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到底飞行了多久,一下机场,宿婺立即快步地走出机场,一点也不打算理睬后头万人迷的兵悰。
好一个了不起的超级模特儿,尽管已经不当模特儿一年多,想不到居然还有人记得他。更夸张的是,竟然还有采访的记者与媒体,这令她有点懊恼,也有点不知如何释怀自个儿的嫉妒心结。
她也是个模特儿,虽然不是红上半边天,但也算是小有名气,可他他俩的差别简直是像是顶尖法拉利和一般小跑车一样。
真是令人不舒服到了极点!
提着行李站在热闹的机场边,宿婺有点难堪地站在大街上,望着陌生的景致,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婺儿,你怎么不等等我?”
兵悰刚出机场大厅,便望见一抹姣美的身形杵在前头,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地甩掉一批不识时务的女人,大手一揽便拥着她的腰直往前头走。
“放手!”宿婺冷冷地挥掉他放肆的大手。
“生气了?”
“谁生气了?”淡漠地睨他一眼,宿婺随即翻了翻白眼,摆明了不愿与他再多说。
怎么,在她的面前已经炫耀够了,愿意回到她身边了?笑话,他以为她是谁?
他以为她是那种新鲜就多玩两次,腻了便可以甩到一边去的笨女人吗?若是喜欢让一大群笨女人绕着他团团转,他大可以不用在意她,尽管去就是了,何必管她怎么想。她又不是他的妻子!
一想到这里,宿婺突地一震,瘦长的身子一顿。
她在想什么?真是疯了,居然可以想到这当口上?
她和他之间只是纯粹的利用和交易买卖,最多只能说是朋友,再多的什么都不是了,她怎会想到这么深入的问题?
“怎么了?”兵悰倏地在她微启的唇瓣上偷了一个香吻,随即跳开数步之远,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漂亮的唇勾起迷人的弧线。
“你在做什么!?”她突地娇斥一声。
宿婺慌乱地向左右望了一眼,发觉身旁的人们对兵悰所做的事似乎不以为意,只瞧了一眼便继续手边的工作,仿佛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懊死,她又不是外国人,可受不起这种礼仪。他明知道的,却还要这样逗她。
宿婺眯起晶莹的水眸望着在她面前笑得恣意轻狂的男人,心猛地一揪紧,疼了一下。
他俊美得像是恶魔似的掳掠人心,扯起笑颜又像是暖暖的阳光,尽管有些炽人,却更令人着迷,这样的男人诡邪得不得了,却又该死得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令人难以舍弃他的存在。
“笑一个嘛,干嘛臭着一张脸,你这样子我哪敢带你去见jj?”他一直懂得如何操控人心,懂得如何诱惑猎物自动上门,一如jj和裴令慊教导的,他可是发挥个十成十。
他以往的猎物是这个漂亮的世界与缤纷的舞台,但是现在不同了。自从他发现这个狡猾多变的世界令他厌倦之后,他反倒是恋上这个女人的倔与效,够辣、够劲、够对他的味。
“你现在要带我去见他了吗?”经他这么一提,她才忽地想起这一趟米兰之旅的目的。
懊死,如果不是为了工作,不是为了这迷人的国际舞台,她又怎会愿意和这多变的痞子一道前来!难不成还真以为她是和他来度蜜月的吗?
可是为何当她见到他被一大群花枝招展的女人和猛如暴虎的媒体围住时,她竟觉得莫名的心慌,感到不曾感受过的撕裂痛楚?
“你若是准备好了,我们现在马上就走。”
自台湾起飞到意大利的途上,兵悰的脸上一直挂着十分迷人的笑,像是刻意的,也像是真正的开怀。
霸占一个舞台的灿烂令他兴奋不已,但是征服一位自己眷恋的女人,更是另一种不同层次的喜悦。现在他要带她去揭露事实的真相了,但是他却一点都不显急躁,仍一如往常般的悠然自得。因为他知道她改变了,她一点一滴地被他潜移默化,慢慢地学会眷恋他
是身体也好,是情感也好,他都不在乎,只要她在意的是他便成;现在他必须再花一点时间让她不再对这缤纷绚丽的舞台有所冀望,要她全心全意只记得他、恋着他。
宿婺斜眼睨他,望着他风度翩翩地伸出长臂,等待她给他回应,她却反而踯蹰了。
无法理清占据心头的诡异感受到底是什么,她只脑铺意淡漠起来,不让他过于靠近她。
她和他只不过是利益结合罢了,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如今事情已快要完成,所以她也不需要再给他好脸色看,甚至不需要再出卖肉体,或是虚情假意地应付他。
但是,为何她总是忍不住地瞅向他,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心为他狂肆跳动,更管不了思绪绕着他转,甚至是迷恋着他的唇、他的吻、他的指尖、他的放荡
“走吧。”
他磁性而迷魅人心的低沉嗓音飘散在微风中,如下了魔咒一般,她感觉到自己无法拒绝他每一项的提议,当她回神时,人已经在他的怀中。
才向前跨出两步,随即有一辆黑得发亮的加长形礼车如闪电疾雷般地停在他们面前,走出数位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这场面像极了她在拍戏现场所见到的黑社会份子
“请上车。”自驾驶座旁步出的男人一颔首,淡淡地以流利的意大利语说着。
那男子言语中并没有半丝的胁迫或命令,可惜在一旁看傻眼的宿婺无法理解他话中的意思。
“他在说什么?现在是什么情况?”宿婺紧抱住兵悰结实的臂膀,不形于色的清丽脸孔也会在生死攸关的当口变色。
她的英文很不错的,但很遗憾的是她听不懂意大利语。
“他要我们和他一起走。”兵悰唇边的笑意更深。望着她战栗的可爱模样,令他想要再多逗弄她一点。
“为什么?”她不禁瞪大了晶亮的水眸。
天,该不会是他在这里做了什么蠢事,搞得这看起来像是意大利黑手党的家伙一得到风声,便赶来堵他?
她不要、她不要!她的生命还来不及发光发热,怎能就在这里香消玉殒?不行,她得赶紧带着他逃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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