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自私,作为兄弟更加不能自私。
就在我愣神这会,结巴醒了过来,迷糊的说了一句:“九哥,什么愣?”
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站起身,朝洗手间走了去,洗了一个热水澡,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又出去给他们买了一些早餐。
早餐过后,6秋生派人送了三张机票,是石家庄到长沙的,说坐火车太累,让我们飞到长沙再坐大巴到衡阳近一些。我们死活不要,哪里晓得,送票那人,二话不说,扔下机票就跑了。
对此,我们也是醉了,长沙到衡阳也要几个小时,何必为了省十几个小时,浪费五千多块钱,无奈之下,我们只好提前坐大巴到石家庄,去了一趟机场,退了接近四千块钱。
就退票这事,不知是我们土包子,还是机场看我们穿的破烂欺负人,愣是扣了2o的手续费。玛德,机票在手上摸了不到三个小时,近千块钱居然打了水漂,太坑了。
退完票后,拽着几千块钱,按照我的意思是还给我6秋生,打了他电话几次,他说这点钱让我们在路上买点吃的,死活就是不要。
没办法,让我平白无故多带几千块钱回去,肯定不行。便将那些钱全买了营养品,找邮局寄到6家村,收货人是写6秋生的名字。
弄好这些事情后,已经下午两点,我们在火车站买了三张下午五点的火车票,在火车站等了一会儿,直接踏上回衡阳的路。
在我们等火车期间,生了两件事,第一件事是蒋爷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是这段时间忙,没空回衡阳,让我给阿大带句话,把他的墓碑店给阿大。
第二件事有些蛋疼,在我们快上火车的时候,万洋跟游书松身穿一套洁白色的西装,看上去特别绅士,挡在我们前面,说了一句很简单的话,让我这辈子不要再踏足北方丧事,否则有来无回。
对此,我回了他们一句话,“你们穿的这么白,不会是王木阳仙逝了吧?”
他们想打我,看着结巴跟郭胖子的块头,没敢动手,便打了一个电话,说了几句话,将手机交到我手机,说是王木阳的电话。
接过电话,我也不想跟那王木阳废话,直接说了句非常牛气的话,“别来衡阳,否则让你有来无回。”
那王木阳不知是被气着了,还是怎样,回了一句,“三年后,我会去衡阳办点事,希望你能弄死我,不然…你懂得。”
对于他的威胁,我压根没放在心上,不是有句俗话是这样说的么,强龙难压地头蛇,那王木阳就算来了衡阳,能有啥手段?当即,我把手机丢给那万洋,便上了火车。
火车上的生活,特别无聊,大概坐了十六七个小时,我们三人总算回到衡阳。
一别半个月,再次回到衡阳。说装逼点,家乡的风景美了,空气新鲜了。说实在点,衡阳还是衡阳,风景还是那样,并没有因为我们三人的来回,而生任何变化。
望着火车站车流人马,我愣了,压根不知道去哪里,家,肯定不能回,去郭胖子家也显得有些不可能,陈天男,对,不知道陈天男现在怎样。
当即,我让郭胖子先回家,我则带着结巴准备去找陈天男,一则,正月时陈天男说过让我去找他,二则,我们两人实在没地方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