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满了嫌恶与抗拒。
这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薄辞深心烦意乱,他觉得自己被南明鸢用某种特殊手段蛊惑了,否则这个女人为什么在离婚之后开始频频占据他的大脑。
让他思维混沌,工作也无法专心?
“对,我就是想问这个。”
“……”
南明鸢梗住,不想和一个醉鬼多说话,“放开我,我再说一遍,我要回家了,你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了!”
薄辞深完全没把她的话听进去,只专注着盯着那双眼睛。
见鬼!
南明鸢深吸一口气,全身发力,试图将薄辞深甩开,还是甩不动,怒火噌的一下就被点燃了。
“你听不懂人话吗?薄辞深,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能不能少来纠缠我,我不想再看见你!”
“薄辞深,我说的你听到——”
南明鸢张口还待再骂些什么,倏然,唇上一片温热柔软,这猝不及防的触觉迫使她顷刻瞪大了眼睛!
薄辞深俊美的脸近在咫尺。
薄辞深倾身贴近,近乎贪婪得掠夺南明鸢口中的空气,两人的呼吸都交织在一起,滚烫而缠绵。
他早已无心思考那么多,他是很想听南明鸢的声音,但他想听南明鸢曾经那温柔款款的声音,而不是现在这样充满不情愿的骂声。
借着酒劲儿,他放纵了自己的失控。
南明鸢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吻弄懵了,唇齿都被薄辞深引领。反应过来后她霎时皱起了眉。
结婚时他们的情事总是薄辞深予取予求,那时候薄辞深更多把她当作泄欲的工具,从未主动吻过她。
她想主动吻他也会被他避开,只有偶尔他失控的时候,会不耐的纵容她片刻。
现在这是犯什么贱,离婚了又来强吻她。
结婚受他压迫冷眼,婚后还要供他随意索求,把她南明鸢当什么人了,就要这么被他欺负!
南明鸢推不开,便狠狠下牙,一点儿不客气的咬了薄辞深舌尖,男人吃痛皱眉,这才微微松开了些。
一有间距,南明鸢立刻将薄辞深推开老远。
“啪——”的一声。
薄辞深的脸上赫然出现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南明鸢这一巴掌扇得是半点情面没留,脸色也冷的一点儿温度都没,“薄辞深,你发神经也选清楚对象,离我远点,我不是你想玩弄就能玩弄的人!”
薄辞深长这么大,除了老爷子,家中都是别人看他脸色长大,还从来没有人敢打过他的脸!
这次,他却没恼。
刚才是他失控了。
舌尖尝到一点铁锈般的血腥味,薄辞深拧眉嘶了一声算是找回了平日的冷静,“你属狗的?”
南明鸢拍了拍手,冷哼一声警惕道:“我属狼的,你再不知好歹发酒疯,我就给你的脑袋开瓢,让你好好清醒清醒!”
“……”
“我今天来找你,是有话要问。”薄辞深道。
南明鸢拧眉,“你怎么每天都有那么多话要问,我说了,离婚了,我不奉陪。”
说完,她转身就走。
薄辞深低沉嘶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南明鸢,那天,你是不是因为头磕到桌子恢复了记忆,所以才和我提出的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