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起身跪着,把皮带解开,连内裤一起褪在大腿上。我那儿裸着,硬硬地,长长地竖着,使得我觉得有点怪怪的,很不好意思。她支起上身,目不转睛地盯着我那里看。她伸出一只手,用手指轻轻包拢住我那儿。
她说:“好大喔。”
我说:“你喜欢吗?”
她说:“喜欢。”
她爬过来吻住我的嘴唇,一只手抱住我的头吻我,另一只手,摸我的胸,摸我的那里,摸我的睾丸,摸我的阴毛。我抱住她的腰,双手插进她的裤子,抓着她浑圆而新鲜的屁股用力地捏。她嗷嗷地叫着。
我问:“你不脱衣服?”
她说:“你帮我脱。”
我说:“裤子也要脱吗?”
她说:“傻瓜!”
我把她的外衣扒开,她高高地擎起双手,我把她的t恤捞起来从头上脱下来。
我把它们摊开放在被我们滚得平展的苜蓿上。
我问她:“乳罩从哪里解?”
她说:“傻瓜!”
我说:“哪里?”
她说:“后面”
我把手从她的腋下绕过去,她把头搭在我的肩膀上等待着。我找到乳罩结合的钩扣,却不得要领,怎么也弄不开。
她说:“笨。”反手很容易地解开了。
她说:“你也把衣服脱了垫着,有点凉。”
她侧身躺倒衣服上去,然后面朝上躺平了。
她说:“来。”
我说:“没脱裤子呢?”
她说:“来脱呀,不脱怎么干?”
我说:“我来脱?”
她说:“恩”
我像只爬行野兽那样爬到她的身边,把她的牛仔裤往下扯。她抬起臀部,裤子便同那内裤顺着莲藕般嫩滑的双腿褪了出来,她把双腿卷曲起来,衣物滑过脚踝脱了下来,乜斜了眼眸迷离地看着我。
她问:“你不脱?”
我说:“要脱的”
我便把自己也赤裸了,翻身压上去。月光下两条白花花像是被搁置在岸边的鱼,那么饥渴,就快死去了,喘着粗气。我嗅着她的味道,这味道有些腻又有些发甜,类似于熟透的小麦的香、除去了粗糙的衣服,眼前全是润滑的肌肤紧挨着,润滑和坚实压迫着,田野里散发着温暖的凉意。
她说:“我害臊。”她把脸朝着别处。
我说:“我也害怕。”
她说:“怕什么?”
我说:“不知道。”但是我真的有害怕。
她说:“我怕疼。你说过会轻的?”
我说:“恩。”
她说:“万一你不爱我了呢?”
我说:“我爱你。”
她说:“我们以后要结婚?”
我说:“恩,结婚。”
她说:“生孩子,漂亮的孩子?”、我说:“恩,漂亮的。”我忍不住笑了,那绝对是漂亮的,而且当时我也那样想了。
她问:“要。”
我说:“要什么?”
她说:“日我那里。”她用了“日”这个字。
我说:“哪里?”
她说:“屄。”
我便把那鼓胀在她的双胯间乱戳,我以为很容易就进得去的,她仰着头捂着嘴紧张的等待着。我借着月光看到了她的粉红的缝,朝着那里插去,结果还是不行,guī头沾满了她的亮亮的液体。那鼓胀像是在第一次在密林里迷路的小孩,惊惶地东奔西突,可怜而无助。
我说:“进不去。”满头大汗。
她说:“不对,不是那里。”
我说:“哪里?”
她说:“往下一点才是。”
我按照她说的往下戳,她突然大叫起来:“不是那里!”她支起身子来,说:“我帮你。”
她腾出一只手来,握住我的棍棒,像牵着一头牛的牛鼻子上的绳子,拉向她的圈里去。我的顶端一接触到里面的嫩肉,突然活泼起来,突然滑落进去,紧紧地不可抗拒地滑落进去。
她大叫着:“啊”马上感情用手捂住了嘴,好像那声音很奇怪,不是她发出来的一样,使她惊恐。
包皮瞬间被全部批翻了,我不知道还能如此批翻到如此程度。温嫩潮湿的肉四面八方贴紧了新露出来的肉,使我痒得难受,我忍不住往里面突进去。
她说:“痛”使劲地推着我,不让我前进。
骤然而不可抑止的征服欲,使我不再受她控制,也不受自己控制,猛烈地日她,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在宽广无极草原纵情驰骋,耳边风声烈烈。她哭叫着,扭动着,使劲地用拳头捶我的背,打我的胸,用嘴咬我的脸,我不知道什么叫疼痛,我只知道我很痒,我要日,一直日向着光辉的顶点直奔。
她退让了,她驯服了,不在打捶的背,不在打我的胸,不在咬我的脸。而是抱着我的脖子,按向她的脖颈,她的乳房,我吻着她,舔着她,干着她
她里面有一种新奇的东西,让人惊心动魄的东西,美妙得无法言喻,把我溶解,把我整个内部溶解了。她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了一个威胁她和压服她的人,比她更强有力的人。我们一同在洁白的月光中飘升,飘升。
她躺着伸直了头,发着细微而狂野的呻吟,更加欢快地扭动着叫唤着。我突然感觉一阵麻痒,这麻痒像触电一般,瞬间传遍我的全身,觉得从每一根头发到脚尖的指甲都激灵了一下,然后又聚集在那顶端,一并爆发开来,如烟花呼啸着送入蓝黑的苍穹,在最高点轰然炸开,光耀大地,无数的烟花粉末在夜空中寂寥地簌簌下落,泛起无边无际无穷无尽的慵懒,我便匍匐在她身上不动了。
我结束得太快了,太快了,让我羞愧难当;她问:“射里面了?”我说:“恩。”
她又开始打我,捶我的胸膛,咚咚直响。
她说:“要生小孩了。”
我说:“恩。”
她说:“怎么办?怎么办?”唔唔地哭起来。
我说:“你说要生的。”
她说:“我妈妈知道要打死我。”
我说:“让她打我,让她打死我,我保护你。”她说:“你不怕痛?”
我说:“不怕,你打我一点都不痛,不信你试试。”她握起拳头,对着我的胸口又是一阵乱捶。她终于破涕为笑了,又哭又笑。
她爬起来,跪在“床”上,低头看着她的下面,突然惊叫起来“血,出血了。”
我一下跳起来:“哪里?”
她指给我看:“那里。”我看见了我的衬衫上巴掌那么大一团血迹,像一朵被揉过的玫瑰花。
她从衣服的袋子里找出纸巾,扔给我,自己低头擦那下面。我也擦了,纸巾上也有血。
我问她:“是不是来了?”
她说:“不是的,刚刚走。”
我觉得坏了,是不是我把她日坏了,我让她给我看看,她说:“不要,笨蛋,都被你弄破了,痛。”
我问:“还痛?”
她说:“不痛了,刚开始好痛的,后来就不痛了。”我说:“后来就不痛了?”
她说:“恩,后来很舒服,痒死了。”
我说:“我一直痒,不痛。”
她说:“我现在还痒。我要你再日我。”
我说:“现在?”
她说:“恩,来吧,日我。”
我说:“别了,都出血了,明天我们再日好不好?”想着带血的幽深的洞穴要再次吞没我,我不免有些害怕。
她说:“明天哪里?”
我说:“你来找我,我等你。”
她说:“我喜欢月光,我喜欢这里,我等月亮出来来这里干啊。”我说:“恩”
我们穿上各自的衣服,她让我把她的乳罩钩扣扣好,这回我做到了。她用手把头发梳理了一下,好让它不像刚才那么凌乱。
我问她:“这样回去会被妈妈骂吗?”
她说:“不会,我说去燕子家了,她是我的好朋友,我常常还在她那里过夜呢。”
我说:“你不去我那里?”
她说:“明晚吧,今晚不行,我妈妈会问燕子的,明天我跟她说好才行。”
我的衬衫穿不成了,我只好只穿着外套送她回去。
到了她家门口的时候,她一把把我的衬衫夺过去,她边跑进院子边笑嘻嘻地说:“洗好了还给你!”
这天晚上是我睡得最好的一个晚上,那么香那么甜,仿佛阁楼上还有她少女的奇异香味笼罩着我,她的舌还缠绕着我的舌,我的下面还干着她温湿的下面,就那样在梦里吸吮了我一夜,就那样在梦里干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