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好无聊’站在拱桥上,曲流风将身子靠上桥柱,盯着碧绿的水面发呆。
望着水中自个儿的倒影,叹气声又从红嫩的唇口逸出。她已经站在这里叹了一上午的气了。
嫁来黑家已经大半个月,她对黑家的事也都略知一二了。
鲍公、婆婆对待她,就像对待亲生女儿一样,比对待自己的孩子好上几倍;而她的大伯黑焰神和小泵黑子缓对她也都相当有礼。
至于她的‘老公’黑焰皇,和她可以说是‘相敬如冰’。自从上次被下春葯,和他有了夫妻之实后,她就一直很担心他还会要她屡行夫妻义务,不过自从那次,他几乎都睡在书房,理由是他从早到晚要忙着打理黑风堡的一切事务,每天都要忙到很晚,所以睡书房较方便。
对其他妻子而言,或许会觉得丈夫冷落了她们,但对她来说,她却巴不得他永远都不会回房睡。
不过这几天他又回房睡了,所幸他只是纯粹睡觉,没有其他举动,这让她安心不少。但她总有种感觉黑焰皇会回房睡觉,似乎是因为她婆婆的关系。
‘小姐,你这样太危险了’送茶点来的草草一见到曲流风趴在桥柱上,马上担心地将手中的托盘往凉亭一放,火速冲向前,将曲流风从桥上给拉下,推进凉亭里。
‘早草,你好吵哦!’又尖又细的嗓音差点没把她的耳膜刺破。
‘小姐,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举动好危险,差点没把我给吓死!’草草拍着胸口,心有余悸的说道。
‘有那么严重吗?对了,找我有什么事?’拿起托盘上的桂花糕,曲流风大口大口的品尝着。
好吃,真的很好吃,原来古代的糕点这么好吃。
‘小姐,姑娘家吃东西不能这么大口。’曲流风粗鲁的举动又让草草忍不住说上两句。
有时候,她真的觉得小姐好奇怪,常说一些她和多多听不懂的话,而且言行举止完全不像一般的大家闺秀,琴棋书画和女红也都一窍不通。好的富家千金。当然,那个‘偶尔’是指小姐在睡觉,要不然就是静静不说话时。她真的很好奇,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下,才会培养出小姐这般神奇的人。
‘不要,咬那么小口根本尝不出味道。’
所以说,她讨厌当千金小姐,做什么事都要秀秀气气的,连吃个东西也不能开开心心的吃。
‘草草,你就别再念了,让我安静的吃完这盘点心好吗?’
‘是,小姐。’
唉!真的是标准的多说无益但虽然觉得多说无益,草草还是特意地又交代了一番,‘小姐,你慢慢吃,我还有事要忙,还有,别再趴在桥上了,这样很危险,也有失一个堡主夫人的颜面,知道吗?还有’
活泼带笑的嗓音,倘皮的打鲭她的叨念:‘草草,我不是三岁的娃儿,不用交代这么多,等你交代完,天都黑一半了。’
‘小姐,你是取笑我像是个啰嗦的老妈子吗?’草草佯怒。
‘不是像,是本来就是。’曲流风勾起嘴角,绽放出甜美的笑颜。
面对她的甜笑,就算再有什么怨气,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好了,小姐,你慢慢享用吧!事情忙完了,我和多多就马上来陪你。’草草摇摇头无奈地说。果然还是敌不过小姐的笑容!
‘好,快去吧。’曲流风轻声应着,又丢了一块桂花糕入口。
待细碎的脚步声远去,曲流风更加肆无忌惮地大口吃着,‘这才叫享受美食!’
吃完最后一块,喝了口茶后,曲流风决定趁草草回来前,再去探探险。
黑风堡真是够大的,她走了大半个月还没走完,幸好她不是路痴,而且记忆力又超强,不然她早就迷路了。
‘大部分的地方都去过了,现在只剩下后山了,嘻嘻!’撩高碍人的裙摆,曲流风小跑步的跑向鲜少有人会去的后山。
越过了栏杆,约莫走了二十几公尺后,潺潺的流水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循着水声前进,没多久,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马上映入曲流风的眼中。
‘哇,有河耶!’河水清澈透凉,搭配上徐徐的山风,赶走了不少午后的炙热。
邻邻波光诱得曲流风几乎想脱掉衣服跳下去玩水,可是想归想,她还是不敢这么做,不过脱鞋袜自粕以吧!
三两下,一双莲足就这样踏入了不很深的河里,清凉舒爽的感觉让她不禁满足地叹息
双手撑在地面,两只脚则在水中踢个不停,曲流风一点也不在惹被自己制造的水花溅了一身,反而还很开心的大笑。
饼一会,玩累了,她干脆将身子往后躺平在青草地上,也不管会弄脏衣服。
望着天空不断飘动的白云,曲流风忽地想起了从小哀养她长大的白院长,和孤儿院里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们。
‘院长,还有孤儿院的朋友,我好想你们,真的好想你们’
风,不停吹着,泛着泪水的眼眶缓缓地合上,晶莹的泪珠就这样顺着眼角滑落。
在梦里,我能见到你们吗?
‘皇,她哭了耶’
一见草地上的人儿熟睡后,两道身影缓缓地从一簇茂密的草丛窜出。
黑焰神轻摇着纸扇,看着黑焰皇一向没啥表情的俊脸上,此刻竟然眉头深锁。
看来‘真的’韦如琴提不起皇的兴致,倒是‘假的’韦如琴牵动了皇的心。
呵呵,皇一定不晓得现在自个儿脸上是什么表情。是心疼耶!这种表情要是让娘看到了,她一定会感动得痛哭流涕。
‘神,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见黑焰神两眼盯着自己猛瞧,嘴角还不时露出诡异的笑容,黑焰皇眯起黑眸问道。
‘我哪有!’黑焰神马上否认。
嘿嘿,他好像表现得太明显了。
‘好了,根据我派去的探子回报,新娘如你说的,是代嫁的。现在该怎么办呢?拆穿她吗?’
‘这事我自有打算,而你,嘴巴最好闭紧一点,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知道,要是走漏一点风声’黑亮的眸子覆上一层寒冰,‘会有什么下场,你应该最清楚。’
抬头对上这么一道寒光,黑焰神觉得自己好像裸身待在冰天雪地里,差点被活活冷死。
‘皇,你又威胁人家!’他像个孩子似的嘟起了嘴。
一个老大不小的男人还装可爱,看得黑焰皇漂亮的剑眉都快打结了。
‘为什么你会怀疑韦如琴的身分?’黑焰神为了保命,赶紧转移了话题。
‘因为她在洞房花烛夜被下了春葯。’低头看着睡得不省人事史曲流风,黑焰皇心中充斥着一种莫名的情绪。
‘原来如此。八成是韦家老爷指示,要那两个丫环下葯。也难怪你会怀疑,哪有父母会向自己的女儿下春葯?除非是自个儿的女儿不想嫁,而硬逼她上花轿;不然就是嫁的人根本与他们毫无关系。
前者自然是不可能的,囚为真正的韦如琴早就已经和别人成婚了,所以,答案当然是后者了。而且你的“妻子”也一定是醒来后,才知道自己已经糊里糊涂成为别人的妻子了。’黑焰神大胆的推论。
‘嗯。’黑焰皇认同的点点头。
‘皇,说真的,我觉得她真的很与众不同耶!’黑焰神指着曲流风说道。‘浑身散发的气质给人的感觉都像是个是不折不扣的千金大小姐,但是言行举止一点也不端庄,简直是粗鲁的可以。’就像刚才,哪有姑娘家会自己讶拱诹玫?这么高的,能看吗?
神说的一点也没错,一个有教养的大家闰秀怎么会随便脱鞋,任意的躺平,甚至还就这样在陌生的环境下沉沉睡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