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夜空。
张超群的粗大,她一个还没破瓜的稚女,又如何能承受得住,那穿破身体般的极度刺痛,令她全身剧颤一下之后,动也动不了,只是疼得将张超群给搂住,手指指甲抠破了他衣裳和皮肉,张超群知道她很疼,因为她的身子一直在微微的痉挛。他嫲的,你这冷血的女人,竟然也知道疼痛,刚才一连两箭,射杀那两个宋人男女的时候,却不知痛?
本来还想等她的疼痛过去了再叉,想到这,张超群一狠心,往里一捅。
“啊痛痛死了我要痛死了”
波蓝台哭叫着,往后瑟缩,企图躲避他的凶猛。然而,她又哪里逃得掉,在一阵阵的剧痛之后,分泌出大量液体的,终于慢慢的不疼了,取而代之的是,那每一下都顶到深处的快感,波蓝台刚刚疼痛得要昏过去,更是像要裂开,但此时却是惊奇的发现,那种感觉很是舒服,尤其是那最后的一顶,直顶入了最深处,顶得她灵魂儿颤栗,忍不住便叫了起来
“嗯哦哦”此时的波蓝台如梦如幻,如入云端,浑然不知身在何处,那两匹马哕哕的叫着,打着响鼻,摇头甩尾。
“好深好深啊到了肚子啦”
波蓝台娇声呻吟着,美眸如水,张超群被彻底打败了,本来是霸王硬上弓,硬叉了这野蛮妞儿,谁知道反而令她,快活似神仙。张超群心有不甘,狠狠的骂道:“小贱人,被老子干,很他嫲的爽吧!”
波蓝台一夜之间,从少女变成了小妇人,白皙的脸蛋红彤彤的,如霞绚烂,初尝此滋味,实是快美难言,再看此时张超群的“丑脸”竟也顺眼了许多,正欲应答,忽听地面震动起来。张超群怔了一下,忙抽出宝贝,道:“有人来了!看来是来找你的!”
波蓝台忽然一把将他抱住,叫道:“你叫什么名字?你跟我回去,我叫额祈哥封你当金刀驸马!”
我汗!我帅得冒泡的时候能泡到妞儿那也不算什么,我戴着这么普通的一个面具,竟然也能泡到妞?而且还是一顿强叉泡到的,这也忒他嫲的神奇了,金刀驸马,难道蒙古公主的老公都叫金刀驸马的么?
张超群得意了一瞬,立刻意识到,自己此趟前来是要刺杀蒙哥的,自己这么一搞,老母鸡变鸭,目标变成了岳父,这可不成话。张超群咬牙道:“滚开!老子不稀罕当金刀驸马!”
波蓝台不肯松手,道:“你你要了人家身子,就要走么?你要走,就一掌打死我再走!”
“你”张超群猛地举起手来,却见她一脸的倔强,眼神中流露出哀恳的神情,忽而心生不忍,骂道:“你给我滚开!老子是宋人,不是蒙古人!宋蒙是敌国,老子会娶你做老婆?你别做梦!快滚开!不然一掌打死你!”
马蹄声愈发的近了,听声音,至少有百十骑。张超群急道:“你真的不松手?”
波蓝台猛摇头,赤露的身子带着温热的体温紧贴着张超群的手臂,怎么都不肯撒手,张超群忽然心中一动,喝道:“小贱人,你是故意拖住老子,好让他们来捉我是不是!”波蓝台道:“不是!你不愿做金刀驸马,你便不做,我跟你走,我不做公主。”
张超群暗暗叫苦,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不就叉叉了你么,你也不用这么食髓知味,恋恋不舍吧,就我这张丑脸,你居然也瞧得上,难道蒙古男人都死绝了?
“你真的可以不做公主跟我走?”
波蓝台点头道:“我跟你走!”
张超群一咬牙,道:“松手!”
波蓝台道:“我不!”
张超群一翻白眼,道:“你要跟我走,总得穿上衣服吧,难道你想光着跟我走?”
波蓝台大喜道:“你肯带我走?”
张超群叹息道:“快穿衣服,丫的,老子上辈子欠了你么!”
伸手将衣衫扯了过来。波蓝台欢欢喜喜的接了过来,却发现衣裳已被他扯得破破烂烂,无法再穿,娇媚一笑,道:“我没衣服穿啦。”
张超群哼了一声,脱下自己的衣裳来,瞧着她穿好衣衫,这才说道:“跟你先说好,我带你走,可不是要娶你当老婆,这一点我要事先声明,我只是不想看到自己刚刚上过的女人被那些鞑子看光了,仅此而已。”
波蓝台面色大变,道:“你不要我么?我配不起你么?”
张超群道:“你先前那两箭,杀我大宋同胞,我岂能原谅你?你我是敌非友,你死了心罢!”
波蓝台面如死灰,眼中露出绝望之色,张超群瞧得心中有些不忍,暗叹一声,转身就要上马,波蓝台像是惊醒过来,扑了上去,将张超群的左腿抱住,哭道:“是我错了!我不该乱杀无辜,我射他们两箭,你射还我两箭便是,你若是射死了我,我也死而无怨,倘若我不死,你便娶我!”
张超群骂道:“你有病啊!老子说了不娶你就不娶你。”
波蓝台泪眼朦胧,道:“你既然不肯要我,为何收着我的金刀?”
张超群一愣,醒悟过来,从腰间将那把金刀拔出,道:“原来这就是蒙古公主的金刀,我还给你!”
反握刀身,已刀柄递过,波蓝台深深的瞧了他一眼,颤抖着手接过金刀,道:“你好狠的心,你既然要了我的身子,又不肯娶我,我我留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挥刀回刺胸口,张超群吓了一跳,心中犹如电光火石般想起了赵敏,心中猛的一震,此情此景,竟是和当初相差无多,张超群心神恍惚,就见波蓝台手中金刀刺入胸膛。
“不要!”
张超群大声叫道。
殷红的血激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