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黄四,黄四嘻皮笑脸,挤眉弄眼道:“刘家少奶奶,玩得还痛快吧?不如咱俩也玩玩,如何?”
秋萍见这赖皮相貌丑陋,五大三粗,顿觉恶心,厉声道:“你也不撒些尿照照,你那熊样,赖蛤蟆想吃天鹅肉,休想!”
说毕,转身即去。那赖皮竟长笑一声!
回想起这事儿来,秋萍暗道:黄四发觉了么?极可能窥见,否则,岂能如此言语,晚上那人定是他无疑了,说话像,要是黄四说出我与李水之事,又坏了事了,好在空口无凭,说他私图报复罢了,俗话说,捉奸要捉双,擒贼要擒王,还怕说不成,李水叔早已溜了,李家和刘家又是仇家,还敢把李水叔拿来拷问不成?
秋萍正寻思着,外面传来一阵闹嚷声,尚未弄清怎的一回事,丫头便进来了,对秋萍道:“少奶奶,老爷叫你去,说要快些。”
秋萍急急问道:“是何事须我去?”
丫鬟摇摇头,道:“我也不知,我只见把黄四带来了,还捆着手。”
秋萍心想:“莫非是与黄四对证不戚,对便对,反正是你黄四奸我,若说出我与李水之事,说他污陷便是。”
秋萍想罢,心中坦然得多,挤出几滴眼泪,挂在脸上,与丫鬟一道出去了。
院子围了许多人,黄四缚了手,跪在地上,众人皆在指责,唾骂,唧唧喳喳言语一片,丫鬟扶着秋萍,秋萍以巾捂面,噎
噎作声,缓缓而至。
刘胜厉声道:“贱人,来说,是何回事?”
秋萍遂与先前所叙一致——说来。
黄四竟不抵赖,冷笑两声道:“刘相公,即使我奸你妻,可你妻也做尽丑事,丢尽你刘家的脸,她与隔壁的李水通奸,乃我亲眼所见。”
秋萍哭骂道:“你奸奴身,竟又血口喷人,凭空污我清白,官人要为我做主呀!”
刘胜问黄四:“有何证据?”
黄四说:“我目睹她二人从草房出来,亲亲热热。好不肉麻,岂能抵赖,相公要相信我才是。”
刘胜又对黄四道:“黄四,要我信你,你还得拿出证据来,否则空口无凭,令人难以相信,我岂能相信你这些鬼话。”
秋萍道:“官人明鉴,他黄四乃赖皮小人一个,岂能信他,官人要为我作主,严惩奸人,以还妾身清白,也才有颜见众人,否则,妻身只好自尽罢了。”
黄四又道:“刘相公,我说的俱是实话,你若不信,那便姑息养奸了。”
刘胜道:“黄四,毋须诡辩,你奸我妻,却是事实,总该处治,来人,给我捆到树上,明日交刑府处治。”
话毕,几个家仆一哄而上便把黄四给捆于树上,众人即将散去,此时,一个丫鬟急急跑来,道:“老爷,不好了,在少奶奶床下像藏有个人。”
众人又一片哗然,急奔而去,秋萍闻之,呀的一声,昏倒过去,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