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这个人不太喜欢说话,性格跟雪儿差不多,别人问什么,他答什么;吕桥,天天打扮成一副杀马特的样子,染黄毛、打鼻环、穿耳钉,嘴上没有把门的,很喜欢瞎侃,整个人就是个话匣子。
虽然我手下的这四个小子看起来没有一个好鸟,但如果深接触的话,还是不难发现,这几个人其实秉性还是不坏的,最起码,无论做事还说话,都大大方方的,一点都不做作。
都说出来混的都是坏到了骨头里,再看到他们后,我却不这么认为了:相比那些穿着西服打领带的衣冠禽兽,我心底更喜欢和这些人待在一起,别看嘴上都骂骂咧咧的,其实心肠都是不错的。
正是因为他们的加入,渐渐地让我又找回了点精气神,刘一欣的一个三年之约骗了我,可我身边还有这些兄弟,起码,我不再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为了方便以后办事,前几天六眼特意去了趟陈珂那里,搞了4辆中型面包车来,我不太懂车,反正看外形,还不错,六成新的金杯。
一群人正聚在一起打屁,这时,鬼哥带着六眼和火炮走了出来,我们纷纷丢掉手中的烟头,全都从马路台上拍了拍屁股站了起来。
鬼哥没有废话,只是说了句“上车”,便钻进了最前排的一辆金杯车里。
我们这辆车开车的是吕桥,我则坐在副驾驶上,中间是柴犬和波仔球,最后一排是郑键航、董天乐和程广川。
从一上车,吕桥这小子的嘴就没闲着,边开车边扭头问我,“飞哥,咱们到底去哪办事啊?鬼哥也没说个地方,路上车这么多,万一跟丢了咋整?”
虽然我已经努力逼迫自己走出心中的阴霾,可我还是不太想过多的说话,只是冷冰冰的说了句,“上边让做事,不该问的不要问。”
看出了我的不耐烦,自找了个没趣,吕桥吐了吐舌头,没再说话,开始安心开车。
倒是后边的郑键航和董天乐开始忙活起来了,都知道他俩是死党,平时喜欢斗嘴,可这俩人愣是不分开,坐车的时候还坐在一起,这一道这俩人抱在一起,又是抠裆又是抓蛋的,折腾的整个车都乱颤,等红绿灯的时候,旁边的一辆轿子还特意降下车窗看了看我们的车,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说:这金杯真牛逼,开着车还能车震。
可能担心我会骂他俩,波仔球扭头瞪了他俩一眼,“别瞎JB闹了,不知道咱们是出来办事的么?”
董天乐整个人都压在了郑键航身上,头也不回的来了句,“球哥,这事儿你别管,我今天要是弄不服他,老子白长这一身的膘儿了!”
“靠,老子怕你?”一把扣在了董天乐的裤、裆上,郑键航被压得脸色都变了,“你这头肥猪,再不从老子身上下来,老子待会把你烤了吃了!”
看到这俩人在车尾一通鸡飞狗跳的,车上的人忍不住,噗哧一声,全乐了。
我就纳闷了,这郑键航明明不是董天乐的对手,却就是喜欢招惹他,不过,看他俩在一起又掐又咬的德行,我还是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这俩活宝,也是真他妈的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