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既能获得兵权,又能拉拢民心的大好机会,北流云刚刚对北燕帝舍命相救,北燕帝自然是要把这个天下的好处留给这个儿子。
“等我回来。”北流云啄了啄女子的唇瓣。
“嗯。”楚洛衣轻轻应下,让男子眼中一亮。
北流云起身在窗口吹了声口哨,一只白鸽不知从哪飞了出来,落在男子的手上。
北流云走到床边对着女子道:“这只信鸽留给你,若是有什么事,可以传信给我。”
楚洛衣点了点头,随后北流云又拿出一只烟火,放在床边:“或者发出这只烟火,我会立即赶回来。
楚洛衣将烟火收好,一回头却对上了一张凑的极近的俊脸,微微后退了一些,却依稀能感受到男人的热气喷洒在自己脸上。
“洛洛,亲一个吧。”北流云又向前凑近了几分,狭长的凤眼里带着几分期待。
楚洛衣一巴掌拍在了他脸上:“离我远些。”
看着女子微微泛红的耳垂,北流云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又凑近了一些,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分毫。
“洛洛..”
楚洛衣一转头,唇瓣擦过男子的薄唇。
“真乖。”北流云轻轻开口,唇摩擦着唇,痒痒的,有种让人怦然心动的感觉。
轰!楚洛衣的脸陡然转红,正要推开面前的男子,谁知北流云却伸出舌头在她的唇上轻舔了一下,而后自己起身离开。
男子的唇角勾起一抹真实的笑意,琉璃色的眸子都显得温暖而宁和,唯独那好似花妖般的面颊总是让人生出种诡异的幻觉:“洛洛,等我回来。”
楚洛衣躺在床上,盖着被子,背对着身后的男子,闭上眼浅浅应了一声:“嗯。”
北流云唇角的弧度更大了一些,眼中闪着晶亮的光芒,璀璨的似星河。
等到女子的呼吸声渐渐安稳下来,北流云这次起身离开,瞧见地上两只烧的发黑的锦盒,眼色一深,却没有理会,径直离开。
三日后,北燕帝派遣北燕九皇子前往飞霞城平复叛乱,拨放救济粮食御寒衣物,同时率兵镇,压暴乱者。
楚洛衣开始打算再次洗清宫中势力,利用王直不在的时间,在宫中尽可能的扩大自己的势力。
而此刻的流云殿,鱼儿的房门紧闭着。
粗使丫鬟的房间算不得好,本该是几人一间,倒是也不知鱼儿是使了什么手段,硬是独自一人住了些时日。
屋子里有些阴冷,烧着的炭火冒着黑烟,有些刺眼。
残破的木桌掉了不少漆皮,桌上却铺陈着一张近一米长的画纸,一旁整齐的摆放着不少染料。
鱼儿正拿着画笔,专注的绘着什么,神色严峻,极为认真。
再看去,画上所画正是一名女子,一身鎏金色滚边的孔雀华服,七彩的裙摆艳丽到极致,头戴金色孔雀华冠,雀嘴里衔着一抹流苏垂在女子额前,是一滴水滴状的红宝石。
女子眸色黝黑,肤似凝玉,神色微冷,却好似踏碎一地流波,身披日月之华光,聚天下山水之巍峨秀美,蕴万物生灵之灵动,美的让人一眼便陷入其中。
这画中之人,不是旁人,正是楚洛衣。
鱼儿最后一笔落成,重重的喘了口气,看着自己半个多月的画作,微圆的眼里闪过一抹笑意。
‘咚咚’敲门的声音响起。
“鱼儿,你在做什么,大白天锁门做什么!一天尽是偷懒!”红柳的声音传来。
鱼儿看着面前尚未干的画作,蹙起眉头,这个红柳像是阴魂不散一般的盯着她。
红柳在门外蹙起眉头,主子在走前嘱咐她务必要盯住了鱼儿,虽然她不明白这个婢女到底有什么不同,不过眼看着她独自一人在房中这么久,不知在折腾些什么,还是有些不安。
红柳正打算再次开口,颈间却受到一记手刀,整个人都晕了过去。
两名老者鬼魅般的出现在鱼儿的门前,看着倒在地上的红柳,对视一眼,用内力震碎了门锁,走了进去。
鱼儿大惊,看着门前的两人,分别是一名发丝斑白看起来笑盈盈的老者,和一名黑发看起来却有些暴躁的老者,气息沉稳,鱼儿确认是没有见过的人,微微侧身,挡住了身后的画:“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怎么进来的?”
黑发老者看了看江鱼儿,开口道:“我们知道你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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