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安慰了,急忙走过去喊了声:“高哥!你出去啊?”
老高笑着点点头,看看那几个流氓对丈夫说:“回来了,他们没找事吧?”我连忙说:“没有没有,你有你在谅他们也不敢!”回到家里,儿子吵吵的饿死了。
我赶紧就去厨房做饭,宿舍楼里没有厨房,我们都是在走廊里支起的灶台,一到做饭的时候,整个走廊里都弥漫着炊烟和饭菜的味道。公用水管就在楼梯中间的一间水表房里。
我打开灶台的盖子让煤球烧着,拿着蔬菜就到水表房里清洗,我蹲下来接了一盆水,把青菜放进去泡着,这时候,丈夫那这个小板凳过来了,说:“坐着吧!”
我感激的看看他,抬起屁股坐上去,丈夫在我屁股上摸了一把说:“屁股真肥!”我一下羞得满脸通红,我知道他在学着小流氓说话,这时候的丈夫简直就像个调皮的孩子一样。
我羞羞的说了句:“肥了好不好?很难看?”“不难看,好啊,又肥又软的弄着舒服”我羞耻的推了他一把说:“去你的,窝囊废,你又弄不成!”
丈夫急忙说:“谁说的,就像昨天那样,我怎么不行,弄死你!”说的我心里一阵甜蜜,整个屁股都是酥酥的,我没有看他一边洗菜一边说:“好啊,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哼!”说完我自己都觉得脸红,这话说的好浪啊。
丈夫回屋后,我看见自己坐在小板凳上,裙下的情景在水盆中倒影出来,粉红的内裤肉色的丝袜到大腿上,腿间那个地方胀鼓鼓的,我的毛比较浓密,内裤边缘居然丝丝绒绒的露出来一些我羞愧的夹紧大腿,大腿内侧的肉体相互摩擦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想起昨晚的感觉,我把夹紧的丰满大腿悄悄的相互挤压摩擦,心里想着,天赶快黑吧这时候邻居小杨两口子嘻嘻哈哈的拿着刚买的菜也来洗了。
看见我在给我打了招呼,两人一起蹲着开始淘米洗菜,小杨和莉莉结婚不久,也是没有房子,两人都是厂里的职工,就住进了这个宿舍楼,小杨就蹲在我对面淘米,我和他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无意间我看到小杨穿着宽松的大裤衩和拖鞋,蹲下来后腿裆中间鼓鼓囊囊的一大块突起,我心里一颤,赶紧收回目光。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变得这么下贱了,这辈子我除了丈夫从没有接触过别的男人,但是在我的想象中,别的男人应该都比丈夫强,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想想丈夫以往的表现,也许真的是这样吧。因为丈夫应该不算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我轻轻的叹了口气,心想,丈夫以外的男人对我来说以前是从未想过的,可是现在竟然这么吸引我,而且,丈夫好像在其中也找到了乐趣我正不知羞的胡思乱想,却发现小杨的眼神也不对了。
他正瞄着我的裙子下面,我一低头看见自己又不知觉的青光外泄了,一双白腻丰满的大腿竟然微微张开着,我赶紧夹着腿,拉拉裙裾。小刘看到我的这个动作很尴尬,脸红红的站起来,说:“莉莉,你洗吧,我去把煤球搬上来。”然后对我说:“梅姐,我先去了。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喊我啊。”
他的眼神很不自然,我心里想这孩子还真害羞,于是我宽容的对他笑了笑说道:“行,小杨,你忙你的吧,我这儿马上就洗好了”这场雪下的很大,满眼尽是白茫茫的一片。
我和王大伟还有陈娟穿着厚厚的羽绒服,一步步走在轻工纺织集团的偌大的厂区里,一排排整齐的厂房由于春节放假。
此时是那么的安静,也很少有人。大伟的目光好像在寻找什么,他没有说一句话,自顾在前面走着,是啊,这么多年过去了,早已沧海桑田,他,究竟在找什么?绕过一栋高大的科技楼,这后面竟然是还没有拆迁完毕旧厂区。
斑驳的墙面透露着那个年代的久远,白雪覆盖着枯黄的干草,一个大厅式的旧建筑出现在眼前,大伟深邃的目光突然亮了起来,他呆呆的站在原地,静静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那个大厅早已破旧不堪,荒废已久,门口两扇透着绿色的木头大门,可以看出当年是油了绿漆的,台阶已经是支离破碎了,隐约可以看见大厅上面的墙上,有着过去才有的那种仿佛是刻出来的字体大礼堂。
王大伟慢慢走到门口,双手轻轻摸着那破旧的大门,一推,门吱吱呀呀的开了,里面竟让亮堂堂的,原来这座礼堂早已没了屋顶,只剩下一圈围墙了,大伟陷入了沉思。
仿佛我们都不存在,他呆呆的里在哪里,在雪中俨然一尊雕塑,静静守望着那些尘封的记忆。
我拿出了相机,把这一幕拍摄下来。这个大礼堂,也许蕴含着许多过去的故事,那些故事就像记忆长河中的泡沫,总会在不经意间泛起,让人久久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