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都揉皱掉了““皱了就皱了嘛,航儿在给你买新的就是”到手的美肉飞走了。
岳航颇觉恼怒,指着月奴儿初时晾在杆子上的衣裙“你瞧你,那些衣裙都旧成什么样子了,何必再去洗它,可别伤了你的手呢,都不知道有人心疼你嘛!”月奴儿听了这话魂都化了。
嘤咛一声又投到魔头怀里,探唇在他耳垂上连连啄了几口,柔柔说道:“好航儿,姑姑知道你疼我,只是那身衣裙是我唯一的一个朋友送的,怎能不好好对待”
“哦,姑姑还是个重情谊的人呢”岳航紧了紧她身子“不过,那你以后不准在穿它了,只准穿我给你买的衣服,知道嘛!”月奴儿屈指轻弹他额头,咯咯轻笑“你这小魔头好霸道呢,占了人家身子还要管人家穿什么衣衫嘛?”
顿了片刻,她扫扫鬓角乱发,双眼凝在岳航面前深情地说“姑姑的一切都是属于航儿的,你说怎地就怎地”
岳航感动坏了,双臂环了她的腰身,紧紧把他勒进怀里,细细感受被人珍爱的温馨。岳航瞧见杆子上挂的衣服,心里疑惑,问道:“姑姑,那衣裙你怎么洗的啊?这里有水嘛?”
“当然有水咯,没水姑姑怎么活过来的啊?你真当人家不食人间烟火啊!”月奴儿在他怀里拱了拱“后面还有间石仓的,里面有泉水和果子”岳航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只是说到果子泉水,我却馋了呢。自从那日我尝了姑姑的”果子“和”泉水“就时时念想呢。”
他手缓缓在月奴儿腿心豆蔻上揉按,歪头含住那晶莹耳垂,坏坏轻语“姑姑,你的果子都熟成这样了,再不吃可真要泉水泛滥了。”
“啊!”月奴儿舒爽的闭眼呻吟,断断续续的求饶道:“航儿,先先把衣服脱了吧,要不又要弄弄湿掉了”岳航听了欢喜坏了。
双手翻飞,片刻过后两人已一丝不挂,看着身下峰峦起伏,玲珑有致的绝美胴体,他呼吸越显急促,暮的喉间发出低低的一串嘶哑兽吼,低头含住那让他朝思暮想的粉嫩樱桃,牙齿轻磨,仿佛要挤出几滴奶水来喝。月奴儿乳头本已硬挺。
此时给人不知轻重的不停咬磨,直疼的她呜咽出声,猛的一个翻身把男儿压在身下呻吟道:“航儿,你冷静些,都弄疼人家了!你可怜可怜姑姑,这次这次让人家来吧,你就好好躺着,可别乱动了,姑姑害怕呢”
岳航被她痛呼声惊醒过来,也不再那么粗暴,伸手轻柔的安抚两只敏感玉兔“对不起,姑姑,航儿再不急色了,你觉得怎么爽快就怎么玩吧,航儿尽量配合,定把姑姑服侍的飞上天去。”
月奴儿耳根羞红,低头瞧见那昂扬的巨龙正自剧烈的挺点,一下不落的尽打在她嫩白的雪腹之上,粉红的肉菇一贴她肌肤,沟冠边缘竟能扭曲旋动,正中马眼一开一合,仿佛要与自己亲吻。
月奴儿一时只觉爱煞了这东西,伸出手指轻轻点它头部,又赶快收回,倒好象怕被那东西给咬到了,岳航瞧她模样,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舌尖轻挑她下颚促狭道“姑姑,你小时候不就把玩过了。
怎地这时还玩的这么起劲!”月奴儿兰指轻旋,食指拇指成个圆环勒住沟冠,用力一掐,直把岳航爽的龇牙咧嘴,那巨物跳动的更加剧烈,竟一下震脱她的指掌,逗得月奴儿掩嘴轻笑“你小时候哪有这般大啊,也没这般可爱呢!”
她顽皮的啄了下男儿鼻尖,伸出那纤细的尾甲,缓缓探到马眼之内一通搅弄。岳航只觉那小眼要裂开了,舒爽中隐隐带着丝毫尿意,一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那巨物受不住这般大的刺激,跳动幅度越来越大,月奴儿单手竟有些握不住了,忙又伸下另一只手去支援。
岳航在她臀肉上拍了一下“姑姑,我这东西就是为你生的,你想什么时候把玩就什么时候把玩,还用得着这般时时刻刻的宝贝着嘛!”
“你休得说些好听话哄骗我,谁稀罕你这害人的东西。当人家不知道你是什么心思嘛!,恐怕一松开你,你又急着来糟蹋人家。”
月奴儿撅起小嘴,就那么用力握着,死活也不放开,看着男儿呼吸越来越急促,面目时而扭曲变形,月奴儿知他熬的太苦了,心里不忍,香软小手上下掳动,以求疏解他的欲望,偶尔还把那肉菇包在手心里仔细揉捏。
只是她青涩无知,不识技巧,倒弄的岳航阵阵刺痛。岳航忙握住她的手,带着她上下掳动,教她怎么服侍自己。过了一会儿,美人渐渐纯熟起来。
轻重缓急间弄的岳航直欲升仙。他轻托姑姑乳廓,把那嫣红的樱桃送到嘴里吸吮,闭起双眼默默感受美人温柔服侍,喉间时而发出舒服的“呵呵”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