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钱和字条来看。只见洁白的纸张上,歪歪斜斜的写着几个字:聊表心意,望笑纳。
呵……
该死的女人,她这是把他季言之当成鸭、子了?
他不相信她早上走的时候没看到是他,他更不相信,她不认识他。
所以,这个女人是故意的?
想着,季言之冷嗤了一声,将一百块钱和纸条朝地上扔去。扔完,似是不解气,他又顺势将被子和枕头都给扔了。
洁白的大床上,一时只剩下季言之这个人。
他怔怔的坐了数秒,才下床穿了鞋要去洗漱。可以一个不经意的侧目,他的视线就被床单上,一抹鲜艳绚丽的红所吸引。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该是童书言的、处、子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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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音两三个童话故事讲完,小家伙果然入了梦乡。
看着那熟睡的,乖巧的小脸蛋儿,宋知音露出温婉的笑容,暗自呢喃:“果然是血浓于水的骨肉深情……”
童书言站在一侧,听着宋知音的呢喃声,打趣道:“怎么,你吃醋啦?”
宋知音没有回应童书言的话,而是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的睨了一眼童书言,笑意深深:“昨晚如何?”
说到昨晚,童书言立刻想到了季言之。
然后,她脸颊爆红,支支吾吾许久,才应:“没……没如何啊!”
“哟,老司机都害羞了?”说着,宋知音伸手拽了拽童书言的衣领。
当童书言锁骨以下都是青紫一片的痕迹落到宋知音的眼底,她不禁大笑:“哟,果然还挺生猛啊。谁啊?能让你这个开车多年的人羞成这样?”
虽然说闺蜜之间无话不谈,但随便找了个男人,竟然是季言之那个大总裁的事儿,童书言并不打算告诉宋知音。
她眨了眨眼睛:“我醒来他都走了,不知道是谁。”
说着,童书言将衣领拉起来,遮住身上的暧昧不明的痕迹:“倒是你,宋知音,你什么时候竟然学坏了,敢逗我?”
童书言的话说完,宋知音正准备接,只见病房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然后是一个戴眼镜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站到童书言跟前:“童小姐,季先生想见你。”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章张!
宋知音一头雾水,童书言心里却明镜儿似得:所以,季言之是对那一百块不满意吗?
思及此,童书言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唾沫,抿了抿唇,拒绝道:“我……我不想见他,抱歉。”
童书言话音刚落,病房外一道高大的身影缓步走了进来。
那不是季言之本尊又是谁?他脸色有些阴沉的睨着童书言:“不想见我?昨晚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童书言:“……”
靠之,她刚刚才和宋知音说不知道那人是谁呢!这不是赤果果的打脸么……
如果目光能杀人,童书言恨不得立刻将季言之碎尸万段,叫他闭嘴。
可惜,世间所有,没有如果。所以童书言也顾不得什么,急忙转身望着宋知音:“知音,我不是故意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