到他梦想中的年轻真爱,可是女人呢,到了我这个年纪,就算再有钱,也不可能买到年轻小帅哥的真心,除了我那个刚考上高中的儿子”
嗯?这句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虽然我听得出她似乎话中有话,可是她既然没有明说,我也懒得追问,毕竟这并不是我目前亟欲弄清楚的事。
可是话说回来,如果真要我继续向她托出内心的真实想法,老实说,我根本提不起这种勇气。
至于老公嘛我更不可能对他详吐实情。
因为,我的心里其实非常害怕!
我不晓得他听完我的怪异想法后,是否能和我共同坦然面对这个问题,或是提供我正确的解决方法,甚至是心无芥蒂地待我一如从前?
正是儿子那一枪,让我原本平静无波的心湖,骤然掀起了令我无法压抑的禁忌狂潮。
心烦地又点了根烟,旁徨无助地望着漆黑的夜空,不知怎么地,脑海蓦然闪过了一首歌,而我也随着记忆中的旋律,轻轻哼唱起来。
“曾经真的以为人生就这样了,平静的心拒绝再有浪潮”
——曾经以为我的人生在婚后应趋于平澹,没想到你的那一枪,不仅在我平静多年的心湖泛起了莫大的涟漪,而且在短时间内就形成一股禁忌的波涛浪潮,瞬间袭卷了我整个心房,让我无从抵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