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云的身体颤抖得跳起来。我见她难受得把手指放进嘴里咬着,我低声问她:“宝贝,我弄痛你了吗?”
她梦中一般喃喃地说:“别碰那里,那里好痒啊。”她说的是痒而不是疼,我便用唇衔住那一厘米的小小的勃起,用舌尖轻轻地舐弄,她“啊啊”地欢快的吟哦起来,不停地抬高臀部来又放下去,没多久,忽然弓起身体,纤腰一滞。
我抬起头来,看见溪口快速开合几次,湿漉漉的带着丝丝白液,肉瓣也被带得翻了出来,仿佛也在喘气一般在迷人地颤动,白色的牛奶从那深不见底穴里淙淙流出,跌落在石板的水膜上,袅袅婷婷地没入水中。
她没有再说话,良久才恢复过来,喃喃地说:“非,好舒服,舒服得快要死了!”
我说:“我下面硬得难受,你还想要吗?”她嗯了一声。
我把两腿微分开,蜷曲着放在我身侧,我想改变一下,用“凤翔”这个姿势,和“龙翻”是如此的相近,不知道有什么不同?她伸出纤纤的手指,扶住我的坚硬如铁的蘑菇,缓缓导入那鲜红的馒头缝中,我们的身体同时轻微一颤动,几乎同时“噢”地叫出声来。
我终于知道了这个轻微的改变带来的好处了:抬起双腿让穴口微微向上了一点,刚好符合yīn茎插入的角度,原来古人才是真正的高手,于方寸中见天地。
我并没有把下面全根没入,而只是日进去了三分之一,我要实践素女经上的“九浅一深”浅浅地插九次,在狠狠地干到底一次,循环往复。
我调整着呼吸,双手撑住石板,密切的盯着她脸上的变化。
我每次全根没入,她蜷曲着抬起的两条腿就会往外分开,像翅膀一样分开,我突然恍然大悟,原来“凤翔”是这个意思:像凤自由自在地张开翅膀,缓缓翱翔。
“非我好喜欢你真温柔啊好痒”敏低声呻吟。
“我不对你温柔对谁温柔你是我最爱的人。”我呼吸有些不均匀,一边挺动口齿不清地说。
我借着温热滑腻的爱液,挺动着在内里有节律冲刺“噼噼啪啪”的撞击声有节奏地响起。我不时轻拍她雪白浑圆的臀部。敏挺动着屁股迎和着,沉闷的呻吟声弥漫了整个浴塘,在河面上远远地传开去。
太阳在西山上的反光快爬上了坡顶,我知道快要落山了。
“非里面好痒可不可再重一点快一点”在插了三四百下之后,敏禁不住婉声要求,我也正有此意。
我把那话儿抽出来,我抓住她的双腿,她的双腿软得像没有骨头一样,推到胸部挤压着鼓胀的乳房,乳房歪挤开去。
我看素女经的时候,知道“龙翻”“凤翔”“龟腾”这三个姿势不但相近,而且是连贯的,只是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区别。
她上身仰起来问我:“这个叫什么姿势,这也是书上看到的?”
我自豪的笑了:“你还不是看了的哩,你还问我,这就是" 龟腾" 那个姿势。”
她迷惑地说:“这是什么意思呢?听着好丑啊,什么乌龟啊王八的。”
其实刚开始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以为是“神龟腾飞”的意思。直到这会儿我才看出来了,敏仰面躺下蜷曲着双腿压迫着胸部滑稽的样子,真的很像一只四脚朝天的乌龟,原来“龟腾”的这个腾字是“翻滚”的意思。
我压上去,耸身而入,继续抽chā,原来这个姿势使那口子斜斜地向上,我要压紧她的双腿不让她随意乱动的话,双手就得像做俯卧撑那样紧紧地撑稳了,下面结合得更加紧密了,每一下都干到底了,只是动作费力而沉重。
每插一下,下体结合的地方便发出很大的“啪”声,敏都会尖叫着甩动湿漉漉的头发,插到底了,为了让手臂休息一下,我便贴住那里转动着屁股,一会儿再拔出来,抽离时拉动肉蕾发出湿润的“滋滋”声,就在快离开那温暖的小窝的时候,再狠狠地杵下去,敏再次“啊”地大叫出来。
这让我想起小时候在外婆家看见的那个碓,上面那个巨大杵真像,下面那个堆窝也挺像,每年过春节舂糍粑的时候,要力气很大的人在支架的尾部,狠狠地踩动使碓杵高高扬起,在猛地松开脚,碓杵沉重地落在碓窝里,打在黏糊糊的糍粑上,再次扬起的时候,糍粑被扯成长长的白色丝线粘在碓杵上不愿离开。
就这样沉沉地干了又干,敏有点受不了啦,她推着我说:“换个姿势吧,这个姿势真狠,都快被你日烂了,里面痒得都快炸开了。”
我也有点受不住了,双臂这样支撑着,就像做不标准的俯卧撑那样,耗费体力,不过这个姿势可以在高潮快要来临的时候使用,快速的狠狠的急速抽chā在短时间内是可以做得到的。
但是我现在还不想偃旗息鼓,敏的话提醒了我,我从敏身上翻下来,敏抬起头来,湿漉漉的几绺长发贴在额头上,脸上淋漓一片,带着细密的香泽,说不清是温泉的蒸汽还是汗水。
敏从石头上下来爬到水里,双手支在石头上,翘起白花花的屁股对着我,她扭过头看着我很惊讶的样子,咯咯地笑了:“这个姿势是不是叫" 虎步" ?”
这小妮子,居然暗中偷学,还骗我说到阁楼上去睡觉呢。
我打趣地说:“不,这不叫" 虎步" ,这叫 ’狗趴‘ ,你看错了。”
她呸了一声:“我是母狗,你就是那公狗,你以为你占到便宜了?”真是个伶牙俐齿的女孩。
浴塘的水不太深,只能没过小腿肚,她这样趴着,大腿的一大截都在水里了,水都快淹到大腿根了,雪白的滚圆屁股和光润的背部浮在水面上,大半个乳头也泡在水里,我跪在水中的细沙地上,敏却将两腿往外分了分,一朵娇小的粉红色的莲花便在那两股间盛开了。
我忍不住俯下身去,用手指去掏那花瓣,里面暖暖哄哄的,我手指一搅动,莲花仿佛不胜娇羞,就一阵颤抖,里面的水便湿哒哒的流出来。
敏回头颤声说:“公狗!别玩了,我等不及了!快进来吧!求你了!”
我从后面一把揽住她的腰胯,对准那销魂的口子,正准备耸身突刺进去。不料敏比我还猴急,回过头来伸手抓住了它,急不可待地塞了进去。
原来这个姿势这么有情趣,我的女人背部的曲线被我一览无遗,特别是臀部犹如雪白的面团柔软而有弹性,令我销魂不已。
我那里不但得到了全所未有的新鲜的刺激,带给我异样的快感之外,我还能看见我的下面进出花牝的样子,带动着肉瓣翻卷,我仿佛看见了小寡妇那晚的样子,不过一真一假,想必滋味也不一样吧。
我禁不住兴发如狂,剧烈地冲撞起来,我的女人欢快地甩着湿漉漉的头发浪叫不停,我的双胯带着水花撞上臀部,发出混合的声响,搅乱了一塘秋水。
敏的身子起伏如波滔汹涌,双乳划动,拍打在水面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敏回头叫着“非啊太快了有点受受不了啦”却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屁股仍旧一耸一耸地凑过来,我知道她快了,自从换成这个姿势后,痒麻的感觉如电流的波浪一波一波地侵袭着我的guī头。
我抓紧她的双胯,沉着脸以更快的速度冲刺起来。我喘着粗气问她:“现在还难受吗?啊?”
我止不住就叫起来:“敏儿!敏儿!敏我要”敏已是香汗如雨,娇态万方,连声喘道“喔啊哟痒痒死了狠心的”
片刻,敏突然回头,双眸紧闭,贝齿紧咬着下唇,浑身着了魔似的抽搐起来,扭动起来,蹙着眉猛地一声惊叫:“来了!”
我赶紧沉身后跌,落入水中,白色粗大的线条从水里“噗噗”窜上来,又慢慢地沉下去,在水里慢慢游弋着不见了。
抬头看那蚌穴,一收一缩,白色浓稠的液体从中涌出,敏兀自趴在石板上大口大口地喘气,仿佛刚从水面下起来透气似的。
抬头看看天色火,太阳应该是刚刚落山了,正努力把最后一丝余晖投向天空,天空中的云朵被染成了耀眼的金色,河两岸的树木石头河水都变得金灿灿的了。
她喘息已定,我起身走到石头上坐下,爱怜地把她搂进怀中,轻抚着她湿漉漉的秀发,她发烫的脸贴上我的胸脯,闭着眼享受着满足的温存。她长长的藕腿轻轻地拍打着水面,我的美人鱼啊!我的爱人!我的佛!我多希望时光在这一刻静止,永远不再流动。
我拍了拍她说:“我们赶快洗澡吧,要不等下过不了河!”
她就像刚醒过来那样撒着娇呢喃:“你帮我洗吧,我全身都没力气了,都怪你,日这么久。”我没有拒绝的理由,再这样拖下去今晚就不要回去了。
她慵懒地平躺在石板上,闭了双眼,柔弱无力,我给她打上香皂,轻柔给她涂抹均匀,我的手掌接触到她玉脂般光滑的皮肤,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滑滑腻腻的痒得难受,她偶尔扭动着身子蜷起双腿配合着我,我甚至能感觉到她肌肤上细细的汗毛。
她的两个饱满浑实的乳房总是在我的掌中逃脱,似乎充满了灵性,变得活泼泼的。双手潜入她的两腿之间,摸到鼓蓬蓬的肉丘,嫩嫩的,滑得厉害。
敏的嘴里依依哦哦地吟哦着。这是我的旷世奇宝,我发现了它。
打完香皂,我捧起水给她冲洗干净,叫她赶快去穿衣服。自己也飞快地打上香皂,冲洗干净。
上岸时,她已经穿好衣服,暮色中的她让我吃了一惊:浑身散发着沐浴后的芳香,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脑后,俊美脱俗,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地,像天边那颗刚刚升起的启明星;她是如此的美丽纯净,不沾染一点凡间烟火,好像一朵出水芙蓉,在黑夜来临时静静地开放。
太白有诗云“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当是最贴切不过了。
从这天起我就注意到,女人美不美,不在衣物服饰,不在美容修饰,女人不因为施用香脂玉粉而美丽,也不因为穿戴奇珍异宝而美丽,我知道女人的美是上天的恩赐,就藏在女人的骨子里,藏在一颦一笑之间。
还好,我们过河的时候夜色还不是太浓,不过回到阁楼的时候真是黑透了,伸手不见五指,再晚一点点,我们要么就在河对岸过夜了,要么就被河水冲走了,肯定不再有另外的可能了。
现在的问题是,肚子很饿,心情也舒畅不起来,我们得把这问题给解决了,泡过温泉之后,全身酥软都懒得动弹,真的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磨破了嘴皮子,才让敏很不情愿嘟嘟咙咙地走进了厨房。
还好我从家里带来的油炸豆腐块不需要怎么加工,只需要切成小块,再拌上小葱和辣椒酱就可以了,最大的“工程”是煮饭,这点事我也搞得定,就主动请缨自觉地完成了。
填饱了肚子,人也精神起来,想到明天就要上学了,兴奋莫名“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这句话说得可真棒。
在我以后的日子里,每每看似走上绝路的时候,我就回想起这一年的我,这件事告诉了我,事情只有变得更糟,就算糟糕透顶,最终也会有一个办法来解决,除非命运安排你的生命在这里终结。
这一晚我们睡得真想,房东回来推门的声音并没有吵醒我,也许他们做ài了,但是我也没有听到,听到了我也不觉得新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