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怎幺也好不起来。
“我其实我是尸体化妆师。”英理很小声地说道。
“嗄!”
果然,在丁非非惊叹了一声之后,他们还是瞪凸了眼珠子,就连看起来好象没什幺事能够吓倒他的堂本至刚,也破天荒地愣在那里!
“你、你尸尸体化妆师!?”要不是现在在公开的社交场合,非非发誓自己绝对会拍桌子跳起来,狠狠的大叫一番。
“怎幺会呢!不不像啊!”八神黑羽则是像中邪似的喃喃自语。
“原来如此。”至刚终于明白之前那些人为什幺会那幺说了“但,你的确不像,你怎幺敢呢?”
英理浅浅一笑“因为我觉得死人至少比活人来得好相处多了。”
“的确。”堂本至刚看着她,心中泛起一阵心疼,同时也忍不住愤怒起来,想起了少爷所说的她母亲早逝,而在那样的家族里,又有谁是真正关心她的呢?
“英理,你别那样说。”虽然她说的是事实,但非非听起来却有无限的感伤“希望你把我们都当朋友,好吗?”
“嗯。”其实她心里也很高兴,能认识这三个个性真诚的人。
“噢,英理小姐,你爸爸就快来了。”看着一桌桌打招呼的丰川裕太,八神黑羽低声提醒她。
英理转头,刚好迎上丰川裕太的视线
“英理,原来你在这儿,爸爸已经等你等好久了哩!”丰川裕太显得很高兴。
“爸。”英理轻轻叫了句,连忙站了起来。
为了表示对长辈的尊敬,他们三个也跟着站了起来,齐声说了句:“丰川桑好。”
“原来你和八神家的孩子熟呀!”丰川裕太显得有些讶异,因为他这个女儿生性孤僻,向来不喜欢和人接近,甚至就连自家的兄弟姐妹也是。
“丰川桑,”别人怕这一脸威严的老人,她丁非非可不怕,她振振有辞地说:“刚才英理小姐差点被疯狗咬了,幸好我们及时救了她。”
“疯狗!?哪来的疯狗?”丰川裕太声音顿时扬高了好几度“英理,你没事吧?”
“没有,我没有怎幺样。”英理忍不住低下头偷笑,这个丁非非真的好有趣!
“疯狗就是你们家”非非还意犹未尽的想说下去,八神黑羽及时握住她的手制止她。
“小娃娃,你在说什幺?”丰川裕太看着非非。
“抱歉!没事、没事”在八神黑羽的示意下,非非只好转了话“我是说,差点咬到英理小姐的疯狗,可能是您的客人带来的宠物不小心跑出来了,看到陌生人才会比较凶。”
“我会请饭店人员多加注意的。英理,陪爸爸说一下话好吗?”
“嗯。”英理轻应了声,只好看着三人说道:“不好意思,我失陪了。”
三个人就这幺看着丰川裕太将英理带走了,过了半晌才想起来,忘了问英理怎幺跟她联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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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老半天,白英理总算回到自己租的公寓,而距离她和两位伙伴约定的时间,也已经超过两个小时了。
门一打开,就发现两个女人正大剌剌地坐在电视机前,打电动打得不亦乐乎,旁边还散落着各式各样的零食。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扔下皮包,英理很没形象地倒进沙发里,累得连伸懒腰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里是属于她的天地,也唯有在她的天地里、在两位伙伴面前、在工作的时候,她才会恢复本性,不需要再伪装自己。在这里,是绝对看不到那个内向害羞的白英理的。
“有男人的夹克。”有着一头乌黑长发的冰纱说道。
“你终于钓到男人了吗?英理。”伊芙也感兴趣地插进一句。
虽然她们问的话没什幺,可是她听起来就觉得很暧昧,而且还会让她不由自主地马上联想到堂本至刚
“才没有哩!”英理连忙坐直了身子反驳,连音量也不自觉地变大了。
“哦有人心处喽。”冰纱嘿嘿笑了声。
“啊!我知道!那叫‘锅盖弥彰’!”伊芙兴高彩烈地说道。
“噗!兵盖!?拜托!”冰纱放声笑了起来,不过她显然无法得意太久,这一笑,害她手指一偏按错了钮,原本和伊芙势均力敌的战斗马上兵败如山倒,输得一塌糊涂。
“讨厌!不玩了啦!”她?档亟凶拧?br>
“谁叫你要‘得意忘形’,这次我没说错了吧?”伊芙洋洋得意地关掉游乐器。
“好了啦,你们两个就别再斗了。”英理走到她们身边,从电视机的侧面拉出一道暗格,取出里头一个钛合金制的小盒子“喏,p先生要的,这次是谁要送回去呀?”
“我喽!明天我刚好要回总部去。”冰纱举了手,接过英理手中的盒子“英理,为了这芯片,一定费了你好大一番工夫吧?听p先生说,那个俄罗斯大使是从kgb退下来的,难缠得很!”
“是啊,几天前去探俄罗斯大使馆时,我还以为可以顺便把东西带回来,谁知道在那重重的关卡下,根本什幺东西也没有!那个大使真够诈的,害我不但白跑一趟,手臂还不小心擦伤了。”
“什幺!?你受了伤?”一听到她受伤,两个人马上挨近了她“要不要紧?怎幺都没听你提起?”
“不碍事啦,只是小擦伤而已,不过那天驾滑翔翼时有点痛倒是真的,只好临时降落在一户人家的阳台稍微休息一下,顺便借个葯箱。”
“god!那你的真面目不就被看见了?”伊芙瞠大眼。
“我有那幺笨吗?”英理敲了她一记“早在我进去大使馆时,就已经戴上宾拉登的面具了。”
“你噗!你戴戴宾拉登的面具!?哈哈哈”冰纱捧着肚子狂笑了起来。
“我看大使大概作梦也没想到,宾拉登会在这个事件里插一手吧!”伊芙笑得眼泪都掉出来了。
“是啊,而且我看他们,到现在还搞不清楚东西到底是被谁偷走的哩!”英理调皮地眨眨眼。
“老天!英理,你真是够绝的了!”冰纱拍了她一记。
“还好啦,对付那些居心叵测的激进分子,不用点手段怎幺行!?”
“那这件男人的夹克又是怎幺回事?”
“呃,那个”英理开始干笑了起来“没什幺啦!你们就别问了嘛!”
“少来了!你明明就一副‘欲迎还拒’的样子。”
“我哪有啊!?我说伊芙女爵,那句话不是这样用的啦!”英理恼羞成怒地叫道。
“伊芙,没关系!”冰纱拍拍她“英理不说也没关系,咱们就把衣服带回去化验一下指纹,还怕不知道是谁的吗?”
“冰纱!你好坏!”英理扑过去槌打她。
“白英理小姐,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冰纱作势押住了她,嘿嘿怪笑着“一个就是自己说,一个就是乖乖把夹克交出来,让我们带回去。”
“好嘛、好嘛!人家说就是了啦!”那件夹克要让冰纱带回去,搞不好就会被分解了,怎幺行!这可是要留下来当纪念的耶!
她以半开玩笑的口吻,告诉了冰纱和伊芙那晚的经历、还有今晚宴会的事,也等于是让她们知道堂本至刚这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