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天晚上父母帮我洗完就抱我上床睡了,平时不到十分钟就能睡着,但不知什么原因,那晚老睡不着,又怕挨骂,就翻过身子装睡。过了一会儿,母亲打了盆热水进来叫父亲洗,问“这几天底下痒得厉害,上班时老想抠,你呢?”父亲说“我也是,差不多一星期没洗澡了,不痒才怪呢,该剃了,不然长微生物就麻烦了。”说着先洗了脸,然后抹下裤子,就这么光着走到书桌旁拿起刮胡子用的剃刀递给母亲。
岳母抖动了楚帅的大家伙一下,又说道“我一边装睡一边眯着眼偷看,父亲下面一大蓬黑的吓人的毛,那牛牛耷拉着一晃一晃的。这是我第一次看男人的东西,心里又害怕又觉的刺激。母亲说“我先给你剃吧。”就让父亲坐在椅子上,叉开双腿,先用热毛巾捂了一会儿,就接过剃刀剃起来。不一会儿,父亲整一个东西就变成了光秃秃的。母亲一边剃还一边搓揉着,我看得很真切,母亲手中的一下子就翘起来了,母亲骂到“老色鬼,想弄事情了?赶快帮我也剃了。”哎,这会儿我也受不了了。接着就换成父亲帮母亲剃毛。剃完后母亲光着走过来,轻轻推了我一下,对父亲说“睡着了,快上床吧,待会儿弄的声音别这么大。”我紧紧闭着眼睛装睡,然后就听见他们上床的声音,接着就是父亲的喘声和母亲的呻吟声来还听见母亲轻声的叫唤“剃光了弄好舒服,扎的过瘾。”
楚帅听岳母叶小莲讲到这里,巨物在岳母的搓揉下早硬了起来。一手掏到岳母,那里已经是洪水泛滥了。
岳母说“每次只要一想起剃毛什么的,我就受不了∶女婿,刚才岳母好玩吗?”
“好玩。”
“好玩就再玩一次。”说着话,叶小莲就躺下来,手里牵着楚帅的东西就往腔道里塞。
楚帅的东西一下子进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哎,进真好”叶小莲嘴里放浪地说着就开始拼命地摇动起来。岳母一边努力抬起臀部迎击,一边叫唤“哎唷!好,用力,使劲弄!妈以后随便你玩,随便你怎么折腾!你劲大,我抵不住你这魔鬼女婿,我的毛也给剃了,剃得光光的,扎扎的,扎得你的大家伙来的丈母娘喔,你把我捆起来,把脑门也剃光,剃个青青的光头,这样我就出不了门了,就只能在家里侍侯你这个魔鬼女婿了。啊!把我脑袋剃光,剃个阴阳头,呀我不要脸。我看到男人剃着个阴阳头,我下边就流坏水,还回家躲起来自慰!啊,魔鬼女婿,你干得你丈母娘啊受不了了,你干得你丈母娘的水流到湾仔了,流到维多利亚,流到九龙港啊你这个变态的屯门大色魔”
叶小莲已经陷入迷乱的性幻想中了。楚帅听得血脉沸腾,随手抓起皮鞭,照着岳母向两面塌陷的肥大就抽了下去。
“嗷!打死我吧,我被了!死劲抽,拧死我,我是个下贱的妓女,老,,妈的!你死我吧,用你的捅烂这洞吧,我不要了,烂它,啊!不要了,啊哎哟哎哟,受不了了,来了,坏水又来了。”岳母叶小莲说着双腿死死地夹着楚帅的腰双眼象死鱼般反着白眼,腔道又开始一跳一跳收缩。
楚帅还从受过这样自贱放浪的刺激,岩浆如火山爆发一样狂喷个不停,和岳母大人再一次踏进了天堂。
楚帅从岳母身上爬下来,拿起枕巾擦着汗水楚帅拍了拍仍保养得十分肉嫩的岳母的身子,心里不住感慨要不是肉贴肉地了,打死也不相信自己敢跟这么高傲的女人睡在一起。
过了好一会儿,叶小莲才从半休克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她“哼”的一声埋下头去,用舌头仔细地帮楚帅清洁巨物上的污渍,幽幽地说“现在我们俩人都成畜生了,做下天地不容的事情,你可要好生对待我们母女,一定要好好对待慧妍,她做尼姑吃了好多好多的苦,以后,结了婚,不要呼野食,要先把我们母女喂饱还有,千万不敢让你我的三个女儿知道咱们的事,要不然,这盈家的事我可就没脸管了”
楚帅笑道““刚才岳母大人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不要脸的老吗,怎么现在不认帐了?”
“去你的小色鬼,占了便宜还卖乖,你真以为老娘这么好睡的,以后你不变着法子把老娘侍侯得死去活来,小心我等你睡着用剪刀把那害人的东西割掉。”
“割掉了你就没的快活了,你舍不得的。”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调情,不觉就到了深夜岳母五十多岁的年纪了,不能象她的女儿们那么熬夜。楚帅扶着她起床收拾好东西,把所有刑具和的dv影带都放好。
叶小莲温柔地亲了亲楚帅的脸,还细心地把掉在床上的清理干净,这才叫司机把她接回家。
楚帅哼着小曲,往雪菲小姨的床上一趟,就琢磨是不是借着逛夜景的理由,叫杜刚把自己拉到他家里,跟他的老婆林媚儿完成未竟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