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准偷看!”孔孟聆娇声命令道。
看到孙铖把耳朵塞好,孔孟聆向沈星月轻啐了一口:“臭丫头,你是想累死我啊!”
须臾,车后座又响起令人脸红心跳想入非非的声音……
等孙铖将车开到教师公寓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多。此时,沈星月身上的药全部解了,她也许是劳累过度,在车后座睡着了。
孙铖将沈星月抱进孔孟聆的公寓,然后他下楼将车开到味明居,味明居的大门紧闭,孙铖进不去,宿舍也回不去,他就在车中打坐。
滴滴……闹铃声将熟睡的孔孟聆吵醒,她迷迷糊糊地伸手将闹铃关掉,然后伸了个懒腰,接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又往旁边瞅了瞅,没发现沈星月,她赶紧穿衣起床,在客厅的茶几上发现了一张纸条,上面用秀气的字迹写着两个大字:谢谢。
其实昨晚在孔孟聆帮沈星月发泄的过程中,沈星月的神志就逐渐恢复了,聪明的她没有立即让孔孟聆停下来,因为那样会使双方都很尴尬,然后她继续假装神志迷失,最后假装体力不支睡着,等孔孟聆睡熟后,她便悄悄地离开了孔孟聆的公寓。
沈星月不辞而别,孔孟聆没有丝毫生气,反而有些庆幸,因为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沈星月。
孔孟聆去洗手间梳洗打扮,然后对着镜子里通红的俏脸发呆,接着用双手捂住了俏脸,喃喃自语道:“孔孟聆,你都做了些什么?羞死人了……”
孙铖虽然晚上没睡觉,但经过一晚的打坐,精神反而更好。他从汽车里出来,看到车身两侧像鬼抓的痕迹,心直往下沉,把闽湘的爱车整成这幅模样,他该怎么交代呢?如果他说这是一位绝顶高手隔空留下的,而他也差点被那个高手杀死,估计闽湘应该不会相信吧。不过他也没有太担心,因为还有孔孟聆这个证人在。
孙铖一走进教室,扑面而来的是春节的氛围,同学们相互打招呼,互道新年好。
“喂,老大,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和志勋一样,请假了呢!”宋大郅说道。
“志勋请假了,怎么回事?这才开学第一天!”孙铖奇怪道。
“不知道,”宋大郅摇头道,“他昨天把请假条送来,让我们交给班主任,说是家里有事,要请一周假呢!”
上课铃声响起,第一节课是语文课,孔孟聆踩着高跟鞋,穿着红色的女士风衣走上讲台,向大家甜甜地问了声新年好。
开始讲课了,孔孟聆拿起粉笔往黑板上写字,开始的两个字写得还算方正,但接下来的字就写得歪歪扭扭,啪,粉笔断了一节,然后很多细心的同学发现她的手在轻微地抖动。
到了提问环节,孔孟聆几乎每节课都会提问孙铖一两个问题,谁让他是语文课代表呢,但这节课,她没有提问孙铖,甚至都没往孙铖这边瞟一眼。
语文课上完,孙铖利用课间休息的时间找到孔孟聆。
“孔老师,”孙铖问道,“你手腕是不是很疼?”
“不疼!”孔孟聆俏脸微红,声音很冷。她昨天帮沈星月,手腕剧烈活动了很久,不疼才怪,但是现在她不想和孙铖讨论这个问题,因为这会使她想到昨天的事,会使她羞涩尴尬。
“你看你的手还在发抖,怎么会不疼呢?”
“那是被你气的!”
“我?”孙铖指了指自己,疑惑道,“我什么时候惹你生气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不准你再说昨天的事!听到没有?”孔孟聆咬着牙低声警告道。
“好吧,”孙铖点了点头,又说道,“孔老师,如果你的手腕疼得厉害,我可以……”
“滚!”孔孟聆怒了,直接把手里的语文书砸到孙铖的头上。
她以为孙铖是故意提手腕的事让她难看,其实她是冤枉了孙铖,因为孙铖只是单纯地关心她手腕的伤势。
“孔老师,你这是……”门口站着一位中年女老师,惊讶莫名地说道。在她心中,孔孟聆一直是温柔似水的性格,怎么会动手打人呢?打的还是学生。
“不是那样的,石老师,”孔孟聆使劲摇了摇手,急忙辩解道,“我是……我是帮他打蚊子……”
这个理由真是太逊了,大冷天的,哪来的蚊子,孔孟聆只能羞恼地低下了头。
“呵呵……”中年女老师笑道,“看把你吓的,不就是体罚不听话的学生吗?没什么大不了的,下次记着别打头,打头容易打傻,打屁股,屁股上肉多,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