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航又忆起昨夜那烫的他魂飞魄散的顽皮蕊心,心里逐渐有了计较。
他混迹青楼,常听那些有经验的鸨儿品说‘女珍’,自然认得出姑姑的妙物正是那传说中万里无一的‘赤玉梭蛤’。
岳航不禁开心的乐出声来,这才放过姑姑香舌,把嘴探道月奴儿耳边“好姑姑,你可知道嘛?你底下居然生了个天下无双的妙物赤玉梭蛤呢?”
“什么?什么蛤?”月奴儿还陶醉在那个吻中,迷糊中那听清是什么东西。岳航把脸贴在她红的快要着火的脸上,底下做坏的指头用力抠挖了下,坏坏说道:“喏,就是这个喽,万里挑一的赤玉梭蛤呢!”月奴儿只觉那可恶指头尽往自己痒肉上触,直痒的她难以抑制,仰起螓首“啊”的呻吟出来。
若不是亲耳听见,她真不敢相信刚才那么淫荡的声音竟是出自自己口中。月奴儿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忙抓住那只可恶的手猛的拉拔出来,才有气无力的说道:“死了,要死了,航儿,别闹了,姑姑受不了了!”
岳航把刚才享受温柔的手指伸到嘴边吮了一口,挪揄道:“姑姑,你的东西可真是香甜可口呢”月奴儿那受得了这么露骨的话,暮的身子一阵痉挛,泄了几缕密丝下来。
岳航只觉大腿一凉,知道是美人姑姑小泄了一通,心里暗道有戏,忙抱起她颤抖不休的娇躯,放在玉床之上,随后自己也上床,一下压在她身上“姑姑,航儿好想仔细瞧瞧那赤玉梭蛤张的到底什么样子,你可怜可怜航儿,让我遂了这个心愿。”
说罢也不等她答应,一把把她的纱裙撩到雪腹之上。月奴儿只觉腰腹一凉,自己粉嫩臀股已经暴露在岳航那火辣辣的目光之下,羞急之下娇躯一阵扭动,怎奈高潮余韵犹在哪里有力气闪躲,呜咽咽呻吟道:“不要,航儿,不要,你不能这样我是你你的姑姑啊。”
岳航充耳不闻,只见那玉蛤两片肉唇正自蠕动,内里潺潺的流出乳白的液汁,细密的茸毛皆被花露打湿,乖乖的趴伏在蜜桃两边,指尖般大小的蒂子一颤一颤的煞是可爱。
岳航俯下身去,双手架起姑姑两条美腿,凑到那微肿的耻丘跟前,伸出舌头轻轻点了那蒂子几下,月奴儿就仿佛触电般轻颤,嘴里传出一串腻人的呻吟。
岳航舌尖轻绕已点开花唇,缓缓的钻到红艳的肉缝里,酥软感觉再次袭来,只觉越到内里就越难前进,膣腔内缩紧之力揪的舌头打成个卷儿,竟微微感到疼痛。他不敢恋战,只得把舌儿抽出些,在腔壁的褶皱里细细刮舔。
月奴儿美的心神皆化,瞧那小魔头在自己阴部又吸又舔的,想必是爱煞那里,不禁吃起醋来,不知哪来的力气猛的一个翻身把岳航压在身下,凑上两片红唇在他脸上狠狠亲了几下,酸酸道:“它有那么好嘛?你就这般喜欢它?”
岳航嬉戏一笑,在她身下一撩。“它当然好了,据说只有仙人才生受得呢,不想却被我给遇了,姑姑你知道嘛,你就是上天赐给我的珍宝,如若硬是不让我把玩,那不是要熬死我了!,”
“珍宝么!”月奴儿心里暖暖“给你把玩却也可以,只是你以后可莫要腻烦姑姑,要是那样的话我倒宁愿把那什么‘珍宝’永远封藏起来,也免得将来后悔。”
“姑姑永远都是我的珍宝,航儿怎会腻烦!”岳航听她应允,欢喜坏了,拥住她吻了吻,两只手灵活游走,一会功夫两个人已经一丝不挂了,岳航坐起身来,捧住那羊脂般的娇媚身躯,火热的嘴直往那双早挺的如尖笋般奶瓜上招呼。月奴儿余韵犹在,身子特别敏感,只稍微撩拨已不成样子,臻首微仰,呜咽呻吟“啊!航儿你快些快给姑姑。姑姑难受死了”岳航听得呼唤,暮的全身都烧了起来。
把月奴儿放倒玉床之上,抓起两只胖乎乎软嘟嘟的足踝架在肩膀上,双膝分开白晃晃的两条美腿,对正位置猛的一挺腰,玉茎已尽根没入膣内。
岳航只觉‘温、热、酥、麻’各种感觉纷至沓来,那极深处的媚肉一圈圈错落有致的缩紧再舒张,‘梭’尖处竟然掐的肉菇变了形状。忽觉一嫩美如鱼儿的小小肉牙从内里冒出头来,一下就把尖尖的嘴儿探到马眼里吸吮起来。
那嫩物热度非凡,直灼的肉菇疼痛中又无比快美,直到此时岳航才知道这物为何叫做‘赤玉’,却是如团火一般,即使他游遍花丛也从未有过如此强烈刺激,一波波快感急剧凝于龟首,仿佛快要爆发了。
他怎甘就此败去,忙抽出阳物来退到蛤口略微休整,又急急刺去,这下却是不敢在贪恋那火般的蕊心,稍到深处就退出来,只是偶尔耐不住时煨上去图个爽利。岳航瞬间抽添了几百记,直弄的月奴儿淫性汲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