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还早,我们就先回了旅馆,而他见我不是绕手就是挠脚的,居然让我脱了鞋,将我的脚放在自己腿上,耐心的帮我一下一下的掐着,还说我,那样挠法,很容易抓破皮的。
从未有人对我这样过,这样的细致的好,是我想都没敢想过的……忽然间我很害怕,害怕哪天就没有了。
本来我是不想说的,毕竟听他解释之后,那些东西有些虚无,而且那种不好的感觉,说出来显得晦气。
但这一刻,我看着他,还是没忍住,“亚桑。”
“嗯?”他轻声应。
“我刚才一直没跟你说,刚才我感觉到好像这一幕发生过的时候,还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那种感觉我不知道要怎么形容,好像……很难受,不想什么发生,想改变什么一样。”
他手一下顿住,过了两秒才抬起眸看我,目光是安抚,“估计是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你一时间没缓过来。”
“……”是我没缓过来吗?那你刚才那两秒的停顿是为什么?
我不是太接受这个安抚,反而更心慌,“对了,你之前和我说,你也出现过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后来呢?有没有……”
“呵……”他的轻笑打断了我,“我都小时候出现,长大了就没有了,而且那种感觉一瞬即逝,现在都想不起来。”
我拧眉,“你不是又唬我吧?”
“我为什么要唬你。”他笑,“你别想那么多了,等你离婚的事情解决了,我们就离开这里,你不用担心他会来找你麻烦。”
“……”我看着他唇边的笑,说不话来,半响才嗯了声重重点头。
是的,离开这里,就像他前妻一样,离开这里,有空回来看看……
我们提前半小时出门,到了律师是事务所的时候,张律师又在我们先到,而且他协议书他已经帮我弄好了,只等我的签字和刘远明的签字。
我把刘远明的电话号码告诉了他,他立马就拉过座机,拨了刘远明的电话。
我看着张律师,人一下就紧张了起来,那是一种全身细胞都处于一种备战状态的感觉,尤其是在他一声轻喂声后,低垂的眸一抬,朝我看过来的时候,我寒毛瞬的竖起。
身体的反应让我知道,我对刘远明的恐惧,已经深入了内心,直达潜意识。
“呵,你好,请问是刘远明先生吗……哦,我姓张……是这样的,你的妻子艾依……”张律师才说出的名字,声音一下就顿住,眉也拧了起来。
我的眉也跟着他拧,紧张的指尖刷一下就攥起,紧接着张律师面色不是很好的说:“呃——刘先生,刘先生请你先冷静下听我……”
张律师话还没说完,嘴立马就闭上了,脸色越发难看了,然后再顿了几秒后,张律师那原本职业和气的声音立马就变得冷硬,“张先生,你这样说话是诽谤,侮辱,我可以告你!我没有唬你,我是律师,比你了解法律!”
张律师说到这,顿了顿拧着眉又说:“没错,她是要和你离婚,我现在打电话给你,就是代替她和你协商离婚的……她现在不在我这,而且我也没有权利和义务告诉你她在哪,关于和你离婚这件事,她已经全权委托我,我既代表她,自然有资格和你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