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嘶吼般剧烈的喘息着。
陆雅第一次被男人压着,微微有些气闷,她歪头看着和她一样满头都是汗的廖成,伸出双臂,抱住他的脖子,轻轻在他满是汗液的背部抚摸着,偏过头轻吻着廖成侧脸上的汗珠,心里有些心疼,更有些责怪:用这么大劲你累的那么厉害,我疼的那么厉害,真是的
休息了一会儿,廖成转过头,和她拥吻,然后说道:“小雅,刚才不小心射进入了”
陆雅其实一直没有褪去那段积攒起来的欲望,她被廖成吻着,体内还被软软的插着,听到廖成说话,无意识的“嗯”了一声。廖成又说了一句:“可能会有小宝贝的”
陆雅听到这里,眼睛突然睁大,终于意识到这件事的可怕,颤抖着问道:“那那怎么办?!”
廖成看到吓坏了的小女孩,起身拔出疲软的老二,随手拿纸巾擦了擦,出门端了杯水,拿着药走进来对她说:“呵呵,看把你吓的,来,把避孕药吃了,绝对没事。”陆雅又不放心的问了好几遍,在得到肯定答复后,终于将不安的心放进肚子里。
担忧劲一过,她有些害羞的想要和廖成说她里面很痒很麻的时候,廖成的电话突然响了,他看了眼,转头对她做了个嘘的嘴型,陆雅乖巧的点头,他那边接起电话。
“喂王哥,有何贵干啊?不是吧?可是我才休息半天啊!但我知道我知道我这边真有事!”
他说着,回头看了看床上已经坐起来,正在拿纸擦自己下身溢出精液的女孩,接着说道:“王哥帮我第一个忙,就说电话没打通好吗?哎王哥,王呵呵,李总没,没呢,我跟王哥开个玩笑好,好好。”
廖成歉疚的看了一眼身边正看着他打电话的小女孩,陆雅知道这种事,她的爸爸有时也会遇到,她忍住想要留下他的冲动,露出温柔的笑容,善解人意一般地露出了解的神色,廖成这边勉为其难的说道:“好的李总,我,我马上到!李总再见”
女孩撑起身,踮着脚尖在他唇边轻啄了一下,出门去到摄影棚那里拿自己的衣物,廖成看着女孩别扭的扶着墙的背影,他刚给她开了苞,本应该好好陪她的,可公司那边他愧疚的说道:“对不起,小雅”
女孩那边传来故作轻松的声音:“没事!明天或者你再休息了,我再来找你,我放暑假两个月时间呢!”
廖成过去,帮着女孩脱掉短袖,将内衣内裤穿在身上,女孩皱着眉头伸腿穿牛仔裤,廖成赶忙扶住,帮陆雅整理好衣服,抹了抹陆雅有点压皱的短袖衫,又快速的收拾好自己,准备出门,这时,女孩把小包里的两套内衣拿出,有些害羞的说道:“先放你这边吧下次来我穿给你看好不好?”
廖成心软的差点不顾一切的辞了工作留下来陪她,好不容易按压下冲动,柔声说道:“乖老婆,你是最好的!”
陆雅心里如同灌了蜜一般,嘴上也甜甜的羞涩着叫了一声:“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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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乘电梯在楼下分手,陆雅拒绝了廖成要先送她回家的提议,催促着他离开,直到他转过前面那栋楼,看不到人的时候,她才转身向着身边那栋楼走去。
她隐藏了一个小秘密,她和他的住址何止是近,其实就是楼挨着楼,她来了第一次后,就发现,她所住的十八楼,可以轻松看到他所住的十六楼的窗户。
虽然身体非常疲惫,但她的心里却相当愉悦,像是被什么美好的东西塞满了一样,胸口沉甸甸的却说不出的轻松,下体的疼痛似乎已经消退了些,可那团麻痒还在那里堆积着,她皱了皱好看的眉头,心里想着,明天让老公给她摸摸或者想着想着,已经来到了她家电梯口,那里,正有个人站着,死钉钉的看着潮红着面孔,春情上脸的陆雅。
陆雅这才看清那人是谁,顿时心里一惊!脸上血色霎那间褪成惨白。那人足有一米九高,膀大腰圆,比陆雅整整宽出两个去,头上其他部位刮的泛青,而头顶留着一圈圆圆的头发,还焗成了黄黑相间的毛,如同野猪一般,满脸的横肉配上霸气的墨镜,光是看上去就杀气外露。
如果要比较的话,廖成的眼睛会让她痒,会让她湿,而这个人的眼神,只会让她想要哭着逃离。
野猪是这个男人的在道上的外号,他住在这个女孩的楼下,十七楼,他神色复杂的看着这个和他初恋长的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孩,脑中不禁回忆起那个让他心痛的女孩。
那时候他和初恋还年轻,他一心混黑道,女友受不了寂寞,和他兄弟搞在一起,十几年后他历遍红尘,想要原谅她时,却发现当年那个清纯的女孩,多年来的滥交,吸毒,卖淫,以至于得病,已经到了弥留状态,他又是愤怒又是无奈,守候了她最后的日子,即便在她最后时刻说出了“对不起。”可他还是觉得心里堵的狠。
在火化了初恋后,他结束了大部分道上的生意,拿出一部分存款买了房,靠着卖一些有着违禁品配方的迷药春药和壮阳药贴补一些家用,其实按他的存款,一辈子凑合也能过,他只是猛然闲下来之后不太自在,自己给自己找点不怎么违法的事情做而已。
而当他搬到这里的第二个月,就惊讶的发现了这个就住在他楼上,几乎和他初恋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孩,他时常忍不住直勾勾的看着女孩,却发现了女孩经常被他吓跑的事情。
本来已经心如死水的他,似乎又找到了活着的欲望,可女孩却如同躲避瘟神一样躲避着他,这让本只想远远看看她就满足的野猪,相当的困扰。
今天是他初恋的祭日,他去殡仪馆给她上了株香,一路上脑袋里全都是初恋的片段,站在电梯前,猛然看到一脸春情的陆雅走来,脑袋里出现了被他捉奸在床时,初恋也是如此,潮红着脸,却在见到他后瞬间褪色的场景。
一时间,他的脑袋有些迷糊,陆雅和他初恋的影子交织重合,怒火慢慢从他心底燃烧起来。
他咬着后槽牙,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本来没有表情就能吓跑陆雅,现在这副尊荣,直把陆雅吓的眼泪都流了出来,牙齿不由自主的上下磕着,发出“得得得。”的响声。这时“叮。”的一声提示,电梯到了,野猪怒火攻心般搂住陆雅的腰,将她拉进无人的电梯,按下17楼后,拍掉陆雅想要按电梯的手,狠狠地咬牙说道:
“你这个贱货!我一不在,你就去跟别人乱搞是不是?”多年来放荡的生活中,野猪也曾磕了不少药,这让他在有些时候不能清楚的认知到事实,这时他满脑子怒火,已经下意识的将陆雅当成了他的初恋。
可怜的陆雅哪知道这些,她都快吓尿了,颤抖着徒劳的扣着死死箍住她腰的强壮手臂,带着哭音悲鸣道:“叔叔!您认错人了!您认错人了!呜呜!放开我好不好?”
野猪干脆将手从腰上收回,一把抓住她的小脸,将她的声音堵在嘴里,等电梯到了后,开门进家,拖住女孩进了卧室,三下五除二将女孩剥光,至于女孩的反抗,在他看来,和一只小鸡的挣扎差不多,在剥下女孩内裤后,看到内裤上遗留下来的精斑,他顿时又是脑部充血,不顾女孩的解释,抓起内裤塞到了女孩嘴里。
接着抽出皮带,强行让陆雅跪下,将陆雅的双手紧紧绑在床头,掏出比廖成要粗长好几倍的巨大阳jù,将guī头紧紧顶在了陆雅还有些红肿的小穴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