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变化,本来还觉得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可是看着兰芳匆忙逃跑的样子,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她走!
于是,他猛地跳起来,从兰芳身后一把将她抱住,紧紧的困在怀里。
夜色深沉,微风凉凉,窗外的弯月高挂在枝头,照着窗前相拥的一双人影,是那般的唯美,如诗如画。
兰芳被他有力的双臂困在怀里,身后,是他的胸膛,而且,还能清楚的感觉到他剧烈的心跳。
砰!砰!砰!
片刻后,他缓缓的低下头,有柔软的唇,落在她的脖颈间,带着一阵微热的呼吸,让她忍不住缩缩脖子,浑身顿时一阵软麻无力。
她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说不出来,脑海里,只有李业这个吻,带给她身体内的阵阵令人羞赫的奔流。
她浑身都在颤~抖,轻轻的抖。
她身上还有沐浴过后的淡香,在他的鼻尖缭绕不止,李业深深的吸一口气,终究是忍不住,将她转了过来,在她来不及反应的那一刻。
低头重重的吻住那双红唇。
窗外,有微风吹来,拂动着枝头的秋叶,那发黄的秋叶,映着那一轮弯月,影影绰绰。
金色的纱帘,在木质的地板上,微微晃荡,上面的金色云纹,像极了黄昏时天边金色的云彩。
桌案上,精致的香炉里,燃着幽幽的暗香,经风来,随风去。
那一袭粉色的身影,在高大的男子怀里,挣脱不得。
李业抱着她,双唇贴着她的,呼吸交缠,温软相连,那美-妙到让人头皮发麻的滋味,让他一步步的紧逼,最终,让她再也退无可退,靠在了窗前的桌沿上,承受着他的纠缠。
唇齿相依,李业觉得他满身都像是着火了一样,他沉浸在这仙境之中,掌下是她柔软的身子,仿佛,回到了那片芦苇荡里。
许久,李业缓缓的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两人都是急促的呼吸着,平复着各自澎湃的心跳。
兰芳满脸带着耳垂,都变成了红色,双手搭在他的肩头,指尖微微颤动着。
半晌,李业觉得,身体的里热血,渐渐有退去的势头,这才轻轻一笑,沙哑着嗓子,道:“你知道吗,你是我第一个女人,芦苇荡里的那一次,是我的初次。”
兰芳闻言顿时睁开眼,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似乎……很是不相信的样子,毕竟,平素里稍许有钱有势些的人家,男子十五六岁时候,便有了通房丫头在身边伺候床榻,可是他居然说……自己是他第一个女人!
芦苇荡……是他第一次……
李业看着他明显不相信的样子吃吃的笑着,低头再次啃咬她的红唇,半晌,气喘吁吁的离开,说:“若不是我的童子身给了你,我岂会一直对你这般念念不忘?我身为端王府的世子,身边多少美貌丫鬟,千金小姐,却独独对你,思之如狂!”
兰芳不敢相信,这一番肺腑之言,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他堂堂端王府世子,未来的端王爷,竟然对自己这一个嫁过人的女子,表白心迹?
她觉得自己似乎是在做梦一样……脑子里一阵昏昏沉沉的……
李业见她迷迷糊糊的样子,顿时无奈的笑了起来,说:“许兰芳,你到底有没有在认真听我说话?”
兰芳闻言,愣怔了许久,缓缓的点头。
李业这才松口气,生怕她说没听见,自己还要再说一次……虽然刚才那些肉麻兮兮的话是从他自己的嘴里说出来的,可是看,说一遍已经用尽了他的勇气,若是还要再说一遍,他还真是不一定能说的出来了……
兰芳看着他略微有些窘迫的脸色,顿了顿,说:“也就是说,你……其实,对我……”
是有一点点喜欢的对吗?
并不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才对自己这般好的吗?
李业知道她什么意思,于是便低头凑过去,轻吻她的唇角,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若不是因为心里有你,我怎会一从军营里出来便快马加鞭的跑来这里,连王府都没有回去,天知道,我父王此刻心里会有多愤怒,骂我这个不孝子……”
兰芳闻言立刻轻轻推开他的身子,神情紧张的说:“那你快些回去,别再这里耽搁了,万一惹王爷不高兴就不好了!”
李业闻言笑着道:“无妨,我明日一早便回去请罪,父王宽宏大量,不会怪罪与我的……”
谁知,片刻后金福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爷,王爷有令,叫您即刻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