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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惟真沉声道。
“谁主使你下毒的,你若说出来我或许还能叫府尹轻判,若不坦白,那我就叫府尹对你用重刑,打到你招供为止。”
贾二抬头。
视线落到赵寒轻身边正要躲的丫鬟身上,赵寒轻诧异。
惟真明明没与她碰头,又怎么知道她厢房里的茶水有问题。
她就是担心端木惟真发现了什么,所以才没先走,二来也是因为担心,以至思虑不周详,倒是忘了要叫丫鬟躲起来了。
等到赵寒轻发现不妥,要叫丫鬟走时,已是迟了。
贾二全都招了,“那包药是那位姑娘给草民的,她给了草民三百两银子,叫草民把药下在天字号房的茶水里。
草民不晓得那是毒药,若是知道是给大人喝的,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谋害大人。”
赵寒轻忍住被揭穿的害怕,呵斥道,“你胡说什么,赵府的丫鬟怎么会干这等害人的事,你别为了脱罪就胡说八道。
我父亲是大司徒,诬陷一样要入狱受刑。”
贾二抖着嗓子道,“草民不敢胡说。
家中的床铺下还放着那姑娘给我的银子,说事成之后还会有赏银。”
要怪就怪自己太贪心,他若不是为了等那赏银,就该下了药后远走高飞,怎么料得到东窗事发得这么快。
端木惟真慢慢的看向赵寒轻,即便赵寒轻极力掩饰,她身边两手打斗的丫鬟已经是无声的坦白了一切了。
所以她送信来说是要和他谈悔婚的事,实则是想要给他下药么。
他冷眼盯着赵寒轻,却是继续问贾二,“你只在一壶茶里下了药么?”
贾二为了表示他所言非虚,说得更为详细具体以增加信服,“草民记得当时是沏了两壶茶,可只在其中一壶里下了药。
只是当时突然肚子疼,不得己才托他人代送,还千叮万嘱左边一壶是天字号房的。”
那送茶的小二就怕被贾二拖下水,忙澄清,“贾二沏茶时,小的在外边给客人写单子,压根就不晓得贾二在茶里下药了,又怎么会故意把有毒的茶给大人送去。
大人明察。”
端木惟真把门外的衙差叫了进来,道,“同福客栈店小二贾二和赵府丫鬟合伙谋财害命,将他们送官法办。
谋害官员重则死罪,但皇上素以仁德治理天下,如何拿捏轻重,你叫府尹看着办吧。”
丫鬟拉着赵寒轻的手臂苦苦哀求,赵寒轻不忍,却还是闭上了眼,只听得那一声声“小姐”
越来越远。
端木惟真走出了门口,赵寒轻冲了出去拉住他的衣袖,“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不……”
即便是知道对端木惟真撒谎是极不明智的,可她知道她若什么都不说,端木惟真对她,真会只有厌恶了。
“我真的不知道,她一直服侍我,或许是见我这阵子郁郁寡欢,才自作主张的想了那种办法。
我也不晓得她是哪里买的催情药。
我若是知道,不会许她那样做的。”
端木惟真慢声道。
“我有说过茶里的是催情药么。”
赵寒轻懵了,他从头到尾只说茶里被下了毒,却是她自己不打自招。
她问过了大夫何种药能使人迷失心性,想着端木惟真虽是不喜欢她,但她的清白若是毁于他手里,他也只能是对她负责。
只要端木惟真娶了她,就算他跟屠鱼跃再藕断丝连,她先入门为妻,屠鱼跃就不可能下嫁做妾。
也就不会再和她抢端木惟真。
她没有办法出面,只好让贴身的丫鬟帮她跟贾二碰头。
女神的姐姐拍了我的视频,还以此相挟,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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