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再回去探望他们吧。”倩儿把萧秋风的一只手拿起放在自己脸上轻轻摩挲着。“我要守着你。”
萧秋风心中涌起无限温暖,尽管他也不舍爱妻娇儿在这个时候离开,但是为了防患于未燃为她们母子安全,他现在只能这样做。
萧秋风笑了,他装做一副轻松模样说:“这几天我感觉好了很多,你不必担心。我也一直未跟你说,其实在“九华山”我与岳丈大人见过面。”
“你见到我爹了?”倩儿喜道:“他老人家怎么会去“九华山”?”
倩儿还不知道自己父母所遭受过的凶险,更不知道他们如今都栖身“拥翠湖”
萧秋风也不想把事情真相告诉她,怕影响她的心情。
“岳天杨是你爹地好友,我与岳天杨决战,你爹当然要亲临现场了。”
“我爹好吗?”
“他老人家很好,就是说你娘因思念你病倒了,你爹让我回来后一定要陪你回去探望他们,你娘见了你病也就不治而愈所以你应该回去探望一下二老。”
倩儿听萧秋风这样一说对父母的愧疚之情愈烈,想到以失去弟弟地二老天天望眼欲穿倚门而盼,她潸然泪下,此时恨不能腋下生翅飞到他们身边,带着忤悔跪在他们面前诉说对他们的无尽思念。
“既然这样,”倩儿抹着泪对萧秋风说:“如果倩儿再不回去探望。禽兽不如,秋风,我一定会速去速回。”
萧秋风说:“也不必太急,陪二老住一段时间吧。正好等我好了,到时候我亲自去接你和孩子。”
倩儿与孩走的时候是三更时分,倩儿不明白为什么萧秋风安排她晚上走,萧秋风说如今杭州城里敌方眼线很多,为了安全起见晚上走好。临行前,萧秋风强抑制着离别的感伤,把儿子地小脸亲了一遍又一遍,然后握着爱妻的手。深情凝望心中酸楚的难以用语言表述。只有他心中清楚,也许这一别,就是生离死别。
当倩儿抱着孩子走出屋后,萧秋风再也忍不住,这个铁打地汉子泪水就那样肆意涌出
洛铁带着六个堂主与十名精干手下护送倩儿母子在夜色幕遮下悄然离开杭州。他们出了杭州转上一条小路。车内的倩儿百感交织。再过几天就能回到故乡,回到亲人们身边了。她给每人都带了一份厚礼。给岳小钰带了几匹名贵锦缎。还有些首饰,而她想不到,如今的岳小钰和昔日早已判若云泥了。丫环抱着孩子睡着了,倩儿却睡意全无,脑海中不断浮现着与亲人相聚后的激动场面。
行出几里前面地洛铁勒住马首。一个黑衣蒙面人挡在路上。洛铁心中一凛。
黑衣人也不说话,他把手一挥,路两边影影绰绰跃出苦干蒙面人,他们向洛铁他们扑去。洛铁带人奋力而战。车内的倩儿和丫坏惊恐之极,孩子也被从熟睡中惊醒“哇哇”大哭起来。经过一场拼斗,虽然洛铁与手下舍命相拼,但是最终敌不过那批黑衣人全部战杀。
当为首的那个蒙面人把剑刺进洛铁胸腔的时候。他把蒙面摘下。是陶值。
陶值对洛铁说:“做了鬼别来找我,是钱洋出卖的你们。”
“钱洋你这个畜生”骂完这句话陶炮把剑从他胸膛抽出,洛铁倒地死去。
把倩儿他们一行送出城钱洋与陆南回到萧秋风的园子。陆南发现他布置在园中地十几名亲信不见了。顿时一种不祥的感觉像最寒冷的风侵入陆南的心脏。他全身都不由寒栗了一下。
“老钱,出事了,你马上去调集人马,我去看帮”
他的话还没说完蓦地一把刀从他后背插入,刀尖透过前胸。陆南低头看了下胸前地刀锋,然后艰难在转过身。“你你”他愤怒地看着钱洋,口中鲜血涌塞,已再难说出话来。
“别怪我老陆“,钱洋后颜无无耻地说:“良禽择木而栖,萧帮主大势已去,我可不想陪你们一起死。”
“畜畜”陆南努力着还想说什么,钱洋把刀抽出,陆南的身体倒了下去,他地眼睛还是怒目而视,不会闭上。
陆南倒地后园中进来两个人。一个是温东阳,另一个一身黑衣脸上蒙着面钱洋也不知是谁。
温东阳看了一眼地上死不瞑目的陆南,然后淡淡地对那个黑衣人说:“你可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